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被咬得挺爽。
那晚宋蕉蕉死活撩他,他就想過,他和宋蕉蕉做愛。
春夢一直做。
抄佛經頂屁用。
可幻想的、腦補的快感,怎麼敵得過真真實實、插入宋蕉蕉處女穴的舒爽呢?
酒意沖淡他的道德感。
他只遵從本能。
宋蕉蕉一聲“不要”,瞬間讓他記起,他想跟她談談以後,換來她用完就丟。
沒心沒肺的小渣女。
他借著一股似是而非的怒火,雙手驟然握緊她的細腰,猛地拔高她身體,看到她濕紅的小櫻桃,自然而然低頭叼住、吮弄。
如果說第一次她特別嬌氣。
現在她很敏感。
狠插她的大鳥已經撤離,她反而覺得不自在。
她裡面濕噠噠,好像更渴望舅舅的插入……
瀕臨求歡的小姑娘,無法承受他熟稔的吸咬。她抬起手臂,嬌軟推搡他毛刺刺的短髮,“舅舅,別……啊!別咬了,我又沒……唔!沒奶水……”
宋雨加重力道嘬了下,聽她低吟,吐出紅腫的奶頭,“想有?”
宋蕉蕉搖頭。
他輕笑,在濕軟穴口徘徊的陰莖驟然頂進少女緊緻、顫抖的陰道,雙手同時將她身體往下按。
宋蕉蕉:“!”
翟歡知道她破處后,每晚神神叨叨說一些所謂的性愛知識,比如:男方躺著,女方直接坐的性交方式,女方控制不好力道,要疼死。
太、痛、了!
舅舅大概覺得她身體潛力無限,不捅穿她的身體就可以隨便造作。
嗚嗚嗚……
沒愛了。
這次她咬緊牙關,不喊疼,眼淚汪汪看著他的臉。
試圖喚起他作為長輩的一絲良知。
宋雨視而不見。
雙臂繃緊,再次拔高她的身體。
“噗嘰——”
結合的性器隨之分開,少女穴肉外翻,粉嫩晶瑩。
上面流眼淚。
下面滴淫水。
意外和諧。
宋雨低頭,唇舌戲弄另一粒乾燥柔軟的奶頭。
鑽入耳蝸的呻吟愈發嬌媚,他抵出幾欲爆汁的小櫻桃,抬眼,“宋蕉蕉,想要嗎?”
她靈魂拷問:“舅舅,蔣叔叔騙我對不對,你怎麼可能是老處男!”
這會兒宋雨顧不上讓蔣周去死。
而是挖了一手小姑娘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抹在她雪白乳球,硬燙的性器則狠狠插入濕軟甬道。
一次就要她命的抽插,他反覆、密集地來。
“老子沒睡過女人,就沒見過別人睡?”
“比你小時,老子就知道怎麼插入女人的陰道。”
“哦,你是小姑娘。所以我對你很客氣。”
……
雖然全程都是他用力,將她舉高、按下,但她累得氣喘吁吁。
又因為情慾纏身,她的喘息,儼然叫床。
多次欲仙欲死,宋蕉蕉抓住清醒的時機,“舅舅,我、我們中場休息,好不好?”
宋雨快要射精,陰莖深埋她體內,薄唇湊近她染紅的耳珠,“質疑我的體力?”
“……沒有。”
感覺到身體里的粗長棒身蠢蠢欲動,她害怕再來一次“海盜船”體驗,抱緊他,綿軟的乳球親昵地和他胸膛貼貼,“舅舅,我幫你煮了醒酒湯,你喝好不好?”
曖昧溫存的氣氛氤氳。
他挑眉,“你沒炸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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