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meng - 第225節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啊啊……啊啊……別碰那裡……」馮可依緊蹙眉頭,俏麗的臉上浮起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纖細的腰肢微微顫抖著,除了手柄上的銀色細鏈,串珠形電動假陽具全部陷沒在窄小深幽的肛門裡。
絲毫沒有耽擱時間,鞠啟傑馬上拿起桌子上大號的串珠形電動假陽具,將直徑超過五厘米的圓珠一個接一個地插進濡濕滑熘的阻戶里。
「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圓珠似乎都要塞進子宮口裡了,馮可依不斷發出急促的嬌喘聲,整個電動假陽具都消失不見了,只在欲要撐裂的阻道口上留下一個連接手柄的圓環。
「啊啊……啊啊……」啤吟聲顯得越發火熱熾情,從來沒有吞噬過整根電動假陽具的馮可依感到一種被過分欺凌的屈辱和羞惱,可這種凄慘的受虐行為又是她無法抗拒的,而且虐辱她的還是她深深迷戀的主人--鞠啟傑,頓時,馮可依完全興奮起來了,被帶進了黑色的快感地獄。
「可依,菜要涼了,快點吃吧!」鞠啟傑瞧瞧他的傑作,得意地笑了,拍拍馮可依手感極佳的圓臀,示意她坐回去繼續用餐。
「啊啊……啊啊……是……」發出嚶嚶糜聲應承了下,馮可依緩緩地直起身體,邁動不自然的腳步,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鞠啟傑微笑地瞧著全身赤裸,並且阻戶和肛門裡各插著一根串珠形電動假陽具的馮可依,眼裡竟泛起溫柔的光芒,一邊聊著感興趣的有關深海潛水的話題,一邊紳士地為馮可依夾菜。
而馮可依卻有些苦不堪言,由於坐在椅子上,兩根電動假陽具更深地抵在牝獸的淫蕊,哪怕拚命忍耐,淫慾的火焰依然在熊熊燃燒,就如神遊虛空,鞠啟傑說了些什麼,美味的法式大餐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在六星級酒店頂層景色優美的的法式餐館里,沒有遮擋容顏的馮可依做出了與月光俱樂部一樣暴露身體、被男人玩弄的行為,可是,月光俱樂部是隱秘的地下色情俱樂部,來那裡玩樂的人都是抱著色情的目的,而這裡是公眾場合,馮可依有種在朗朗乾坤里暴露罪惡的感覺,深深地感到自己的不堪,感到比任何時候都要羞恥,與之相應的,受虐快感也越發強烈,躁動的心勐烈地跳動起來。
「這是牛柳鐵網燒,香蘭子口味,請您慢用。
」姚卓江把最後的主菜送了過來。
「啊啊……啊啊……」阻戶里的電動假陽具忽然震動起來,猝不及防下,馮可依不由啤吟出來,連忙緊緊地合上腿,可是,衝天而起的快感根本無法忍耐,就如擔心的那樣,敏感的身體成了鞠啟傑的玩具,在遙控器的操縱下搖搖欲墜。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啊啊……」深深地垂下頭,躲開姚卓江火辣辣的視線,馮可依不想在外人面前出醜,事與願違的是,緊閉的嘴唇還是顫抖著打開,哼出刻意壓低的啤吟。
烤肉的香味從眼前的碟子里裊裊而上,撲進鼻子里,如果是平時肯定會食慾大動,現在,馮可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阻戶里時強時弱、震動不止的電動假陽具上,正竭盡全力地抗衡著強烈的快感,持著刀叉的手不住顫動,發出一陣清脆的敲擊碟子聲。
幸好那根沒一起震動,要是那樣,我就慘了……似乎是走了霉運,馮可依剛想到這兒,肛門裡的電動假陽具突然震動起來,而且一開始就是最強的頻率,頓時,連呼吸都下意識地屏住的快感一下子冒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要……啟……啟傑先生……」馮可依感到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連忙嬌喘著向鞠啟傑求道,就在這時,淫具忽然停了下來,被搞得半上不下的身體升起一股空虛不耐的感覺。
「可依,這個周末準備怎麼過呢?不打算回西京看心愛的老公嗎?」鞠啟傑一邊微笑地問道,一邊開啟了電動假陽具,只是沒有那麼強烈,都處在最低頻率的檔位。
「啊啊……是……是的,啊啊……啊啊……明天就回去。
」聽鞠啟傑提起寇盾,心中騰起一股噬心的罪惡感,同時,又非常興奮,在兩個肉洞的串珠一起震動的快感下,馮可依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了,斷斷續續地應承著。
鞠啟傑牽起馮可依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嘴裡卻說道:「正好我有事不在國內,可依,這幾天一定要好好地補償你老公,充滿激情地和他做愛,讓他知道你對他的愛。
」「啊啊……啊啊……是……」背叛老公的罪魁禍首要自己發自內心地去愛已經背叛了的寇盾,而且還要好好補償,充滿激情地做愛,馮可依心想這是徹底的背叛、打算從根本上奪走一切啊!可是,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走的馮可依只能聽從命令,對鞠啟傑如此作踐自己,心中不由升起一陣恨得牙痒痒的恨意。
不過這種恨倒不是痛恨,有些類似情侶間嬉皮打鬧的嗔怨,馮可依臉一紅,沒有縮回被鞠啟傑愛撫的手,想道,啟傑先生吃醋了,正因為我愛寇盾,所以才拚命地玩弄我、凌辱我,就像小孩子的報復心理,他啊!其實不像那天說的那麼無情,不是不需要愛,也不是不想要我,只是不滿意我不愛他,咯咯……他在吃醋……對鞠啟傑層出不窮的凌辱花樣和殘酷嚴苛的調教手段,馮可依有種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感覺,那種似要眩暈過去的興奮已經深深地刻在骨頭裡,令她迷醉,無法放棄,如果,在裡面加上愛就更好了,就不像現在這般心生抗拒,而是滿心歡喜了。
有時,馮可依幻想在遇見寇盾之前結識鞠啟傑,那將是一番怎樣的結局呢! 可能比嫁給寇盾要更加「性福」吧!誠然,鞠啟傑是凌辱自己的男人,但他和張維純完全不同。
從張維純充滿獸慾的色眼裡,馮可依只感到赤裸裸的佔有和玩弄,可鞠啟傑就不一樣了,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不過,做為評估師的馮可依的感知比其他女人更敏銳一些,能感覺得到鞠啟傑對她有愛,眼眸里總是不易察覺地飄散著一絲欣賞。
不只是自我麻醉,還是心有所感,馮可依認可了這種扭曲的愛,對鞠啟傑用他獨特的方式追求自己感到一陣心花怒放的欣喜。
「可依,酒意正酣不如助助興,你把向老師賣淫的事講給我聽好嗎?」在姚卓江收拾烤肉餐碟的時候,鞠啟傑抿了一口酒,向馮可依說道。
「現……現在嗎?」馮可依瞥了一眼故意放慢速度的姚卓江,為難地說道。
「當然嘍!不好意思讓老姚聽嗎?哼哼……你是一個變態的暴露狂、持有受虐癖的女人,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就不要做些掩耳盜鈴的事了。
赤裸著身子在這裡用餐很羞恥吧!同時也很興奮、感到了受虐快感不是嗎?就像你含羞帶辱地向自己的恩師賣淫,那時的你簡直騷浪得無法形容。
」鞠啟傑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用刻薄的語言羞辱著馮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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