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高嶺之花 - ρⓞ➊8E.cⓞℳ 02佩戴仿生,粗暴;靈魂

捉摸著那人該到了,看著林書鈺赤裸凌亂的模樣,顧漫撐著下巴想了想,還是打開車門下去了。
“喲,親自來拿?放了這麼久終於要用上了?用在林書鈺身上?不怕娜娜吃醋?她可是想”
顧漫斜靠在斑駁的圓柱上,垂下的一隻手上帶著的戒指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和她的眼神一般冷。
接過來人手裡的東西,鷹隼似的眼自下而上掃了她一眼,唇角抿出一條凌厲的直線。
“哪有那麼多要問的,你可以滾了。”
這座不大的廢舊化工廠,顧漫花了一點小錢就將它買了下來,化工廠外表仍是一副破舊衰敗的模樣,但裡面經過改造后,成了他們這幫人的吃喝玩樂場。
顧漫拿了東西返回車內后出乎意料地看到林書鈺仍蜷縮在後座,沒有要逃的跡象,她挑了挑眉,開門出去后她故意沒有上鎖,本以為可以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的,沒想到
“我出去的時候你怎麼不跑?”
“砰”地一聲關上門,顧漫手插進林書鈺的頭皮,攥著她的頭髮,顧漫怔了一下,頭髮倒是細軟,很滑,顧漫得狠狠攥緊,才能攥起來,不讓這些髮絲從指縫間溜走。
露出她的臉,眼尾被拉扯的頭皮吊得高高的,這般看來,那眼睛真是愈發地薄涼。
林書鈺沒什麼表情,也沒有開口說話。
她並不是傻子,她掙不開綁她的繩索,跑下了這部車又能怎麼樣?在偏遠的郊區,赤裸著下半身,裸露著胸脯,先不說顧漫她們把她捉回去有多麼的輕易,而且世上畢竟還是險惡的人更多,這樣跑出去說不定能被人輪透了。
林書鈺淡淡看了顧漫一眼,將視線偏過去了,擦著她的耳朵望向了被爬山虎佔領的牆壁。
就在顧漫出去的時候,林書鈺已經平靜下來了,顧漫想單獨應對她,從她讓那兩個同夥下車,而且再次返回車內時也是獨自一人,如果她想揍她一頓,皮肉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
顧漫的折磨會有期限,離開后她可以報警,按照校園霸凌處理,如果無法解決,她可以換一個城市,她的成績,在哪都能上她想讀的大學。
“不說話?”
顧漫冷笑一聲,林書鈺的無視很顯然激怒了她,她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到,“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鬆了手,將林書鈺的腦袋重重摜在座椅上,發圈徹底從頭髮上滑落,林書鈺倒在一頭綢緞般泛著細膩光澤的髮絲里。
顧漫利落地拆開包裝,半褪了褲子,將那粗長的玩意朝自己身下一插,眉心擰出深深兩道溝壑,那一瞬間的疼痛讓顧漫幾乎叫出了聲,冷汗”唰”地一下便下來了,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導入基因,量身定製的仿生陰精和顧漫融為一體了,肉眼可見地勃起。
“仿生陰精,知道嗎?這個可貴了,不過用在你身上可不虧。”
她朝林書鈺露出殘酷的笑來,白森森的牙齒閃了閃,修長骨感的手握住了林書鈺的腳踝。
林書鈺首先是呆愣住了,仿生器官是近來很熱門的研究領域,新聞期刊也有跟進報道,但那不是還在研發當中嗎?怎麼這麼快投入使用?
然後是驚恐,她拚命地抽回那隻被顧漫握住了的腳踝,儘可能將自己縮成一團。
先前的不痛快一掃而光,顧漫眯著那雙狹長深邃的眼,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翹,打破林書鈺的平靜讓她驚惶地瑟瑟發抖幾乎讓自己的靈魂都顫了顫,這感覺b在盤旋公路賽完車后還痛快。
“你之前以為我能對你做什麼?拍拍b照?打你一頓?”
