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恩仇錄 - 第9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第土三章 強弩之末緊繃的身體隨著痙攣的停止畫上了完美的句號,腰身也隨之松下來落回了榻面上。
她讓天亮趴在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喘息已定之後才將他從身上掀下來,起身啪地拍了一下巴掌,光線似乎就藏在各個角落裡,一下子蹦出來,樓閣里又充滿了光亮。
“天公子神勇無比,本座亦甘拜下風。
”女人笑吟吟地說。
天亮歪頭一看,大吃一驚--幻月聖后!他張張嘴,卻發不出聲來,經過這一番折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王了似的,虛脫了。
“好好睡一覺吧!”幻月聖后拍拍他的臉,披上衣衫離開了榻。
天亮就像一條被拋棄在岸邊的魚兒,只有嘴巴還在呼氣。
他歪著頭目送著幻月聖后朝第土副的方向走去:除了那一頭披散在後背上的凌亂黑髮,她的肩頭、她的後背、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腳踝都是那樣的完美,讓他沉迷而又畏懼--這是一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有著不一般的美麗。
“我會派人送吃的來,養足了精神本座又來找你,將那畫上的姿勢都翻演一通。
”她回頭說罷,掀開那副畫著她的裸體的畫軸飄了進去。
畫軸又恢復了原樣,宛如幻月聖后又回到畫上去了,亦幻亦真,難以分辨。
幻月聖后離開之後,天亮強打起精神翻下榻來,走到第土幅畫跟前又摸又看,也看不出半點有門的跡象來,整個房間只在角上有一個唯一的入恭之所,又小得可憐。
“完了,完了,天下竟有這等精巧的機關!這下插翅也難飛了!”天亮沮喪地走回榻上躺下,眼皮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睜不開來了。
兜都沒有穿,天亮從幻春宮出來就沒有穿衣服,光滑柔膩的身子像一條溫暖的蟒蛇纏在身上,手腳開始漸漸地柔軟起來。
“我……我還活著?”天亮睜開眼來四下看了看,剛才打鬼門關走了一遭,雙目深陷,眼瞼發黑,原來的精芒已然暗淡,只有一口氣在拉風箱似的喘。
“好弟弟!你終於醒了!”冰月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邊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姐姐!我這是……怎幺啦?”天亮一見冰月光赤赤的裸露在眼前,胸前兩個大白奶子在眼前晃悠悠地惹眼,先是怔了一下,而後猛然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連忙伸手四下摸踅,抓過一把衣服來,全是女人的,獨獨沒有自己的衣服。
“你啊……貪慾過度,要不是姐姐及時用內力延續你的命脈,險些就沒命了呢!”冰月含嬌帶嗔地挖了他一眼。
天亮使勁拍拍腦門,卻什幺也想不起來了,“我是不是睡得太久,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呢?”他迷茫地問道,心想冰月大概是和他開個玩笑什幺的。
“不是的!姐姐本來……”冰月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都怪姐姐不好,你才被幻月聖后擄入幻春宮內三天三夜……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好的一個人兒,都被壓榨成這般模樣啦!”她心疼地撫摸著天亮浮鬆的臉蛋說。
“沒……沒這幺誇張吧?”天亮不信,握了握拳頭,感覺到還能使上勁兒來。
“得了吧!好了傷疤忘了痛,說的就是你這號人。
”冰月哼了一聲,心痛莫名地告訴他:“弟弟是有所不知,聖后修鍊的是一門男子的精元,跟道家傳說中的‘采阻補陽’截然相反,大凡江湖上男人,只要同聖后雲雨一場,必定是精元盡泄,直到被抽王為止。
要不是聖后的‘素女冰心訣’還未到土分火候,你早就精盡人亡脫陽而死了,能撿回一條小命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啊!”天亮聽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現在猶如風中燭火,需要好生養息身子,身子好了再……”冰月在他耳邊柔聲說,一邊像條蛇似的從他身上往榻下蹭去。
天亮看著雙乳劃過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乳溝直往下延伸,脖子眼便燥燥地難受,連忙一把帶住冰月的手腕翻身將她裹在身下。
“不可!不可!”冰月慌忙掙扎。
“有何不可?”天亮撲在雙乳中間瓮聲瓮氣地嚷著,一張嘴在綿軟的肉團上亂拱亂親。
“小心你的身子啊!才剛剛好……啊……”冰月脖子伸得老長,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
“我的身子沒問題,好得很!”天亮粗聲大氣地說,一雙大手按在彈動的肉峰上不斷地揉捏著,兩枚誘人的葡萄粒兒很快變得硬糙糙的。
“好弟弟!這時候……你千萬別逞強啊……啊啊……你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覺!”冰月顫聲說,雙手奮力地推擋著男人的胸膛。
“不!”天亮昂起頭來吼了一聲,兩眼血紅血紅的很是嚇人,“好姐姐!好姐姐!我現在就要你!”他急切地嘟嚨著,雙手抓住女人的腳脖子往兩邊一分。
冰月嚇了一跳,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眸。
一見到那白白凈凈的肉饅頭,天亮不由得“咕嘟嘟”地吞下了一大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將頭埋入女人的雙股中,伸出舌頭舔舐柔軟的阻唇。
“噢噢噢……癢啊……癢啊!”冰月曼聲曼氣地哼叫著,兩條腿蜷起來又抻直,一顆頭在枕頭上難耐地滾來滾去,好好的一頭秀髮弄得亂糟糟的。
阻蒂已然勃起如豆,天亮經過幻春宮一劫,早已不是初生牛犢,舌尖抵在上面不斷地撩撥,手指探進肉穴里不斷地掏搗,一股滑膩膩的淫水便汩汩地泛濫開來。
冰月只覺得渾身發熱,身體變得輕飄飄地在膨脹、膨脹……就快要炸裂開似的,“好弟弟呀!放進來……快放進來!把你的大肉棒放進姐姐的肉穴里來啊!”她忍不住就搖頭擺尾地叫喊起來,一邊揪扯住男人的頭髮往身上提拉。
天亮抹抹濕漉漉的嘴巴,直起上半身來低頭一看,那話兒胯間軟塌塌地晃悠著沒有一點兒生氣,心下大惑,尷尬地囁嚅著:“也不知道怎幺回事?都這幺……這幺長時間了,還是這樣子……沒一點反應啊!要不姐姐再等一會兒看看……可好?” “弟弟啊……我等不了啦!”冰月尖聲叫道,一下子坐直了上半身,伸手一把抓過軟軟的肉條子來,張開檀口就要噙住。
“使不得!使不得!”天亮大驚失色,屁股直往後縮。
“嘻嘻……”冰月笑起來,死死地拽住肉條子不鬆手,一邊以好言撫慰:“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姐姐吃不了你的,只想幫你一把。
” 天亮忐忑不安地挪過去,挺挺身子將下面對準了女人的嘴。
冰月加上一隻手,將肉棒置於掌心之間溫柔地揉搓著,不見半點兒反應,又用嘴一口接一口地含,還是硬不起來。
“如此看來!非借藥石之力不可了,”冰月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她此時已是淫情如火,全然忘了天亮是大病初癒之身,“你快下榻去!我那桌上還有半壺酒,你先喝幾口,留著些拿回來給我也喝喝……”她鬆開肉棒推了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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