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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肛交來獲取快感也是認識了宋思寒之後被迫被接受的事情。
她的後庭先前早已經被顧朝夕開過苞,此時男人手指侵入的異樣感覺雖然奇怪,但也不算難以接受。
顧顏雖然嘴上抗拒,但是嬌嫩青澀的菊穴已經完整的吞下了宋思寒的長指,受到刺激的腸壁在宋思寒曲起手指時不由自主的縮緊,對抗著深入體內不斷探索著的那兩根細長指節。
“顧…是不是很舒服……你後面咬得我的手指好緊…”說著開始模仿抽插的動作開始不斷進出她的後庭。
“嗯…”
顧顏難耐的眯起眼睛,比起後穴被填充的感覺,空虛的陰道才是最讓人致命的。顧顏搖晃著自己的小屁股,努力配合男人的擴張,終於,手指被抽了出去,緊接著一根肉棒重新插進了前面的肉縫裡,寬慰了被冷淡了許久的小花穴。
“啊…啊…”
顧顏仰頭隨著宋思寒抽送的頻率呻吟著,男人的肉棒尺寸堪稱完美,不會頂得她子宮作痛也能撐滿她整個甬道把她下面的小嘴喂得飽飽的。
她的穴口箍著他的肉棒,被他一次次的頂開又退出,宋思寒擺動腰臀的過程中還不忘把玩她下身充血膨脹的小珍珠,往往是她被刺激的接連高潮,宋思寒才會滿足的餵給她饑渴的小嘴足夠的精液。
內射持續了將近一分鍾,宋思寒抽出胯下兇器的時候顧顏的陰道口已經完全沒辦法及時閉合。
一股股粘稠的精液被甬道施壓而擠出體外,她趴在洗漱台邊緣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感受高潮過後這排泄一般變態的快感餘韻。
宋思寒抽出毛巾打濕了將她包裹著抱進浴缸里,等待她的除了微燙的熱水還有男人重新蘇醒的肉根。
顧顏扶著浴缸的邊緣好不容易才將那怪物吞下去,宋思寒已經難耐的抬高了自己的腰部,重新喚起她體內無窮無盡的快慰感受。
“嗯…嗯…嗯…嗯…”
就像是報復兩個人第一次時自己的失態,接下來的每一次做愛宋思寒都出人意料的堅挺、持久。
顧顏覺得自己快要吃不消,啞了嗓子開始求饒,宋思寒果真停了胯下的動作,卻又惡劣的不拔出來自己的男根,而是就這樣插著她的小穴,開始摸沐浴露,替她清理起鎖骨肩胛還有乳房來。
宋思寒修長的手指簡直帶有魔力,隔著滑膩的沐浴露她的雙乳被他揉搓得乳尖挺立。
顧顏覺得自己下身的空虛又被他輕而易舉的撩撥起來,她扭著腰開始自發的上下吞吐起男人的肉根,宋思寒便配合得又重新開工,在浴缸里又多泄了一次。
換了好幾次水,這一次鴛鴦浴終於是告一段落。
顧顏走出浴室時雙腳都在發抖,宋思寒索性將她抱起來輕輕放在沙發上,接上電吹風開始替她溫柔的吹頭髮。
顧顏的頭髮極軟,此時長度已經能完美的遮住自己的兩個乳尖。宋思寒耐心的替她把長發梳清理順,顧顏已經被伺候的昏昏欲睡。
迷糊間浴袍的帶子被人解開了,一隻腿被抬起來放在沙發的靠背上,吹風不斷,熱氣順著她的肩膀一直到了她腿根,濕潤的小穴被人扒開,熱氣呼的灌了進去,顧顏這才驚醒,忙試圖把自己的雙腿合住。
“你下邊也濕了…我幫你吹乾。”
宋思寒一本正經的開口,顧顏再怎麽掙扎還是抵不過他的堅持,風灌進去的時候原本濕潤的甬道開始溢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宋思寒插進去的手指咕啾咕啾的攪著,顧顏覺得自己在宋思寒身邊已經放蕩到了一個可恥的高度,哪曉得接下來迎接她的才是真正挑戰她接受能力的事情。
所以當某天顧顏推開宋思寒家的大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任放時,她整個人都冷靜得可怕。
宋思寒拎著便利店的購物袋走在她後頭,兩個男人四目相對時任放明顯的皺了眉頭。
