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高嶺之花 - ρⓞ➊8E.cⓞℳ 19再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顧漫今天晚上回家了,給她開門的不是家裡的阿姨顧嫂,而是他爸顧東明的小三兒,林書鈺的媽,當時她臉就黑了下來,撞了女人的肩膀進了家門。
“還沒離婚呢,小三就登堂入室了?”
那女人臉上的顏色很是精彩,顧漫還來不及欣賞,就看到她爸,她那道貌岸然的爸騰地站了起來,沉著臉,隔著沙髮指著她的鼻子呵斥到。
“顧漫,怎麼說話呢,快給你林阿姨道歉!”
“道歉?”
顧漫看了看顧東明,又看了看站在門口一臉委屈媳婦模樣的賤女人。
長腿一伸,踹倒了玄關處的鞋架,“她也配?”
顧漫摔門而出,之後是”砰”的一聲巨響。
車就停在教學樓下,顧漫腿長,二十級的階梯沒邁出幾步就到頂了,上了二樓,顧漫直直往林書鈺教室走去。
從敞開的後門進去,廣藤的尖子生們都低著頭奮筆疾書,顧漫看也不看他們,徑直走向林書鈺,指關節在她桌面上輕叩了兩下,壓低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跟我出來。”
說完便轉身走了。
林書鈺停下了筆,沒做過多的停留便起身跟著顧漫走了。
沒人留意到林書鈺前排轉過一張瑩白的清純小臉,擔憂地看著林書鈺離開的背影。
林書鈺被一隻有力的手攥著抵在轉角的牆壁上,一抬眼,便是顧漫那張陰沉的臉,兩隻眼睛黑洞洞的,宛若幽深的枯井,看得林書鈺心頭猛地一顫。
轉角處的光線是昏暗的,顧漫b林書鈺高了大半個頭,她身材雖然欣長偏瘦,但身高在這,骨架b林書鈺大上一號,手臂擦著林書鈺耳側往牆壁上一撐,頗有股霸凌的意味。
而事實上,也確實是霸凌。
顧漫捏著賽車時用的皮手套,一下一下往林書鈺臉上扇著,落在皮膚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啪”,在昏暗幽靜的角落裡格外刺耳。
她扇打的不是林書鈺的臉,而是正在鞭笞著林書鈺的靈魂。
林書鈺被扇得偏過了頭,眼睫簌簌,臉頰緊繃。
一點也不疼,但羞辱意味十足,顧漫的眼神也是,有一股強烈的檢視意味,彷彿她對待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物品,一張桌子或是一張椅子。
林書鈺垂放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尖尖的指尖陷入手掌,帶來尖銳的疼痛。
手套是新的,拂過鼻尖時有一股淡淡的皮革氣息,林書鈺咬緊了牙關,下頜綳得緊緊的,視線無目的地落在地上,逃避似的放空大腦。
但顧漫不會隨她的願,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上了林書鈺的下巴,用力往上抬,逼她看向自己。
顧漫不扇她了,而是用皮套指尖用力磨擦林書鈺淡色的唇,一下一下,將那柔軟的雙唇碾得失了形狀,露出潔白的貝齒,甚至是露出嫣紅的牙齦。
看到她黑白分明眼底中的驚愕與羞憤,顧漫開口了。
“最近沒怎麼修理你,皮癢了是吧。”
“發你消息怎麼不回?”
唇上捻壓的力道因為她的猶豫而加重了,林書鈺薄薄的眼皮一跳。
“晚自習在考試,開了靜音,沒看到消息。”
顧漫卻宛若沒聽到她的解釋似的,用沾了她唾液的皮手套擦過她幼嫩的臉頰,滑膩的噁心觸感讓林書鈺閉了閉眼。
“我之前怎麼說的?”
顧漫眯著狹長的眼靠近她,薄唇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來,眼底依舊是y森森的,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
顧漫的氣場太強大了,明明是無形的壓力,但林書鈺竟能感到皮膚被擠壓帶來的窒息感。
靠得太近,林書鈺能聞到淡淡的煙草氣息,像一劑催化劑,將林書鈺內心的焦慮與不安放大了。
“真的沒聽到。”
上齒嵌進下唇,淺褐色的瞳仁有些不安地震顫著,林書鈺想起顧漫說的那句隨時隨地接到她的消息跟電話那句話,腦海中快速浮現出那晚在教室,顧漫逼迫她脫下褲子
“呵。”
顧漫攥著林書鈺的手腕,自顧自地邁開了長腿,也不顧林書鈺是否跟得上。
“還在上晚自習”
顧漫的腳步一頓,轉過來一張陰沉可怕的臉。
“再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林書鈺吞了吞口水,沉默不語了。Pǒ1⑧м.c哦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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