她的手卡上了林書鈺的腰,身體一點一點地覆上去,聲線慵懶華麗,“知道什麼是強姦嗎?”
說出”強姦”這個詞的時候,顧漫簡直快樂到了極點,臉上浮現出一種天真的殘酷,眼睛彎出一個漂亮極了的弧度,亮晶晶的。
林書鈺的瞳孔瞬間一縮,發出一聲破碎而絕望的尖呼,“不”
尖尖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劃出一道道彎彎的小月牙形狀的掐痕,她掌心的皮膚那樣薄,再用力一點就要劃破皮了。
用力到指關節發青,八個帶血的月牙印在林書鈺白軟的掌心,配上清冷美人受辱的臉蛋,有一種殘損的破壞的美感。
手下卡著的腰,細,韌,軟,彷彿顧漫再使一點勁兒,這腰肢就要在自己手裡斷了。
顧漫將陰精抵在少女粉嫩緊緻的逼穴,強硬地擠入那個小小的穴口,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將與自己融為一體的仿生陰精一寸一寸地硬生生地釘了進去。
未經人事的獨屬於少女的青澀逼穴緊緊箍住顧漫的陰精,顧漫被擠得也不好受,一顆熱汗從眉心滑到了高挺的鼻子,凝在鼻尖,被顧漫甩落了地。
林書鈺像離了水的魚一般抽搐跳動著,冷汗從她額頭大顆大顆地冒出來,後背濡濕了一片,疼痛在神經上反覆橫跳,太陽穴一突一突地疼著,林書鈺覺得自己像被一把巨斧,從中間劈開成兩瓣了。
龜頭被一層薄薄的膜阻擋住了掠奪的步伐,顧漫雙手錮著林書鈺的腰,勁瘦有力的腰重重往裡一挺,不知道是不是顧漫的錯覺,她似乎能聽到裂帛聲,在處女血的潤滑下,顧漫的征伐順暢了許多。
這是報復,是懲罰,是強姦,所以顧漫將陰精直插到底才停下。
身下細白的身子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淋淋,在稍顯昏暗的車廂里呈現出一種瑩潤的白來,白玉石泡在清透泉水裡的模樣。
林書鈺偏著頭,露出精緻柔和的下頜,胸膛劇烈地起伏。束在頭頂的白皙極了的手臂內側綳出青紫色的血管,脖子也綳得緊緊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長而斜直的眼睫濕成一簇一簇的,無力地扇動著,臉色尤為慘白,那張被咬得嫣紅的唇瓣在蒼白的臉上顯得尤為駭人,鬼魅似的。
林書鈺可真能忍啊,都這樣了,她也能一聲不吭,顧漫對她生出了一點自己都尚未察覺到傾佩,倒是緊澀的逼穴箍得顧漫生疼,她擰了眉頭,將陰精抽出來。
看著陰精上的猩紅血跡,顧漫有些不爽了,她眯著眼睛看向林書鈺,心想要讓那張死人臉上弄出點顏色來,否則跟j屍沒什麼兩樣。
兩隻眼睛暗沉沉的,顧漫從從夾層掏出一管潤滑液,擰開,對著林書鈺被粗暴頂弄變得殘敗不堪的紅腫逼口一擠,直接射進了大半管。
一股強有力的冰涼液體直直射入體內,十顆白玉似的腳趾用力蜷縮著,林書鈺悶哼了一聲后又緊緊地閉上了嘴,蚌殼似的,輕易撬不開。
顧漫就像無意間找到進口玩具的另一個功能似的,眼睛倏地一亮。
讓她們廣藤的高嶺之花墮落成只知道淫叫的蕩婦,成為她的胯下玩物,這難道不有意思嗎?
強姦一個人的靈魂,難道不b強姦她的肉體更叫人感到震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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