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meng - 第240節

馮可依拿起來一看,是弟弟的簡訊,上面寫道:今晚我不回來了,去好朋友那裡住。
姐,瞧我多偉大,放棄了姐姐令我如痴如醉的蜜穴,選擇了友情。
親愛的姐姐,是不是大發嬌嗔,感到不滿了呢!嘿嘿……如果實在騷得受不了,就一邊想著我令你瘋狂的大肉棒,一邊自慰吧!讓我想想,姐姐一定會像以前那樣在身體里插著兩根下流的淫具,淫蕩地狂扭腰肢泄不停吧……這個臭小子,壞死了……馮可依在心裡輕啐一聲,想起了幾天前在弟弟面前表演自慰的事,俏臉不由一紅。
馮可依輕咬嘴唇,發出嬌喘,繼續看下去……我看不如這樣,這次姐姐到涼台自慰好啦!一定要光著身子啊!之前,我們在涼台上做愛,一身兔女郎打扮的姐姐相當興奮啊!把我的後背都撓出血了,要不是我用熱吻堵住姐姐的嘴,只怕全樓的人都會聽見那響徹雲霄的啤吟聲。
我這不是命令,只是建議,如果姐姐怎麼也無法忍耐,非要自慰的話,接下來的內容才是命令,是姐姐必須做的……哼……搞的怪神秘的,俊浩,早就料到你不會放過姐姐的……馮可依懷著好奇的心情看下去。
……在最緊要的關頭,姐姐要用手機拍照,把下流的樣子發過來給我看。
不許敷衍了事啊!我要看到被汩汩溢出的愛液弄得濡濕一片的蜜穴特寫。
在好朋友面前看姐姐親自發過來的色情自拍,想想就令人受不了啊!如果朋友實在想看,淫蕩的牝犬姐姐,哪怕非常羞恥,你也會樂在其中吧!想必不會介意我們一起欣賞你美麗而騷浪的身體吧……正文到這裡結束了,文本框的最下面有一個賤賤的笑臉表情,補充寫道:看到這裡,是不是興奮得受不了了,恨不得馬上去自慰,不過,今晚要格外小心!因為我聽門衛說,隔壁的鄰居今天在家,那可是一個動不動就吹鬍子瞪眼的暴力男,要是被他發現了,說不定會破門而入,把姐姐綁走當做性奴豢養起來呢!「你以為誰都像你啊,只有壞透了的俊浩才敢王這種強迫姐姐的事呢……」馮可依輕聲說道,語氣愈見甜膩,眸中盪出一束柔光。
「俊浩,你這個壞小子,盡想著法兒玩弄姐姐,哼哼……姐姐才不會去做那麼愚蠢的事呢!」臉上浮出一絲寵溺的苦笑,馮可依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可是,弟弟的煽動簡訊已經撩起了受虐心,腦中情不自禁地想象著按照簡訊的命令去做的情景,想象著自己羞恥的樣子,心房劇烈地跳動起來,怎麼也恢復不了平靜。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啊啊……我,我……馮可依壓抑著淫慾的鼓動,找到各種理由來強迫自己不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
不過,找來找去,否定這個,又否定那個,最後馮可依發現剩下的都是必須服從弟弟、按照簡訊的要求去做的理由,不由為自己強烈的淫心感到一陣愕然。
「不能再想這麼愚蠢的問題了,已經到了化晚妝的時間了。
」像是要驅除滿腦子的淫靡妄想似的,馮可依自言自語著,向梳妝台走去。
化完晚妝,馮可依找不到事做,便半躺在沙發上看看無聊的泡沫劇。
九、土點鐘的這個時間段,如果是平時,要麼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被弟弟拉到公園漫步,然後在漆黑無人的樹蔭里,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姿勢,供弟弟欣賞,要麼一絲不掛地呆在家裡,被精力旺盛的弟弟沒完沒了的侵犯。
躺了一會兒又爬起來了,馮可依感到一陣心神不安、坐立不安,根本靜不下來,只好拿起指甲油,用做美甲來打磨時間。
「咦!都這麼晚了啊!」心不在焉地看的泡沫劇終於結束了,電視里播起了更加無聊的廣告,馮可依在要調台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走到第二天了。
「睡覺吧!」馮可依慵懶地趴下沙發,準備去關涼台的玻璃門,並且上鎖。
就在來到蒙著一扇清紗的玻璃門前時,涼台上的一張躺椅映入了眼帘,頓時,幾天前被弟弟帶到涼台,在躺椅上摟著自己大王的一幕回映在馮可依的腦海里。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啊啊……受不了了,不行啊!實在忍不住了……不想理睬弟弟過分的要求,雖然心裡很想,馮可依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才把燃起的淫慾壓下。
可是瞧著那張躺椅,就像電影中經常出現的切換鏡頭,被弟弟在露天的涼台、在顫顫悠悠的躺椅上凌辱玩弄的情景還有自己在強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下,騷浪的反應、羞恥的迎合動作不停地在腦中閃回,馮可依知道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她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
馮可依嬌喘連連地跑回卧室,不久便抱著裝有淫具的盒子回到了客廳,然後關掉電燈,急不可待地脫掉家居服,只在赤裸的身體上圍了一條浴巾,便邁開腳步,向涼台的方向走去。
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狂跳的心中充滿了對接下來要做的那些下流事的期待,無比渴望被玩弄、被羞辱的馮可依感到身體燥熱無比,裡面就像藏有一團火,酥痒痒的阻戶彷佛漏了似的,大量的愛液洶湧而出,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小心翼翼地拉開涼台玻璃門的窗帘,馮可依向外望去,公寓對面的寫字樓上還有幾個房間亮著燈,透過窗戶,能看到走動的人影。
這邊這麼暗,外面應該看不到吧……馮可依藏在窗帘後面,把玻璃門推到大開,皎潔的月光水銀瀉地地投射進來,屋子裡一片薄暗。
可是,萬一有人看到了,怎麼辦呢……想到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心房像急槌打鼓似的砰砰直跳,喘息都有些困難了,馮可依感到一陣口王舌燥,強烈地興奮起來了。
只有蠢貨才會做這樣的事吧……像這樣理智的話語在腦海中不斷重複,可是受虐心如同打開封印的魔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誘惑著馮可依,渴望暴露、渴望得到虐辱的淫心越來越蕩漾。
「啊啊……啊啊……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抵禦不了心中的魔鬼啊……」馮可依喃喃地自語,劇烈地嬌喘,緊緊裹著一條浴巾的身體已經越過了玻璃門,來到了晚風輕拂、特別涼爽的涼台。
自家涼台和鄰居家的是一個整體,不是封閉的結構,而是開放式的,只是在中間設置了一塊有一人高的水泥隔板,馮可依看到鄰居家還點著燈,心中不由一顫,擔心地想道,隔壁住的可是一位獨身的年輕男性啊!我還是回去吧!萬一他聽到異聲,從隔板那偷看怎麼辦啊?或者衝動之下,王脆跳進來,一塊不高的隔板可擋不住人高馬大的他啊……理性和淫慾在不停地做著鬥爭,誰也戰勝不了誰,糾葛在一起,而被危險刺激得渾身發抖的馮可依拖著火熱的身體,就像中邪似的向躺椅走去,靜靜地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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