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鈺很白,那種白不是發青的蒼白而是牛r似的奶白,純粹細膩,溫熱而有彈x,掌心覆在幾乎見不到毛孔的肌膚上的體驗非常好,忍不住就加大了力道,在那白皙到令人驚嘆的皮膚上留下亂七八糟的痕迹。
骨節分明的十分有力的大手將豐腴白皙的臀肉揉捏得失了形狀,將那口被狠狠臠弄得紅腫軟爛的逼穴拉扯著,顧漫抿直了唇,目光幽深,視線落在上面。
在冷空氣下顫巍巍的,紅腫得有些發亮,用力捻一下就要破了。
顧漫卻忍不住伸出手來,刮過褶皺淺淡的gan口,故意用冷硬的金屬戒指刮蹭在在胖乎乎的大陰唇上,饒有興緻地看到林書鈺趴伏著的細白身子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回縮。
修長骨感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乾燥的陰唇,指尖陷入更脆弱的根部。
“啊——”
林書鈺倏地感到眼前一黑,下身傳來刀割似的疼痛,薄薄的眼皮顫得厲害,額角的冷汗一下子便落了下來。
冷硬得宛若生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在狹窄的空間里平穩地擴散開來,充斥著緊迫感的危險,“我允許你動了?”
腦門抵著門的部位已經變得潮濕了,林書鈺握緊了手,主動地,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下身往顧漫手裡送。
帶著痛苦的低聲的喘息自蒼白的唇吐出,將附近的空氣攪得渾濁。
顧漫的手指肉戳著一點點鬆開被她掐住的嫩根,動作輕柔了一些,她看著那處紅腫但乾燥的部位,有些好奇林書鈺是怎樣將纖細白皙的手指伸進自己那個小口,將裡面的濃精引出來的。
她的聲音帶了點戲謔。“洗得很乾凈嘛,怎麼洗的?”
話音剛落,狹窄封閉的空間像剛停了發動機的車,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空氣中隱隱只能聽到林書鈺壓制著的輕喘。
沒有立刻聽到林書鈺的回復,這讓顧漫不爽到了極點,周身的氣壓冷凝了下來。
林書鈺,這個小逼婊子,三番兩次地把她的話當作耳旁風。
兀地插入了小半根食指,g了一些,留在外邊的拇指跟插在裡邊的食指一捻,隔著那層薄薄的x壁,指尖用力到泛白。
“說話!”
含著慍怒的聲音在林書鈺耳邊炸開,與此同時傳來了火辣辣的疼,讓林書鈺的眼眶瞬間發酸,眼睛濕潤了,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剛才那一掐差點沒讓她死了過去。
嗓子乾澀,發出來的聲音就像繃緊了的弦一般,“用手......”
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動著,眼睛又酸又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招惹到了這個妖孽,當一個事情沒有明確指向的時候,才是最令人絕望的。
“是不是賤?嗯?偏要我弄你才肯出聲是吧。”
“不是...”
顧漫難聽的話傳到耳朵里,尊嚴、人格被丟在地上,肆意踐踏、羞辱,讓人窒息,林書鈺閉上了那雙黯淡下來的眼,咬著牙否認,她才不是賤。
鮮嫩水蜜桃似的t顫得厲害,那朵嬌花在殘虐的折磨下已是殘敗不堪了,紅腫得幾乎要滴血了,像一團散發著荒淫氣味的爛肉,本應該藏在胖胖大陰唇里的小陰唇外翻著,可憐兮兮地輕顫著。
配上她可愛的恥毛,是的,顧漫第一次見到林書鈺陰道上的恥毛就覺得它們是可愛的。
畫面有一種血腥殘暴的美感,顧漫的視覺神經興奮了起來,心臟的跳動也跟著加快了,隨之而來的是不容忽視的x興奮,佩戴好的仿生陰精開始勃起,一點點地膨脹著發熱著。
眸光暗沉了下來,顧漫用手指撥弄著林書鈺長得很好的大小陰唇,那個地方被她弄得有些熱了,但還是乾燥的,這是一個有趣的小遊戲,顧漫玩得孜孜不倦。
“廢話,不用手還用腳嗎?”
“”怎麼”,是過程,不是方式,我們的大學霸也會有聽不懂題目的時候?”
