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聲音輕柔得像是囈語,可語氣卻很認真。
子寧趴在桌上試圖扭頭,卻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
燕暨半垂著眼眸和她疊在一塊,手往下伸,解開她的腰帶。
他退後一點,讓裙子和褻褲都落下來掉在地上,劃過光裸的雙腿。
她還穿著單薄的短衣,上身前趴,細細的腰肢低下去,雪白的臀肉露出來,兩瓣渾圓簌簌地顫動,彷彿一道撒了糖霜的點心。
他伸手輕撫了一下,滿手嫩滑,讓她反覆流連,手勁越來越大。
他掌心磨得她搔癢發燙,子寧忍不住輕晃一下,低聲輕哼。他喘息著用力一抓,臀肉在掌心中溢出,兩瓣被微微扯開,他看到一道粉嫩的縫隙,沾著濕潤的亮光。
她已經情動了。
紅的嫣紅,白的透粉。
燕暨喉結一動,單膝跪地俯身,掰開她的臀,唇瓣貼在她臀上輾轉幾下,又湊過去,吮吸兩瓣嫣紅濕潤的肉唇。
子寧腿一軟,顧不得前面的顏料盤染臟衣袖和手,她雙手前伸,緊緊抓住桌沿,以免摔下去。
她渾身發抖,嗚咽道:“別……沒有洗……”
燕暨的舌尖一撥,發出怪異水聲,他說話時呼吸噴吐在她的腿間,花瓣緊張地顫動不停,模樣可憐。
他道:“今早洗了……”
子寧哀鳴著躲開,他的唇蹭到她臀瓣上:“不行。”
燕暨喘息了一下,在她臀上輕輕一咬:“等我……桌上有茶。”
子寧趴在桌子上,抓在桌子上的手指用力到發白,她手腕沾了墨汁,衣袖染了各色的彩。明明夏日極熱,可他稍稍一離開,她便覺得冷,被他舔開的花瓣自顧自閉合。
燕暨很快回來,熱度攏住她,子寧感覺花瓣一開一合,肉壁都緊縮。
他伸手撫過來,手上濕漉漉的,用茶水洗過,又掬了水來。他的指腹撥開花瓣一滑,從穴口往前,抵到小小軟軟的肉珠上。
子寧低聲喘息,閉緊的雙腿軟得站不住,卻攔不住他的指尖。他在那裡揉搓,水聲曖昧作響。
“唔……”她扭腰呻吟,小腹彈起來一點,又頹然落在桌面上,被他按在桌面上,她只能任他擺布,雙腿絞在一處。
“先……別這樣……”
燕暨說:“在洗……”他停了一下,聲音更沙啞,“我要……含這裡。”
他在她臀上親了一口,叫她的名字,徵求她的同意:“子寧。”
這話讓她水流得更急,她身上出了薄汗,微微浸濕了小腹下墊著的宣紙。
燕暨察覺了她的變化,呼吸重新湊上來,急促而焦灼,彷彿要吮去蜜汁解一解渴。
子寧慌張道:“等再洗……”
燕暨含糊了一聲,退開一點,子寧正在忐忑,突然一道水柱從她臀上澆下。溫熱持續,激得她呻吟出聲。
琥珀色的茶湯清亮,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茶香,從雪白的臀上往下流,淌過臀溝,后穴,浸濕花瓣,在穴口沖刷,部分順著大腿流,還有些順著小肉珠滴滴答答地淌下去,浸濕了腳腕處堆積的裙子和褻褲。
像失禁一樣。
子寧一聲哭腔:“嗚……”
燕暨已經重新吮了上去。
茶涼了他向來不喝,可從她臀上舔去的水兒,卻入喉滾燙,他掰開臀瓣,舌尖吮吸花瓣,又在穴口嬌嫩處吮吸,吸走了幾滴被軟肉挽留的茶。
舔吸嘖嘖有聲,子寧羞得臀上都泛出紅色,她想要動,卻只能勉強在他唇上蹭一蹭。
他掰開她的雙腿,滑膩的舌尖在肉珠上頂了一下,她手腳發麻,緊抓著桌子雙臂用力下壓,顏料蹭的到處都是。
