「你是指小便嗎?本來你也想尿,只不過是我先說出來而已!還是指學狗叫的事呢!你本來就是一隻淫亂的母狗,叫叫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你沒為我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撒嬌的時間到此為止,我要你現在跳進箱子里。
」李秋弘用手指著木箱,對馮可依的冒犯毫不著惱,他似乎很喜歡看馮可依發怒的樣子,秀眉緊蹙,俏臉含煞,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心中不禁痒痒的。
「不……我不進去,組長,一定要這樣殘忍地對待我嗎……」瞧著粗糙的木箱,馮可依不想自己被當成寵物或者貨物搬來運去的,開始軟語相求。
「你的衣服被我撕碎了,穿不成了,嘿嘿……不想跳進箱子,難道要這樣光著走出嗎?」李秋弘拾起一塊巴掌大的碎布,輕輕一揮,輕飄飄的布料飄舞著,又落回了木箱。
「我……我……」馮可依被駁得啞口無言,張大著嘴,不知說什麼。
「我想你光著身子出去,門衛會很高興的,尤其是那位喜歡和你聊天的,據說對你垂涎不已,看你送上門去,不知會激動成什麼樣兒呢!哈哈……可別臨進洞時因為太興奮陽痿了。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李秋弘覺得自己說的好笑,下流地笑了起來。
馮可依緊緊咬著嘴唇,被李秋弘狂肆的笑羞辱得身子直抖。
等到笑夠了,李秋弘面色轉冷,喝道:「別磨磨蹭蹭的,快點跳進去!」「是……」方才在走廊,當馮可依屈辱地接受了不能違背的命令,表示出屈服之意時,胸口便一陣發緊,心房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用力揪住似的,興奮得受不了,而現在,又是這種墮落的感覺。
馮可依慢慢地爬了起來,拖著酥軟火熱的身體跨進木箱,伏在撕碎了的衣物上,在被殘忍地虐玩和重重壓迫身體的屈辱下,受虐的快感再次被喚醒,奔流在每寸肌膚上。
而當李秋弘把遮擋視線的眼罩戴在她臉上,用連在一起的兩副鐐銬把雙手反拷到背後並和雙腳固定在一起時,被SM用具拘束、失去了行動自由的馮可依被徹底激活了受虐心,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愉悅的啤吟。
「在運送過程中,考慮到你孤零零地待在狹小的密閉空間里會寂寞,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些娛樂,不過,在門衛面前千萬不要淫蕩地叫出來啊!母狗可依,明白了嗎?哈哈……」瞧著馮可依難掩春情的臉,李秋弘發出一陣淫笑,揮舞著手裡的遙控器,在眼前那張潮紅如血的臉頰上來回滑撫。
隨著木箱蓋上蓋子,馮可依聽到頭頂傳來釘釘子的聲音,腦海中不由浮起被弟弟裝進橄欖球裝備包帶上高鐵玩弄的事,驚恐和淫慾糾葛在一起,攪拌著莫名蕩漾的心田。
當「咚咚」聲停下的時候,阻戶里的彷真陽具忽然震動起來,馮可依情不自禁地張開嘴,發出一陣愉悅的啤吟聲,令她迷醉的受虐快感像要把她從嚴酷的現實中拯救出來似的,覆上火熱、不住抖顫的身體,給她搭建了一個最美妙的避難所。
×××××××××××××××××××××××××××××××××××乘用車忽然急剎車,車身向前傾斜著,一邊沿著彎路迴旋,一邊駛入了地下通道。
從混凝土地下建築物內反響的輪胎急速摩擦地面的聲音特別刺耳,身體陡然一震,馮可依感覺這些聲音非常耳熟,似乎曾經聽過。
乘用車開始減速,不久便發出倒車的電子鳴叫音,停在地下停車場。
當後備箱被李秋弘打開時,馮可依終於想起在哪聽過這種聲音了,在心裡慌亂地想道,啊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地下色情俱樂部……幾個男人跑過來,野蠻地把裝有馮可依的木箱扔到平板車上,然後推著平板車飛奔,運送到貨物電梯里。
隨著電梯發出「咣當」一聲,在微弱的失重感下,馮可依感到她在上升,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又是「咣當」一聲,失重感消失了。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當平板車被推出電梯時,馮可依發現前行的速度減慢了,而且聽不到一點車輪摩擦混凝土地面的聲音,非常平穩,便覺得應該身處鋪有暄蓬蓬的長毛地毯的走廊上。
那個俱樂部的走廊也鋪著奢華的長毛地毯,啟傑先生,啊啊……我的主人,您從美國回來了嗎……馮可依已經確定這裡便是參加完社會黨夫人宴,被張維純和花雯芸帶過來、並被鞠啟傑展開調教的色情俱樂部。
受不了彷真陽具只是微弱的震動、被撩撥得非常難受的阻戶又熱又癢,迫不及待地需要更強烈的刺激,馮可依感到很快就要對自己施加的凌辱出自於鞠啟傑的安排,不由變得歡喜起來,充滿了期待。
可是下一瞬間,馮可依又對從心底探求不道德的淫慾、變成一個不可救藥的淫婦的自己充滿了不齒,感到一陣濃烈的厭惡感。
腦海里忽地飄出鞠啟傑那張極富男人魅力的硬漢面孔,頓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馮可依就像一個被魅惑的懷春少婦,情不自禁地想要撲到他的懷裡,任他愛撫,隨他凌辱。
飄忽的記憶就像時光倒映機一樣,回溯著與鞠啟傑有關的畫面。
兩周前,在帝國大廈頂層的法式餐館,和鞠啟傑共進羞恥的晚餐;社會黨夫人宴后的肉體答謝派對,被鞠啟傑調教,沉浸在狂亂的受虐快感中不可自拔;東都的三日行,被鞠啟傑買下身體的使用權,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從此便不正常了,深深地迷戀上這個如獵豹般精悍、高山般壯迫、迷一般的神秘男人。
鞠啟傑給馮可依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身體不再瑟瑟發抖,心中不再驚恐,就連由忠厚善良、經常為自己解圍的兄長般的男人突變成一個暴虐殘忍、肆意欺凌女人的惡棍的李秋弘也不再那麼可怕。
考慮到李秋弘凌辱自己必然是遵從了鞠啟傑的指示,馮可依便知道自己不可見人的秘密絕對不會外泄,就算傳播,也是在鞠啟傑掌控的世界里。
太好了,有啟傑先生在,我的秘密保住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馮可依竟有種得救了、喜極而泣的感覺,霎那間,身體的感知更加敏銳了,熊熊燃起的受虐火焰焚盡了理性和對老公的負罪感,只剩下對淫慾的嚮往。
在馮可依開始回憶的時候,沒過多久,平板車被推進房間里,男人們拿起鐵仟,去撬木箱釘死的蓋子。
木箱很快被撬開了,中央空調的冷氣吹拂在汗津津的身體上,馮可依一陣顫慄,知道到達目的地了。
「啊啊……」平板車勐地向前一傾,木箱翻倒下來,發出驚叫的馮可依被甩了出去,幸好地上鋪有厚厚的長毛地毯,除了驚嚇,沒有受到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