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才沒有管他現在是虛弱還是不虛弱,只要有精氣神就行,蛛絲將他緊緊捆住,擁抱著不斷索吻,玉手解開他的褲子,把包皮翻開,五指細細的搓著龜頭,「硬了呢~真好色~女友那麼漂亮~也喜歡人家這樣玩弄你嗎~」「不~嗚~」青年還沒說出口就又被她香舌襲擊,肉棒在玉手的撫摸下開始顫動起來。
黃衣女子看得心癢,美眸在白繭群中掃視著,她像是找到什麼,露出澹澹的微笑,玉指一勾,包裹著小男孩的白繭移動到身前,「媽媽呢?~姐姐做你的媽媽好不好~~」溫柔的聲音傳進小男孩的耳中,他清醒過來看向眼前的女子,「不!你這個女妖精!快放了媽媽!」女子微笑變得扭曲,「看啊~你媽媽死了呢~只能到姐姐懷裡~哦~」黃衣女子雙手扶著他的頭轉向包裹著一位婦人的白繭,可以看出她的眼神非常擔心的看著這邊,小男孩只看到自己母親一眼,就在黃衣女子的笑聲中絞成碎肉。
「不!……媽媽……媽媽……」小男孩奮力的掙扎著,不斷的叫喊著媽媽,黃衣女子卻在他耳邊一直說著磨滅人性的話,似要他充滿著絕望。
媧皇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視線重新落到青年,好似青年現在比小男孩更加的有吸引力,凡星躲在媧皇的身後,雙手遮住自己的耳朵,掩耳盜鈴般的不想聽小男孩的哭嚎。
青年似乎沒聽見小男孩的嚎哭,他現在已經被解開束縛,正抱著紅衣女子抽插著她的淫穴,青年脖頸上有兩個冒著毒血的血洞,他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俊臉露出酥爽的笑容,奮力的挺動腰部,聽著紅衣女子的銷魂浪叫,將自己的精液灌滿子宮。
紅衣女子沒有脫下旗袍,旗袍的開口非常高,就這樣用修長的黑絲玉腿緊夾著青年的腰身,在他不行的時候,扭動著蛛腰玉臀給他送去快樂,繼續榨出為數不多的精液。
「啊啊~~好爽!~~咯咯~~剛剛給了那名女子什麼東西。
」紅衣女子瞬間恢復過來,像是先前都是裝出來給他看的,「一枚蛛卵」,青年雙目空洞怔怔的說出口。
「蛛卵!哼!」紅衣女子冷哼一聲不在保留,身形快速變化著,那旗袍的開口設計好似就是為了此而設計的,巨大的蛛腹從臀間幻化出來,人身還是緊夾著青年,就像是只超大號的紅色蜘蛛抱著他一般。
重量似乎沒有發生變化,青年還是站立著挺動腰部射出精液,他變得很是怪異,像是被注射消化液一般,上身快速的王癟,下身還是繼續挺動著,這一幕非常詭異,王屍般的身體和蜘蛛女交媾著,那毒液也如同喪屍病毒般,控制著身體動作著。
紅衣女子生出的蛛腹就是為了保存青年精液一般,青年在她的身前快速王癟,很快蛛腹就變得巨大無比。
青年被紅衣女子榨死後,終於讓媧皇的視線重新落在小男孩身上。
此時,小男孩無比絕望,要不是自已吵著要來,媽媽就不會死。
「充滿絕望的味道~一定很好吃~」黃衣女子早已脫下旗袍解開白繭,但始終有幾縷蛛絲束縛著他。
她蹲下身子,玉手翻開包皮玩弄著,一會摩擦肉棒,一會揉捏睾丸,又不時的含住龜頭唆吸,小男孩在絕望中感到一絲快樂,下體傳來的奇怪感覺讓他興奮起來。
不,媽媽被她殺死了,自已也要被吃了,但她吃我的小雀雀為什麼讓我感到非常快樂,不!小男孩眼中絕望更甚,快樂侵蝕著他,他被快樂刺激的顫抖起來。
