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輕、輕點呀……”
宋蕉蕉被撞得全身顛晃,柔白小臂本能環緊他脖子,可憐哀求。
可她在他面前總是嬌氣,喘息不止的話語,催情效果比春藥更猛烈。
深陷濕軟的陰莖撐開她密密吸咬的肉壁,宋雨悶哼一聲,輕輕含住她紅透的耳垂,“有人來了。”
宋蕉蕉:“!”
她欲哭無淚。
為什麼不早一點……
現在舅舅真把她吃干抹凈,還脫光她欺負她。如果誰進來,她下藥理虧在先,還要被別人看光光……
她一緊張,穴肉再次絞吸他粗漲的棒身。
他微微擰眉,僅僅杵在緊窄甬道內,沒有繼續操干,欺負小姑娘,“怕了?”⒫o⓲ℊν.ⅵ⒫()
淚眼汪汪點頭,她原本掙扎,這會兒投懷送抱,兩團雪乳幾乎被她碾平在宋雨胸膛。
少女乍看會酸、會澀,嘗起來很甜很香的兩顆小櫻桃,緊貼他胸前兩粒。
帶給他別樣的顫慄。
面對心口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宋蕉蕉亦是無措。
“噠噠噠——”
果真聽到逼近的腳步聲,她提起一顆心,小臉埋進他頸窩,“舅舅,把我藏起來!”
他咬她耳朵,“不藏。”
宋蕉蕉一愣。
耳畔神奇地響起那聲“不剃”。
聲線、語調,如出一轍,一定是舅舅說的。
舅舅以前“血洗”的八卦,蔣叔叔喝醉跟她炫耀,蔣叔叔清醒旁敲側擊,她騙蔣叔叔她不懂。
其實她很害怕。
她怕舅舅真的殺人放火。
她希望舅舅做個好人。
所以,她會借口老師新教什麼知識,然後絮絮叨叨說給舅舅聽。
他基本縱容她。
偶爾不耐煩了,會說“不想”、“不要”,或者現在“不藏”,言簡意賅、冷漠無情。
但她確定,她沒要舅舅剃過什麼。
難道是她做夢?
……
“虎爺。”
宋蕉蕉還沒想明白,小魏恭敬的聲音隔門響起。
她嚇得不輕,心口收縮,小手抓不住他大大的手掌,轉而纏緊他無名指,柔軟指尖摩挲他指腹薄繭,“舅舅……”
一切盡在不言中。
宋雨“噗嘰”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將赤裸的小姑娘放在床榻,嚴嚴實實蓋上薄被。
她乖乖任他擺弄,視線追逐他仍硬挺的“兇器”。
它很粗很長,棒身黏滿可疑液體,和一絲血跡。
她的第一次沒有給手指,給了舅舅?
宋蕉蕉暗暗嘆息,一個比一個差!
宋雨很快提上褲子,她再看不到他比小黃片男主好看點的陰莖,到看到幾根卡在褲腰的恥毛。
想到那一叢扎人的毛髮,她撅了撅嘴,想剃掉!
等等。
她在夢裡想剃舅舅的陰毛?
難道她是個覬覦舅舅很久的變態嗎?
宋蕉蕉一陣臉熱,扯高薄被遮住半張臉,只露出撲閃撲閃的大眼睛。
“說。”
宋雨坐在床邊的椅子,微微傾身,像是關懷她的長輩,右手卻伸進被子,奪走她攥在手心準備要穿的小內褲,手指微曲,在被他肏腫的穴口繞圈。
徹底斷了宋蕉蕉求救的後路。
她氣鼓鼓瞪他,又埋怨起蔣周,給的什麼破春藥!
“虎爺,我……”
“啊!”
小魏才開口,宋雨一根手指突然插進她緊縮的小穴。她猝不及防,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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