“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顧漫挑了挑眉,嗤笑著用一種十分輕佻的方式拍了拍林書鈺的后腰。
清冷疏離的眸子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名為恥辱的y霾,林書鈺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如果她不說,那麼等著她的將是顧漫殘忍的對待,她深吸了一口氣。
“食指插入陰道口,在水流的沖刷以及重力的作用下,精液順著食指流出。”
顧漫皺著眉頭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就連洗b也說得這麼一板一眼,她眯了眯眼,指尖已經觸及到一點濕意了,還是她的身體更有趣一些。
她將那隻帶著寬粗戒指的食指送了進去,裡面溫暖的嫩肉將她的手指包裹地密密實實的,這種感覺讓顧漫很是新奇,哪個地方都想摸到,於是手指的鑽弄也就失了章法,胡亂地戳刺著。
每一下,指根上上冷硬的戒沿都在刮蹭著穴口,無端地讓林書鈺想到了她看過的一本書,裡面的一個女性角色朝人哭訴到在進行手術時機械手臂無情地伸進她的下體,頭頂是亮而蒼白的無影燈,身下躺著的是藍色的一次性塑料質感的鋪墊。
藍白條紋的病服k退至腳踝,腳邊站著一位拿著手術刀的戴眼鏡的男性醫生,旁邊站著的是麻醉師跟醫生的助手,手術室的門被打開過無數次,那道開關在牆角的門發出無數次巨大的聲響,全副武裝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說著與手術無關的閑話。
而自己正像一個毫無人格尊嚴的物品,每個進來的人都可以看到她敞開的裸露下體。
林書鈺此刻終於能夠體會到那個女人的感受了,那種深深的,無力的羞恥感,只有主動將自己貶化成沒有生命t征的物品,才能熬過那一段艱難時間。
玩夠了的顧漫搔刮著那顆距離穴口不到四厘米的小小硬硬的凸起,那是林書鈺的敏感點,是出賣她靈魂的開關,隨便肉肉,便能出賣思想堅毅的意志,讓手下這具胴體變得又軟又濕。
身體升上來了讓林書鈺難以啟齒的感受,不知廉恥的小嘴竟然翕張想要更多,真是瘋了。
“你濕了,怎麼,被手指插都能濕,你也太淫蕩了吧,她們管你叫什麼?高嶺之花,我看是淫蕩之花吧,再放浪的妓女也抵不上你百分之一。”
顧漫笑著將手指抽出來,將上面黏膩的透明水漬擦到林書鈺顫抖的蒼白的唇上。
“住嘴!”
猛地睜開的雙眼裡閃出兩道凌厲的光,她以為她將話說出口了,沒想她卻並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原來那是她的幻想。
嘴上的氣味非常奇怪,
那個地方是不能再用了,但林書鈺的嘴很軟,含吸著的感受應該非常不錯,而且,單單是想到林書鈺跪在她雙腿間,屈辱著一張臉含她的d,嘴巴嘟成一個小圓,雙頰凹陷,顧漫腰眼都酥了。
“跪下來給我舔,把我伺候得舒服了,你就可以走了。”
顧漫往後退,坐回到馬桶蓋上,被黑色牛仔褲包裹的有力雙腿岔開著,呈現出一個非常好看的線條弧度,她偏了偏頭,那頭囂張的紅髮血似的滑落了下來,落在她的左肩。
幾乎是顧漫離開的一瞬,林書鈺就把褲子抽上去了,聽到顧漫的話后,立馬打開了門上的鎖,”卡塔”一聲清脆。
“林書鈺,你確定你要走?”
慵懶而華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緊接著,是林書鈺嬌媚的呻吟。
背對著顧漫的林書鈺瞳孔縮成針尖大小,渾身都緊繃著,表現出一個蓄勢待發的戰鬥狀態。
顧漫的目光輕輕落在她身上,衣服下擺一直小幅度地晃動著,該是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啊,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是愉悅的,放鬆的。
既然她第一次能以此威脅到林書鈺,那麼第二次,林書鈺也會乖乖聽她的話,而第三次,用不著她重複,林書鈺就能被她以往的威脅錮住了思想,再不會忤逆她了。
顧漫深諳其道,林書鈺跳脫不過她的手心。
果然,林書鈺再不甘,也還是慢慢地轉過身來了,面如死灰,僵硬地行走著,跪在她雙腿間是那麼小的一小團,犢羊似的白皙臉蛋是脆弱的,表情是隱忍而不堪的。
殘忍至極,但這種殘忍與脆弱的鮮明對比卻是顧漫喜聞樂見的,連指尖都興奮到微微顫抖。
“把它關掉。”
林書鈺由下至上仰視著顧漫,直直地望進顧漫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里,目光平穩而堅毅,但顧漫還是發現了她瞳孔的一次小小顫動。
“關掉什麼呀,我們廣藤的高嶺之花要將話說清楚才行呢。”
她瞥了一眼手裡的手機,畫面中林書鈺雙目迷離,雙頰緋紅,唇瓣輕啟,勾人得不得了,顧漫舔了舔唇,微微眯了眼看向林書鈺,將一個由不得人褻瀆的高嶺之花c成這副模樣也是她的本事。
當然,催情潤滑劑的作用要更大一些,但顧漫才不管那些。
“我說,把視頻關掉。”
林書鈺的手扣著顧漫的大腿,聲音平而沉。
“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鷹隼似的眸子危險地眯得起來,泛著健康光澤的麥色手指捏上了林書鈺精緻小巧的下巴。
林書鈺斂了眼色,那些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神經,在奔潰的邊緣反覆橫跳,太陽穴一突一突的,“請你把視頻關掉。”
“好了,”顧漫將手機關了,瀟洒地塞回兜里,鬆了捏著林書鈺下巴的手,眼睛半闔著,聲音懶散得厲害,悅耳迷人。
“可以舔了,做得細緻點,把我舔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