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種味道,是啟傑先生的味道,啟傑先生,是你嗎?是你嗎……馮可依迷醉地嗅著肉棒散發出來的烙印在記憶深處、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的味道,愛若珍寶地又親又舔,怦怦亂跳的心裡充滿了驚喜,感覺好像身在不捨得醒來的夢中,興奮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啟傑先生,不會錯的……臉上浮出嬌羞幸福的笑顏,與對待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來就用深喉的苦痛來麻醉自己,而是發自內心、充滿柔情蜜意地侍奉著第五根肉棒,馮可依歡快地舞動著舌頭,頻頻撅起嘴唇,在粗壯的肉棒上來回舔著、親著,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滿意足地把龜頭含進嘴裡,緊縮嘴唇,用令男人愉悅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嚨深處。
自從兩個星期前在漢州機場私人停機坪的舷梯上與鞠啟傑進行了一場心蕩神馳、感覺靈魂都要融化的長吻后,馮可依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方才被戴著魔鬼面具的車浩捆綁時,在繩索的勒緊下,吱吱作響的肌膚上升起一陣極其美妙的快感,與鞠啟傑捆綁她時的感覺一模一樣,在那瞬間,馮可依誤以為車浩就是鞠啟傑。
可是兩個男人的聲音完全不同,意識到認錯人的馮可依非常失落,同時,也為自己產生這種不應該的反應感到羞恥愕然。
馮可依細數玩弄過她的男人,張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時的玩伴,要說不動心是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間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漣弟便緩緩散去。
至於張維純,純粹是個凌辱自己的惡棍,雖然被他玩弄時很刺激,快感也很強烈,但那只是一時,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只有鞠啟傑令馮可依念念難忘,哪怕鎖上了心,強制自己不去想在東都發生的事情,但心底總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與他再會。
在東都與鞠啟傑度過的三天是馮可依最不想回憶卻不時從腦海里蹦出來的一段難忘的記憶,說不出來的五味雜陳,各種各樣的情緒有如亂七八糟的線頭一樣混雜在一起,分外紛亂,理不出頭緒。
偏遠的東都對馮可依來說是個銘記終生的城市,在那裡,她終於越過了紅線,沒有為寇盾保住最後的貞操,與鞠啟傑這個拍到她三天使用權的男人瘋狂地做愛。
第一次與寇盾以外的男人做愛,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進阻戶,第一次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進阻戶里去,第一次嘗到了比和寇盾做愛、肛交要強烈得多的快感……無數個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這三天,馮可依沉浸在極樂的世界里,用她的身體、溫柔、淫蕩,不停地浪叫著諸如“我是啟傑先生的牡犬” 這類下流的話,痴狂地侍奉著他,似乎鞠啟傑能感到愉悅就是她最大的滿足。
在現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裡,雖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眾的鬼話。
只要是人類社會,只要參加社會活動,主從關係、上下關係、尊卑關係就無處不在,所謂的對對方的稱呼必定是基於雙方所處的地位。
就像馮可依稱呼鞠啟傑為啟傑先生,在她的潛意識裡,帶給她無儘快樂的大肉棒是舉世無雙的寶貝,既敬畏又喜愛,而肉棒的主人鞠啟傑在她心目中無疑是座需要仰視的高山,出於本能,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只能選擇服從。
在這三天的調教里,馴服了的馮可依其實已經認可了母狗奴隸的身份,在受虐心的感染下,甘願把自己放在卑從的位置,發自內心地視鞠啟傑為主人。
不過,馮可依並不是完全背叛了寇盾,哪怕她在鞠啟傑的胯下碾轉反側、啤吟不止,時而溫柔如水,時而熱情如火,再難堪、再過份的要求也毫無怨言,羞答答地迎合,發出興奮的浪叫聲,這不能說她不愛寇盾,也不能說她愛鞠啟傑,只能說明她對貞操的看重。
恰好鞠啟傑是一名個人魅力極強的男人,於是,馮可依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失身下的對強者的崇拜和迷戀,與某種機緣下信奉邪教的狂熱者大抵如出一轍。
啊啊……啊啊……我的喉嚨好痛啊!好像要磨出火花來了,啊啊……啟傑先生,人家這麼辛苦,你舒服嗎?啊啊……馮可依拚命吞吐著粗壯巨大、高高上翹的肉棒,一邊忍耐著喉間彷彿擦傷的不適和劇烈的嘔吐感,一邊眯起嗆出淚珠的眼眸,沉浸在既辛苦又歡喜的口舌侍奉中去。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呦!可依,你是越舔越來勁啊!流了這麼多愛液,都練成線了,真是一個下流的母狗,咯咯……”雅媽媽詫異地瞧著明顯與之前不同的馮可依,像為所愛的人服務一樣乖巧地舔著肉棒,因動情扭動的腰臀,不停流下來的愛液……啊啊……雅媽媽又看透我了,我……我真是一隻下流的母狗啊……腦海里映出的全是在東都的酒店裡,與鞠啟傑做愛、被他調教的畫面,想著身為人妻、應該對寇盾忠貞的自己卻對老公以外的男人百依百順,淫蕩放浪的反應,似乎鞠啟傑愈是對她無情嚴苛,她就愈是興奮愉悅,馮可依不禁地認可了雅媽媽對她的評價。
便意變得強烈了起來,肚子中開始翻江倒海,可是,一想起在東都和鞠啟傑做過的那些羞恥下流的事,雖然有一些屈辱的感受,但更多是強烈的刺激和巨大的興奮,馮可依感到難耐的便意減弱了許多,不是那麼難受了。
對馮可依來說,心中矛盾得很,她最不想被鞠啟傑看到她排泄的樣子,但是,如果一定要選一個人的話,她又最想鞠啟傑看她下流的樣子,最想被鞠啟傑玩弄。
“好了,就到這裡吧!”鞠啟傑揪住馮可依的頭髮,用力向上一扯,將她伏在自己胯下的臉仰起來。
馮可依正賣力地用不住收縮的喉嚨侍奉著宛如鋼杵一般的肉棒,在鞠啟傑突然的動作下,來不及調整的喉底被上翹的肉棒用力一撞,隨後,巨大的龜頭摩擦著嬌嫩的喉嚨,一滑而出,跳出出口外,頓時,受創的喉間痙攣起來。
就像兩周前在東都一樣,也許是出於對征服者的敬畏之情,馮可依滿臉脹得通紅,連聲音都不敢出,忍耐著強烈的嘔意,拚命地把嗓子間的翻騰感壓下去。
為什麼不讓我做了,啟傑先生不滿意了嗎?用喉嚨按摩是他教給我的啊!說是最能讓男人愉悅了,難道我做得不好,令他不舒服了……馮可依胡亂猜測著,狼狽地跪在鞠啟傑腳下,一隻手還扶著巨大的肉棒,不甘心放開,重新獲得自由的頭部馴服地垂下去,就像一個恭敬地等待主人下命令的女僕。
“怎麼了!您不滿意嗎?”明明馮可依對他是最賣力的,可他竟然不領情,雅媽媽不禁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