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騷貨剛才不是還囂張得不行,要用那對浪蹄子踢爆我的腦袋么?你他媽再給我繼續拽啊,一開始就乖乖讓我們上一遍就沒事了,現在看我怎麼把你這騷貨往死里虐出水來!」滿意地欣賞著惡魔兔被電得慘叫亂扭的美景,流氓大哥一手依舊死死地抓住惡魔兔被併攏捆在一起的雙腳,也不顧忌是否會被咬到,直接解開褲子,挺著一根黝黑粗大、散發出陣陣異味的大肉棒對準她不斷慘叫著的小嘴狠狠插了進去,把她一側的香腮圓鼓鼓的頂得滿滿的,然後貼著溫暖滑膩的喉嚨管道就是一陣狂戳亂捅,瘋狂的前後抽送。
「騷貨,給我使勁吸!我這根傢伙可是好幾個星期都沒洗過了,吃起來一定很美味吧?哈哈哈!」「嗯噗……噗噗哦哦哦……咕嗚嗚嗚……」惡魔兔一邊被在下體里亂竄的電流電得瘋狂亂扭,一邊被流氓大哥倒提著高速口爆,淫蕩的口水不斷從肉棒捅開的嘴巴里噴濺出去,屈辱至極,只能痛苦地圓睜著媚眼,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堵在喉嚨眼裡的大肉棒給活生生肏死了一樣。
口腔和喉嚨里到處都充滿了男人肉棒的濃烈腥臭味道,讓惡魔兔極度窒息,想要使勁咬斷這根噁心的肉棒卻根本提不起力氣,牙齒咯吱咯吱地摩擦在肉棒表皮上,也只會讓對方插起來更加舒爽。
「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個騷貨吊起來!」老大爽快地猛王著惡魔兔的小嘴,一邊又指揮著手下的幾個小弟在她被倒提著併攏捆住的雙腳繫上幾道繩子,另一頭高高地拋過路燈橫樑,將還在含著大肉棒嗚嗚浪叫個不停的惡魔兔倒吊了起來,凌亂的發梢垂了一地,臉龐剛好對準那根怒挺著插入雙唇的肉棒,讓男人王起來更加方便。
在周圍小弟羨慕的目光里,流氓老大聳動著腰身,一把揪住了惡魔兔腦袋上的那對兔耳朵,用力向前死命地一扯,將那美艷的臉蛋深深地埋入了自己體毛叢生的褲襠下,大肉棒猛烈地抽動著一連串深喉內射,噗嗤噗嗤地將大量滾燙濃稠的精液灌進了她的胃袋裡,再咕嚕咕嚕地順著喉嚨反湧上去,從惡魔兔圓鼓的腮幫邊上倒噴出去,濺得她那張淫媚妖艷的臉蛋上滿是白濁的精液,到處都是白糊糊的一片粘稠。
「咕嗚嗚嗚……噗嚕嚕嚕嚕……」流氓老大把戳進惡魔兔嘴裡的肉棒噗嗤一聲拔了出來,大肉棒甩動著連續拍打在她滿是精液的臉蛋上,發出了清脆淫蕩的拍打聲,亢奮的龜頭上帶著一道道粘稠晶瑩的精液細絲黏在她噴著精液的紅唇上,配合著她妖艷的妝容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屈辱對比,看得周圍的小弟們褲襠硬得不行。
然後惡魔兔的嘴巴又被男人捏著腮幫扯開,塞入了一大團自己下面穿著的那條帶有濃烈雄性氣味的骯髒內褲,手指頂在揉成一團的內褲上使勁地向里捅,一直頂在了喉嚨眼上,把她的嘴巴撐成了滿滿的O型,腮幫子圓鼓鼓地凸起,雙唇還被好幾重黑色的膠布交叉著封死。
「兄弟們剛才都被她的小騷蹄子踹得挺疼的吧,現在就好好讓她爽一爽!」流氓老大又拿過一根電棍,掰開惡魔兔雪白的兩片屁股肉對準後庭狠狠地插了進去,把電壓一口氣調到最高檔,一前一後插入兩處肉穴里的電棍同時釋放出猛烈的電壓,前後劇烈地刺激著緊緊包裹住棍身的蜜穴和直腸,電得她那對圓蹬的媚眼一陣接一陣翻白著流出眼淚,被倒吊在空中的雪白肉體劇烈地痙攣抽搐,垂下的一對雪白奶子不停彈動,黃色的淫水和尿液從蜜穴中亂噴亂飛,陷入了瘋狂高潮的折磨地獄當中。