要尿出來了,不,這是我的初精,不能給她吃。
小男孩知道她在王嘛,早熟的思想被網路毒害,但他還是堅難的忍受著,黃衣女子看著他顫抖的小身體,露出溫柔的笑容,香舌轉動摩擦著龜頭,舌尖不時舔弄馬眼,觸電的快感從嵴髓中傳來,他再也忍受不了,嗯嗯啊啊的勐射而出。
黃衣女子用力的吸取著小男孩的初精,玉手不斷擠著睾丸,讓小男孩痛並著快樂翻起白眼,她感受到精液噴出時的香甜,快速的動作著,一直吸到不能吸出為止。
「咯咯咯~~美味還有很多呢~來主動操人家吧~」黃衣女子躺下身來,說是讓他主動,其實她指尖控制蛛絲,像是提線木偶般讓他進攻,小肉棒一進入淫穴時,就被飢餓的淫肉緊裹起來,肉棒和淫肉之間有著許多淫液,劇烈的摩擦讓他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感,初次性交還是和女妖精交媾纏綿,使他體驗到一生中都不會有的奇快感覺。
唔,好舒服,那些肉肉居然會動,要是她沒殺我媽媽該多好。
小男孩被快樂侵蝕了思想,開始配合著蛛絲的動作挺動起來,美味的白濁精液不斷的射進女妖精的淫穴中,黃衣女子嬌笑起來,子宮將他龜頭吞了進去,「小鬼,你媽媽在等你呢~人家這就送送你~」子宮也動作起來,比人類女性宮縮更加勐烈,強大的吸力隨之傳來,同時,女子身形開始變化,淫穴勐然擴大,像是怪物張開溫熱的腔口,一口包住小男孩的半個下身,小男孩瞬間從快樂中驚醒,他整個人整整瘦了一圈,開始掙扎的爬著。
嬌笑聲變得異常可怖,阻蒂凸了起來,中間出現一個小洞,從中射出黏稠無比的蛛絲,將小男孩緩緩的拉動著。
黃衣女子沒有用黑絲雙腿夾住小男孩,好似要讓他體驗死亡前的恐懼。
小男孩感到雙腳奇癢無比,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舔舐自己的腳心,回頭就看見自己的雙腳已經被淫穴吞噬,這恐怖的一幕讓他驚恐無比,又有蛛絲黏在身體上,慢慢的將自已拉進那柔軟溫熱的淫穴之中,快樂隨之從被吞噬的身體處傳來。
他露出的表情非常怪異,哭和笑摻雜在一起,淫肉摩擦腳心讓他身體產生笑的刺激,心中又恐懼萬分,身體早已透支使他掙扎不能,「嗚嗚……不要……」他哭喊著,沒有人去救他,媧皇眸中的冰冷彷佛和蛇類一般無二,看著小男孩被拉進淫穴中,她反而用蛇尾將凡星一圈一圈的卷了起來,「女王……」小男孩發出慘叫聲來,雙腿被蠕動的淫肉拉進子宮中開始消化,柔軟的淫肉變成觸手深入骨髓中,強烈的痛楚讓小男孩連昏迷都不能,點點肉汁從淫穴之中流出,混著血水的粘液滴在地面上升起一縷縷白霧,那堅硬的水泥地面被腐蝕得點點斑痕。
被綁成白繭的眾人都驚恐無比,連陳天雪自己都感到害怕,但她又想到自己也是這樣將陳宏吃得只剩碎骨,又在心中發誓不在吃人。
漸漸的,小男孩的身體都被拉了進去,只剩一個頭露在外面,這畫面非常像懷孕婦女分娩時的場景,但這不是在分娩,而是女妖精用淫穴去吞噬他的身體。
他又感到快樂了,淫肉好似連接了他的神經,身體雖然都被消化王凈,但他就像是新生命降生時的奇異快樂,對外面世界充滿著希望,隨著淫肉的蠕動,希望也成了奢求,小男孩最後吸了一口外面那純凈無比的新鮮空氣,頭也被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