他鼻尖頂在她花瓣間的軟肉里,唇舌繞著肉珠來回吮吸,飲盡了茶水還不擺休,彷彿要從那裡再嘬出水來。
子寧腦中空白,快感強烈到幾乎成了痛覺,她大腿緊繃在他手裡抽動幾下,一股蜜液從穴中湧出來,落到他口中。
他唇舌輾轉著去吸,子寧雙腿癱軟,再也抓不住桌面,險些滑下去坐在他臉上。
燕暨托起她,又在她穴口舔了幾下,嫩滑的軟肉裹著他的舌尖,他被她肉壁里蠕動著的軟肉狠夾。
身下脹痛,他撐著她的腿站起來,解開衣帶,露出胸腹和性器。
他壓上去:“可以嗎”
子寧昏昏沉沉,扭著臀往後坐,臀瓣夾住他的性器,燙得發抖,花瓣被堅硬展開,穴口張合吮吸柱身,她緩慢地磨蹭他。
燕暨知道了她的回答,他按著她的後頸,挺身插進去。
她太濕潤,巨大的肉柱破開穴肉插入時,發出黏膩的聲響。子寧額頭抵在桌面上,感覺自己像一張巨口,貪婪吞食龐大到不能吞下去的肉器。
性器粗長,她的小腹鼓脹,微微變形,可從後面進來的姿勢戳到不同尋常的位置,又讓她有一點痛。
翹起的龜頭像是能直接頂在她的脊柱上,她身體里空空如也,全被他的性器填滿,被快感麻痹。
他緩慢抽插起來,帶動蠕動的肉壁被拉扯摩擦,她呻吟著流出淚。
燕暨從背後扯她那件可憐的上衣,先是左邊的袖子,再是右邊的袖子,他沾了滿手五顏六色的顏料。
再去解她背上固定肚兜的最後一根帶子,指腹蹭過雪白的裸背,留下赭石色混著曙紅的指痕。
像沾了泥土,像染了血,在潔凈到泛著瑩光的底色上,顯得這樣妖艷。
燕暨喘息了一下,胯下突然快起來,重重撞到深處。子寧發出忍耐地呻吟,像哀求,像快慰。
燕暨撫摸她。
他撥開凌亂散落在脊背上的烏髮,從頸后開始描繪。
繞過他用力舔咬留下的吻痕,然後是一節節脊椎,她被他頂得在桌面上晃動不停,肩胛脊柱起伏,他的指腹落點便畫著圈反覆不休。
他的五根手指依次落下,抹開不同的顏色。
撐起她妖嬈身段的脊柱骨,像會破開皮肉變成雙翼的肩胛骨,在軟嫩馥郁的皮下隱藏的纖細肋骨,還有摸不到骨頭的臀……向前是一直往桌子上磕的胯骨。
他撫摸過的每一寸,都有痕迹,他在她身上留下指掌的紋路。
以指為筆,以她為紙,畫一幅絕色的美人骨。
他進出得太激狂,撫摸時輕時重,叫她瘋狂。
子寧伏在桌面上,被他入得昏昏沉沉,只望著薄薄的紙窗。
燕暨把她從桌上奪過來,讓她扭過頭,吻住她的嘴唇。唇舌纏綿,彼此吮吸,他情不可抑,性器進出太重,子寧嗚咽著顫抖泄身。
他的小腹壓在她的臀上,他的胸口貼在她的脊背,交纏磨蹭間,他胸腹間染上和她同樣的彩。
直到她哭叫著收縮穴肉,肌膚泛紅,硬是踢動著扭腰,把他吸了出來。
噴薄的精液射到肉穴深處,被吸進更深的地方,她神志迷離,像化成一灘水,只在他身下喘息。
但還不夠。
燕暨抽出性器,把她翻過來,赤裸妖嬈的女體在桌面上一滾,她仰面躺在桌上,看見他重新壓下來。
他含住她的乳頭,擺弄著乳肉,留下顏色紛亂的指痕。他重新硬起來,蓄勢待發,龜頭戳著她穴口流出來的白液。
他低聲道:“再一次,好嗎”
子寧抬手搭在他的胸口,她滿手的墨汁在他色彩斑斕的胸前留下印子。
她吞咽一下。
自己滿身的狼藉,像打翻了顏料,正好塗了他滿身。
她點了頭。
燕暨沖了進來。
子寧在他身下高潮扭動,脊背上的彩色印在宣紙上。那是慾望的扭動,高潮的顫抖,他的頂撞和翻覆索求,還有大片的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