「嗚嗚嗚嗚嗚?!!……嗚哦噢噢噢?!!!……」惡魔兔含著那團塞進了嗓子眼裡的臟臭內褲不住悶絕慘叫,瘋狂亂扭掙扎,拚命想要掙開捆綁自己的繩子,然而魔力盡失的現在,她也不過是一個有所鍛煉的普通女人而已,任憑怎麼扭動腰肢,那些緊繃的捆綁繩索也絲毫沒有鬆脫的跡象,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含著男人的噁心內褲失聲慘叫而已。
一旁圍著的那些小弟們臉上帶著亢奮的表情,手裡紛紛拎起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皮棍短棒,對準惡魔兔盪在空中左右亂甩的大奶子狠狠戳了下去,雪白的豐滿乳肉被一棍子打得徹底變了形,在衝擊力的作用下,乳袋中間深深地凹陷下去一大截又迅速地回彈起來,敏感的乳頭也被抽得充血凸起隨著奶子一起甩動。
如此反覆,讓一根接著一根小臂粗細的的短棍來回用力抽打著,兩個被繩子勒住根部的滾圓肉球不停地亂顫彈動,短短的一小會就被打的紅腫青紫,腫脹得更加滾圓碩大。
除了惡魔兔胸前那對被打得四處甩彈的肉球外,她性感的小腹、光潔的後背、緊湊的美腿也在被噼里啪啦如雨點般打下來的短棍使勁抽打著,腫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的淤血棍印,紅腫的肉穴里電流激蕩,也沒有逃出虐打的範疇,在電擊高潮中被刺激得強制勃起的阻蒂在甩棍的衝擊力下不停壓扁碾動,整具倒吊著的火辣肉體被這些小混混們當做人肉沙包打得蕩來蕩去,毫不留情地一陣蹂躪亂抽,把之前被她踢翻在地的怨恨和怒火完全發泄了出來。
「嗚嗚……」惡魔兔一開始還在劇烈的疼痛中不住地用力反弓起腰身,被電流和棒擊刺激得亂扭亂掙,但是在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可言的折磨虐打下,掙扎的力度也不由變得越來越小,倒吊在空中的嬌軀徹底失去了力氣,那張原本美艷而高傲的臉上滿是緩緩向下流淌的精液,雙眼翻白,腮幫鼓起,一臉徹底被玩壞了的淫蕩屈辱表情,任憑周圍的男人啪啪啪地抽打自己敏感的肉體。
「夠了,下手別太重,要是把這騷貨給活生生打死那我們就沒得玩了,你們幾個把停在附近的車開過來,回去之後再讓這頭母豬好好服侍我們……哦,看她戴著的這對兔女郎耳朵,該說是母兔子才對么,哈哈哈!」流氓老大抬手示意小弟們停手,把倒吊在空中失神癱軟的惡魔兔放在了地上,雙手抓住露在她顫抖下體的兩根電棍手柄,同時向外使勁一拔。
惡魔兔立刻像是迴光返照般被刺激得用力弓起了纖腰,圓瞪著翻白的媚眼渾身抽搐著大聲發出了一陣陣悲鳴浪叫,嘩啦啦一大股淫水立刻像是潰堤般,從她被那被電得不住抖動的肉穴中狂泄而出,濺了男人滿滿一臉,然後才甩動著雙乳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嘿……味道還不錯……果然是個淫蕩到了骨頭裡的大騷貨。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大半夜一個人光著屁股跑到我們幫派管轄的街區里,但是既然有膽子招惹我們,那就等著被我們徹底玩膩后再販賣給地下妓院或者什麼有錢的變態吧,有著這麼一副騷浪的淫蕩肉體,絕對能賣上一個好價錢呢……」流氓老大舔了舔噴在嘴角沾上的蜜液,淫笑著握住惡魔兔滿是淤青的腫脹奶子,掐住充血的翹立乳頭使勁反擰了整整一大圈,幾乎扭成了螺旋狀,然後雙手抱住她布滿通紅棍印的雪白大屁股,土指深深地沒入彈性土足的臀肉里被包裹住,將她抱上了手下小弟開來的麵包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