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婢(1v1) - nρO1⑧.cOм 63、0063,回程

在海州停留了五日,等到處理完一干雜事,元氣大傷的武林盟也就此解散。
固滄山有寶貝的事到底人盡皆知,私底下各色人都試圖從廢墟里挖出點東西來,燕氏嫌麻煩,由他們去。
各派各回各家,相較於來時,都頗為狼狽。宋氏家主甚至沒來辭行,自顧自悄悄地離去了。
淺碧知道了只是冷笑,說這人一貫如此。
白易煙倒是來了一趟,感謝了淺碧把她從廢墟里刨出來的救命之恩。之後她看了子寧好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又看燕暨,兩人分明自有一份不同於旁人的默契。
傳言中燕暨從來不近女色,不欲婚配,身邊除了和燕大小姐一起長大的婢女淺碧之外,沒有任何人,一直到遇到枕夢姬。
似乎從始至終,都跟她沒什麼關係。
失去父親后能嫁給燕暨自然是一個好事,可這件事完全不可能,就不必再提。她嘆口氣,沒再說什麼便離去了。
子寧發現自己出奇的心平氣和。
她不反感白易煙,她只是敵視搶奪燕暨的任何人,而不是特指某一個。不過,看著白易煙,她總想起自己身世不堪,不配做妻子的事。
但燕暨已經對她“甜言蜜語”,許下承諾,她也能暫時放下。她只是望著白易煙離去的方向,多看了一會。
燕暨突然道:“不要再看。”他拉起她的手,讓她轉回頭來:“別看她。”
子寧怔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
他眼神里沉沉的透著點難得的不快:“子寧,為何總是看她”他的手從她的手腕上向上撫摸著滑動,一直到肘關節才停下來。
他讓她正面對著他:“你對她格外在意。”
子寧啞然無語。
可他分明有些不高興,執著要一個答案。
心頭湧起難以克制的笑意,她道:“……我怕她來搶你。”她抱緊了烏鞘劍,順著他的力氣,靠在他身旁,明明是想說些好話哄他,可想來想去,最能讓他高興的卻是實話。
燕暨眼神一晃,從深處浮出點點碎光。
她耳朵微微發紅,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
燕暨把額頭抵在她的頭頂上,低聲道:“搶不了,我是你的。”
他緊接著說:“所以不許看她,不許看別人。子寧,你只能看著我。”
子寧聽出了點古怪的醋意,心中有些訝異,卻忍不住順著他的話頭試探,道:“……那,你也不許……”
燕暨手臂一緊,把她抱進懷裡。她抱著烏鞘劍一起撞在他的心口,他像瞬間抱住了擁有的全部。
他輕聲道:“我從未看過旁人,此後也不會。”
接下來的時時刻刻,二人形影不離。子寧隱約感覺到,從固滄山出來之後,燕暨似乎在牢牢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拴在身上。
瑣事處理完畢之後,一行人從海州趕回漠北。子寧還沒問,淺碧已經告訴她,大婚所需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
燕暨要趕著帶她回去成婚。
伏天最熱的時候趕路,一路北行,從車窗望出去的時候,子寧隱約覺得像是一年前回漠北的模樣。
只是現在又有不同,因為燕暨在她身邊……像是一生一世都屬於她。
馬車裡用了冰,趕路還算涼爽子寧看著他的時候,想起了很多事。
他垂眸靠在一邊,子寧想起曾經,燕暨和她之間總是守著那麼一段有禮的距離,他從來不唐突,輕易不碰她,無論她怎麼擺弄他,他都能忍下去。
但當他抬眼看過來,馬車上兩人第一次時,他那種笨拙的樣子,又瞬間浮現在她眼前。
那次怎麼會流那麼多血呢她心存引誘,太過緊張,他太大,又太魯莽,那個姿勢也有些不好……
可後來比那個姿勢還要難的姿勢,他們也做了。
想想還是她的不是,知道那麼多東西,可仍然是紙上談兵,到了他那裡,更是一塌糊塗,甚至要讓他帶著走。
燕暨睜開眼睛,和她對視,突然道:“……在想什麼”他湊過去,摸她發紅的耳朵。
子寧扭過頭去不說話。
他的手卻滑了下去,經過肩頭和前胸,搭在她小腹上,手掌輕輕轉動摩挲。
子寧渾身發癢,馬車裡的涼氣似乎瞬間跑光,她焦躁起來。
她抓住他的手推開。
燕暨想要她,路途遙遠又枯燥,他守著她,看著她,便滋生妄念。
可坐在馬車裡,他總是想起上迴流了那麼多血的樣子,有些怕,不敢輕舉妄動,但已經忍了多日,不想再忍受。想聽她在他的擺布下發出細微的喘息,想擁抱她,撫摸她,親吻她。
可她推開他的手,他便罷休,只是坐在那裡望著她,身下自顧自頂起誇張的形狀。有些不堪,他曲起一條腿遮掩,欲蓋彌彰,他便轉過身去。
子寧看著他的背影,隱忍,沉默,又格外令人動情。
她禁不住湊上前去,一條腿跪在座位上,靠在他背上。
燕暨身體緊繃,回頭看她。不讓他摸,她又來招他。
子寧腿間一熱,軟軟的胸緊貼他的身後壓扁。她的頭小心地放在他肩上。
她和他對視,體溫交融,滾燙溫熱。
“……子寧。”他低聲嘆息。
子寧抿著唇,從他的背後向前伸手,繞過他的腰。按在他腿間,粗長的肉器隔著褲子也格外猙獰,子寧吞咽了一下,手微微下壓,試探他的硬度。
性器在她手下被壓低,他沉沉喘息,按住了她的手。
子寧臉上發紅,眼裡卻都是晶亮的水光,她靠在他肩頭道:“……我想摸。”
燕暨喉結一滾,微微閉上眼,靠在車壁上。
她手指柔軟冰涼,穿過層層衣衫,解開腰帶,伸進褲子里。她摸到性器柔滑滾燙的表皮。
雙手抓住那肉物,比量肉器的形狀,指腹輕柔擦過肉器上的每一寸肌膚,又托住根部沉甸甸的卵袋揉搓。
燕暨的小腹上肌肉不停遊動,他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沉默又壓抑,仰頭任由她觸摸玩弄。
馬車裡的冰放多了,她的手指很涼,從背後腰側圍過來,動作幅度也有限,可慾望如火,燒的他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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