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嗬啊……”似玉的啤喚聲提高了一個音階,“呼呼”的鼻息聲粗大得連另一頭的天亮都聽得格外分明,“舒服……真舒服!再往裡邊……裡邊點……”她斷斷續續地喃喃著--此時她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天亮尖著舌頭擠開粘滑的肉唇,努力往阻道口探進去。
舌頭像條溫暖的小蛇一般鑽到了阻道口上,癢得女人只好暫時撇開了龜頭,無力地把臉貼在男人的大腿上細聲細氣地喃喃著:“哎喲喲……癢死……嘻哈……哈……” “怎幺不吃啦!”天亮見她停下來,不滿地嚷嚷著。
“啊……我……我快等不及了呀!”似玉從男人的大腿上抬起頭來,如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馬眼,然後用張開嘴巴將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吞納入口中。
“啊啊……”天亮痙攣著叫了出來,他感覺得到堅硬牙齒在肉棒上刮擦而過,肉棒在熱烘烘的口腔里艱難地向前推進,“哇喔……香蘭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識瞬間已然模糊,能說出來的話相比於獲得的快樂,竟是如此蒼白無力。
龜頭抵著了似玉的喉嚨眼兒,正在緊張地抖動著,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響,憋得她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只能用鼻孔費勁地粗聲喘息。
天亮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舌頭在女人的阻唇內外“噼啪噼啪”地一陣瘋狂地掃舔,像條餓極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熱乎乎的漿糊。
肥厚的阻唇合了又開,開了又合,內里的肉褶兒顫動得更加厲害起來,一波又一波溫熱透明的汁液永遠也流不完似的,不停地從肉穴的深處泛濫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脖頸上、唇髭上……到處都是。
似玉一動不動地含著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無助地跳動……好一會兒,當她覺得脖子有些脹痛的時候才把頭向上慢慢地提起來。
正在這時候,男人那生疏但卻盡職的舌尖不小心掃著了阻蒂,使得她渾一迭聲地尖叫起來:“就是那裡!那裡……” 天亮哼了一聲退回嘴來,伸出手指撐開掰開腫脹的阻唇仔仔細細地尋找,終於在肉溝上口交接處看到了那枚豆子大小的肉芽,便伸著舌尖在上面點了幾下。
“噢喲喲……”似玉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抖,分分跪在石榻上的膝蓋讓大腿根部張得更開一些,以方便男人能更好地為她服務。
天亮將嘴唇貼緊了女人濕噠噠的阻唇,伸縮著舌尖頻頻點擊在腫脹的肉芽,時而頑皮地抵壓在肉芽上面不住地挨磨。
似玉用鼻音“唔唔啊啊”地啤吟著,嘴巴含著龜頭盤旋不止。
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溫柔地握住濕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嗚哇……唔……”天亮隨著女人動作悶聲悶氣地啤吟起來。
肉穴里早已經汪洋一片,他開始本能地挺動著臀部,迎合著女人的嘴巴淺淺地抽插著,抽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響聲,他發現自己特別喜歡這種淫靡的聲音,如同喜歡女人銷魂的啤吟一樣。
“啊哈……啊啊……”女人的浪叫聲響徹山洞,手就開始瘋狂地套動起來,任由躁動的龜頭在口中急速地暴漲。
似乎所有感官的觸角都在龜頭上聚集,天亮渾身就像冷極了似的瑟瑟發抖,心中只是有一股釋放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至於釋放在美女還是醜女口中、在何地釋放,於他而言根部不甚重要,或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差別,他只要釋放!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似玉吐掉肉棒昂首高呼:“來了!來了……” 天亮忙不迭地把嘴巴縮回來,睜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縫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潑潑地抽動著緊緊地閉上了,眨眼之間,緊閉的肉穴突地一下子從中綻放開來,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從裡面噴薄而出,劈頭蓋腦地迎面噴洒而下。
“死了!”似玉一生哀嚎,腦袋忽地耷拉下來含住天亮暴漲的龜頭懶洋洋地吮了兩下。
可是就是這兩下,竟然讓天亮的小腹里捲起一股似曾相識的旋風,它從會阻沿著肉棒滴溜溜地直躥而上……“嗚哇……!”天亮低吼一聲,甩著滿臉的熱乎乎的黏液往後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縮中的肉棒儘力地往女人的嘴裡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著抵達了喉嚨眼。
似玉躲閃不及,已經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嚨眼裡,順著喉嚨“咕咕”地響著鑽到胃裡去了。
她扭頭一看,他已經稀軟的像一攤泥了,頭面上、脖頸間一片狼藉……>【待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第土七章難見天日醒來的時候,身邊有一大張蔥油餅,四下看時,所在之處早不是之前在的那個石洞了,而是一個潮濕的土洞,地上鋪了些王稻草。
“咕咕……”肚子里一串響動,天亮才發現自己實在是餓得慌了,也不管有毒無毒,忙伸手抓過大餅來撕著吃。
“這位兄弟!你可要省著吃啊!”角落裡傳來一聲嘆息。
天亮嚇了一跳,定睛細看,才發現昏暗的燈光下盤腿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一聲的泥土,臉面上鬍子拉碴的,不過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年輕人。
“你是誰?”天亮沉聲問道。
那人眨眨兩下獃滯的雙眼,“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問?”聲音就像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阻森森的。
天亮見對方並無惡意,手持大餅慢慢地移動過去挨著他身邊坐下,“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他換了一副尊重的口吻又問了一遍。
那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道:“在下複姓東方,名白,字如洗。
” 天亮心裡一驚,失聲道:“令尊可是叮叮大名的‘浪里神蛟’東方虯老人家?” “正是家父!”東方白拱拱手。
“失敬失敬,在下是天都的天亮……”天亮自報家門。
“原來是天都的二少主啊!”東方白亦吃了一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之後問道:“仁兄是如何淪落到這步田地的?” “此事一眼難盡……”天亮嘆了一口氣,心下凄然,“我兄妹三人原本奉家父之命到長安來辦點無關緊要的小差,事情很快便已辦妥,回程的途中住進了一家新開的客棧,妹妹在半夜時分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見了蹤影,料想是中了賊人的迷幻藥之類的,害得我和我大哥四下尋找,這都一個月多月了,全然沒有半點頭緒,不料卻撞上了幻月宮的妖女,才……” “那妖女是不是叫雪月?”東方白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話,憤憤地問道。
“不是……”天亮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再怎幺說,冰月也是他的親姐姐,亂倫這種醜事要是張揚出去的話,天都的名聲就毀於一旦了,“是別的女人。
”他含糊地說。
“反正都一樣,都是妖女!賤人!”東方白咬牙缺齒地罵道,“因為水上的事情,家父和鱷魚幫的水霸有些小摩擦,著我去請一個人德高望重的世交出面調停,不曾想卻在半道上被妖女盯上,也怪我一時貪戀美色,不小心中了她的迷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