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寧驚得一抖,被他抓住腰肢壓住。
身後他的性器已經半抬頭,硬邦邦地在她臀上輕輕頂弄。
燕暨怎麼片刻也等不得
叫她上床去便是了,他居然從床上下來,跟她一起跪在腳踏上。這地方太過狹小,兩個人抱在一起擁擠極了,腳踏又低矮,她甚至看得清地面上磚石之間的縫隙,彷彿他們就交疊著跪在地上。
子寧感覺他的胸口緊貼在她的背後,他身體沉重,把重量一點點加上來,壓得她慢慢俯下上半身。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膝蓋和手掌撐住身體,臀部翹起,和低下去的肩部同高,被他壓得微微搖晃。
臀上磨蹭的性器讓她小腹微微發癢,他趴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耳後輕舔,保持著像獸類交媾一般的姿勢,粗重地喘息。
他的胯部輕輕撞她。
子寧吞咽一下,她看不見他的臉,也沒辦法抱住他。臀上一涼,他解開她的褻褲,掌心在她臀瓣上一揉一掰,露出花心軟肉。
她的肉瓣跟著臀瓣被扯開,穴口膽怯地張合,吐出一滴濕潤的露水。
“主人……”她喉嚨里發不出音,只能無力地用氣聲喃喃。
燕暨不語,只含住她的耳垂,胸膛緊壓在她的背上,把她壓得胳膊顫抖,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
終於手臂無力支撐,頹然攤開,放棄了抵抗。她頭頸埋進被褥里,燕暨仍舊緊貼在她耳邊,和她成相同的姿勢。
他的手臂穿過她腰間一撈,提起她的下半身。頭高臀低,子寧臉頰充血,小穴羞愧地收縮幾下,分泌出更多滑液,雙腿發抖不止。
燕暨一隻手從她小腹前伸進去,穿過她敞開的大腿,按住她頂端的肉核滑動揉搓。
子寧抽動了幾下,嗚咽了一聲,腰肢震顫,膝蓋晃動。
燕暨伏在她身上跟著她晃,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手指在肉核上廝磨幾十下,她低鳴著泄出來。他摸到小穴附近,全都是粘稠的淫液。
他把性器放出來,搭在她柔嫩的腿間,蹭了滿龜頭濕亮。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語:“我進去了。”
子寧顫抖著“唔”了一聲,聲極淫媚,下一刻被頂得幾乎摔倒,穴口水液濺出,小腹痙攣似的抽搐。
他瞬間兇狠插了進來,盡根而入。
緊縮著抽動的肉壁被碩大破開,即使有足夠的潤滑,也有一點被強行撐開的鈍痛和過激的快意。
燕暨低聲悶哼,撈著她的腰讓她不至於倒下,淺出深入地抽插起來,他混亂無序地帶著她,跪在腳踏上晃來晃去。
她的頭埋在被褥里,胸口懸空,乳肉顫動不停,抖動得又麻又癢。
子寧轉了一下頭,把生理的淚水擦在被褥里。她害怕被頂下去摔在地上,雙手徒勞地抓住腳踏的邊緣,高高地翹著臀任由他的欲根摩擦碾弄。
蜜液順著交合處流下來,子寧聽到水聲。他插得太重,深入時穴中液體被擠出來,隨著抽插的動作,濺到子寧的一對雪乳上,她微微瑟縮,下身裹得更緊。
燕暨的抽插便更用力、更深。
這樣特殊又陌生的姿勢,帶來的快感也很強烈。子寧痙攣著被又一次送上巔峰,她喘息不已,神智迷離,聽見他突然叫她。
“……子寧。”
她聽不清楚,大腿打顫,全身的骨頭都又酥又軟,腰往下塌。
燕暨手臂一用力,重新把她撈起來,性器從下往上狠狠貫穿,肉褶幾乎被猛地拽平,堅硬的龜頭狠狠插到最裡頭。
她抽泣起來,穴中湧出大股液體,腰臀扭動著想要逃開,但每一寸敏感的內壁都被粗長的性器磨得又疼又癢,快感滾燙,她滿臉是淚。
燕暨抬著她的下半身,胯部不停地湊上去和她的臀瓣相碰,粗長的肉物被粉嫩濕漉的小洞吞吞吐吐。
插得狠了,穴口泛白,臀上被他的小腹拍得發紅,抽出得快了,穴中的軟肉就被一起裹挾著拖出來,顏色磨得將要出血似的鮮紅。淫液被激烈的抽插打出白色的泡沫,發出黏膩的響動。
燕暨喘息粗重,他被緊緻的小穴夾得頻頻皺眉,衝撞早已失控,卻還要逮住她腰上的肉珠蹂躪不停,又捏又搓,讓那腫脹發紅的小肉勃起抽搐。
小穴蜜水越涌越多,被他的肉器帶出來,淋漓地浸濕兩人身下鋪好的被褥。
子寧嗚咽著哭出聲,滿身是汗。她腦中一片空白,過激的快感讓額前腦後都變得麻木,她渾身皮肉酥軟泛紅,碰一下都情不自禁地抽搐。
燕暨還在她體內放浪地進出,他焦灼窒息地喘息,顫抖地嘆息,然後抑制不住地悶哼低吟。
她夾得太緊,收縮地太頻繁,太濕太熱。
性器在她體內搏動,他猛地頂了幾十個來回,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地撞到最裡面。
敏感到了極致的內壁被濃精兇狠射入,子寧劇烈地掙扎扭動,卻離不開他手臂的束縛,他越摟越緊,整個人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彷彿要打碎兩人骨肉,重新捏成一個。
子寧有氣無力地呻吟,她哭得一塌糊塗,滿臉潮紅。
燕暨有意將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他放開撐住她臀部的手臂,把她整個人緊緊壓在被淫水打濕的被褥里,性器仍留在她體內不願撤出,他的兩條腿和她纏在一起,手臂摟住她的身體。
兩個人摟抱著滾在一起,夜裡熱得喘不過氣,也不願意分開半點。
腳踏自然是睡不得了,重新清洗過後,子寧又跟他睡回床上。她疲憊至極,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燕暨把她抱緊。
……終於又來到他懷中。
第二日子寧醒過來時,燕暨似乎已經醒了很久,正在看她。
他神態有幾分疏懶,化解了平日里眉眼間刺骨的鋒銳,眼神竟然顯得有幾分溫和。
子寧在一瞬間險些以為自己變成了烏鞘劍。
好在這錯覺轉瞬即逝,等到兩人都洗漱穿衣,一切就恢復了正常。
昨天的姿勢有些不恰當,她腰肢酸痛,雙腿軟得厲害,腿間的肉核也被他揉搓得腫了,隱隱發痛。
趁著燕暨出去練劍還沒回來,她吃了一粒避子葯。溫水送服,又重新把瓶口塞好。
收拾好了轉身回頭,子寧見到燕暨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