這是他生氣時的表現,顧顏再了解不過。宋思寒倒是冷靜的將購物袋放到廚房這才走到任放跟前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顧顏的男朋友宋思寒。
任放連手都沒有抬,只把目光落到顧顏身上,淡淡道,“任放。”
宋思寒之所以沒有詫異自家竟然有入侵者闖入就是因為他知道任放。這間屋子裡能跟英德扯上關係的,大概就只有那個依然站在門口的女人了。
只不過他沒料到的是,任放自從他進屋之後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身上。任放雖沒有開口說一句他跟顧顏的關心,但這種飽含侵略性的目光還是讓宋思寒本能的不悅起來。
顧顏一直站在原地沒動,任放收回視線把眼前這一頁雜誌翻過去,她這才笑笑道,“抱歉,有點嚇到了,你要喝點咖啡還是茶?”
她實在是沒有料到居然有一天讓自己的兩個床伴以這樣的形式正面碰上,跟宋思寒在一起是個意外,但這個意外碰上任放,就有可能變成災難。
她倒不是愧疚自己背著任放劈腿,畢竟…他們倆之間也並非忠貞的關係。她並不介意任放除她之外還擁有其他女伴,只是不知道任放是不是也跟她想的一樣。
謎一樣的沈默瀰漫在三個人之間。
顧顏聳肩,“那還是咖啡吧,新買的咖啡機,思寒挑咖啡豆的眼光不錯。”
顧顏把門帶上了,心裡已經有了初步打算。原本她也是想借這次機會打破自己夾在任放以及穆秋之間的窘境,既然任放已經看到了她所謂“不忠”的一面,不如快刀斬亂麻,圖個清靜自在。
聽見她話語中對宋思寒的親昵,任放的眉頭擰到了一塊。
他不是不曉得她身上那些奇怪的痕迹都是來自其他的男人……可是第一次這樣直觀的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像是長久伴侶一樣和諧的出現在他跟前,他的自尊心還是接受不了。
他把雜誌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語氣客套到挑不出一點瑕疵,“看來你今天不方便跟我敘舊,那我改天再約你好了。”說完,繞過宋思寒推門走了出去。
顧顏拆開研磨好的咖啡豆,正在熱水,聞言只聳肩,沒有應話。
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可宋思寒卻覺得他懸起來的心並沒有放下。
他怕的不是任放,憑他的背景,直接跟英德要人都算不上什麽難事。
他怕的是顧顏的態度,是不是有一天他撞見她同其他人在一起,她也會像今天這樣理直氣壯輕易的就判自己死刑?
他從後頭抱住顧顏,像是怕她跑掉一般,“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離我而去?”
顧顏認真思考了一下,點頭道,“好聚好散,如果你需要我離開你的人生,只需要說一句就可以了。”
“狡猾而自我……”
把所有的難題都推給別人,如果哪一天自己在她身上看到其他男人存在的印記,他都不見得能比任放更紳士。
顧顏濾出來第一道咖啡,轉身回抱住宋思寒。
“所以我說過,你不用對我負責,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她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想要的又是什麽。
“可……”宋思寒還想說些什麽,卻在顧顏坦蕩的目光下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棋差一招,他遠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只能妥協求饒。
“看在這幾個月我表現這麽好的份上,能不能多考慮一下留在我身邊這件事情?”
“唔。”顧顏把下巴抵在他肩膀,忽然笑了,認真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