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到最深處,性器破開緊密翻攪的肉褶,撐開狹窄的通道,帶來脹痛。
但這幾日性事頻繁,子寧可以承受。她深呼吸,穴肉裹住他往裡吸,豐沛的蜜液浸濕粗壯的肉物,在他緩慢清淺的抽動中,那點不適慢慢消減。
她想讓他動一動。
燕暨撐起她的臀腿吻她,她的喘息帶著野櫻桃的香味,嘴唇濕潤嫣紅。
衣襟被他扯開,他把她頂在樹上,開始深入地撞擊起來。
他用力太大,撞在樹上時,雨後盈滿了雨水的樹葉開始抖動,沉重的大顆水滴紛紛落下來,兩個人被淋得一激靈。
子寧受驚,小腹緊縮,穴肉絞得讓他窒息,肉壁頻繁地蠕動絞殺,彷彿想要將他咬斷。
燕暨胸口發紅,劇烈喘息,強撐著退出來又用力插進去,肉壁便抽搐著湧出大量水來,頻頻震動,軟嫩得裹著他吮。
她滿臉潮紅,仰著頭靠在樹上呻吟。
頭頂的樹枝簌簌作響,他看見子寧臉上落了樹葉上滴下來的雨滴。
他一滴一滴地張口舔去,吮吸廝磨,身下不停地進出,又深又重,樹枝搖晃不停。
子寧靠在樹榦上,背後被磨得發疼,她無處可逃,兩條腿隨著他給與的快意不停收緊,夾在他的腰腹邊緣,像在駕馭一匹通人性的駿馬,她夾得越緊,他插得越重越快。
很快將她送上巔峰,她腰肢彈動,眼前一片白點。
她聽到了水聲,不是不遠處的河邊,也不是葉片上落下的水滴,而是來自兩人結合處。
淋淋漓漓,黏膩作響,他抽插得太深,胯下撞在她濕透的下身時,甚至拍打出飛濺的水聲。
他在她的頸側喘息,並不說什麼話,但灼熱的溫度已經將她烤化。她幾乎像一個融化的蠟人一般,順著樹榦流淌下去,燕暨卻一次又一次將她攏在懷裡,和她糾纏廝磨,讓她的下體流出蜜汁。
她喘不過氣來,仰頭望天上看,看到兩人掛在樹枝上晾乾的外衣飄飄搖搖,不是因為風,是因為樹在晃。
“……好熱。”燕暨掙扎似的喃喃低語,他在她鎖骨邊說話,嘴唇碰得她渾身發癢,扭動著腰肢。
粗長猙獰的性器抽出時帶出黏膩的蜜汁,她穴中的嫩肉不願意放他離去,哪怕嬌嫩的紅肉被從穴口扯出來一點,肉鱗仍然緊緊吮吸著他往裡拉。他甚至來不及考慮,就必須重重地插入。
裡面緊縮著抽動,又濕又滑,熱得人心慌恐懼。她扭動著腰肢,穴肉震顫,讓他神志不清,失去了判斷力。
燕暨按著她的臀瓣,讓小穴禁錮著性器套弄,又狠狠挺胯,將穴中源源不斷分泌的汁水全都榨取出來。
子寧嗚咽著高潮,兩條腿顫抖彈動,只能本能抬著臀往他性器上撞。
反覆在樹榦上摩擦,她背後幾乎磨破,子寧雙手無意識地摩挲,從他後頸處的領口伸進去,觸摸他光裸的脊背。
燕暨深深喘息,背上的肌肉不停起伏,慾望像火,一旦放鬆了最初的控制,便會一敗塗地,越燒越旺,越來越瘋狂。
子寧在他手裡被輕而易舉地擺弄,她身上因為慾望充血泛紅,敏感至極。浪頭累積著越漲越高,她無助地四處摸索卻不能止住顛簸,被他用力地撞到高潮。
像打破了臨界點,蓄滿水的湖泊終於決堤,快感強烈得讓她腦中疼痛。
她仰頭尖叫,卻無聲無息,腹中似乎有開關被他頂破,體液洶湧地宣洩出來,好像失禁一般從穴中激射,沖刷著他深埋在他體內性器,
小穴夾緊他不停地震顫抖動,龜頭被激射的水流猛地刺激,馬眼張合。燕暨失控地衝撞不停,隨著他整根進出的抽插,汁液多得撐不住,從結合處噴出來,淋漓地染濕他的小腹和下半身,流到地上。
直到他重重頂進她身體深處,射出精液,和她還在流淌的水液混到一起。
子寧哽咽著滿臉是淚,失去力氣,被他按在樹上親吻揉搓,兩條腿掛在他腰上,垂下來,腳尖微微晃動。
性器在她身體裡面摩擦了一會兒,燕暨慢慢退出來。
分離時,小穴不舍地挽留,發出啵的一聲。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她的體液,從合不攏的小孔中流出來,把花瓣染得一片狼藉,又流到臀溝里,癢。
燕暨依然抱著她,讓她腳不沾地地夾在他和樹榦之間。
恍惚中,她聽到燕暨窒息般的沙啞著喉嚨問她。
“……我想不出。”看著她的眼睛,他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取悅她。
他只能說實話:“無論生死,你屬於我。”
他不會放手。
子寧還停在高潮的餘韻中,漂浮在雲端。
現在她的一個字都不懂,但記在心裡。她一點點回神,一次次在心中重複他的話,她伏在他胸口,臀上的體液粘稠滴落。
終於她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她輕聲道:“一直屬於你。”
兩雙眼睛對視,都看不出對方說得和自己是不是一個意思。
但抱在一起許久不分開,都生出一點妄想和希冀。
燕暨俯身吻她的臉頰:“……嗯。”她沒有選擇,他不會給她機會。
他願用命強求。
海州在極東,即使是乘著奔宵這樣的神駒,也足足需要六七天。
半道終於離開崇州周邊的勢力範圍。
燕氏的產業遍布天下,經營者卻有些來自本地大族,部分產業關店閉門之後,並沒有哪方人願意不計後果地打上門去。
燕暨終於可以進別院修整一番。
密信傳來,燕氏家僕已經化整為零,燕暨傳令淺碧等人帶著美人圖前去海州。
人人想要這魔教寶藏,燕氏乾脆找到撒出來,讓他們爭搶個夠。也該讓魔教明明白白地露頭出面了,否則他們只會在幕後躲藏著用些鬼蜮伎倆。
想到魔教,子寧明明應該擔憂,但是看到燕暨有些漫不經心的模樣,又覺得沒有那麼前些日子沉重。
陽光透過窗格落在他的臉上,燕暨雙眸微闔,似乎昏昏欲睡。
但魔教已經近在眼前,她猶豫一瞬,還是說出口:“主人,若是魔教利用奴做了錯事……請殺……”
燕暨眉頭一蹙,睜開眼睛。
“子寧。”他打斷她的話,“你是我的。”他的目光落在她懷裡,又直視她的眼睛。
“我的劍,在你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