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寧功夫粗淺,背著身高腿長的燕暨,沒走出多遠已經是氣喘吁吁,衣襟歪斜,鬢髮散亂。
好在天色已晚,路上沒有行人,燈也昏暗,兩人不必在意形象。
她直起身子看路,燕暨圈緊她的脖子,讓她抬不起頭。
“主人,主人”子寧輕聲叫他,脖子酸的很。
燕暨或許是喝多了,哼了一聲,聽起來意識朦朧。
子寧抱著劍抗著他,微微喘息。
她停下來,換了個姿勢,把劍抱緊生怕掉了。
燕暨卻迷迷糊糊地在她懷裡一頓亂摸,最後把劍拿了回去,自己抱著。整個人徹底壓在了子寧身上。
子寧後退一步,差點摔倒,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才穩住。
剛才胸口被他的大手一陣亂摸,衣襟都開了,她臉色發紅,只勸自己他醉的太厲害。
燕暨在她肩膀上粗重喘息,濃重的酒氣合著昂貴的沉水香,還有他的男性味道和灼熱的吐息,熏的她脖子發燙。
醉的太厲害了。
子寧不自在的想著。
她小心地抱住他的腰,把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每日習劍,從未有一日懈怠。腰肢勁瘦,子寧細細的胳膊一臂就能圈過來。
她摟緊了他怕他滑下去,再摔個渾身是土,和他身體貼在了一塊。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結實地抱個滿懷,身上汗毛直豎,渾身發麻,臉色發紅。
燕暨悶悶地哼了一聲。
子寧側頭勸他:“主人,再等一會就能上馬車了,再走一小會。”
燕暨嗯。
然而走出去一段,馬車竟然不知去向,子寧累的氣喘,又發覺燕暨往下滑,不由再次緊緊抱住他:“主人,主人……”
燕暨皺著眉頭,就著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的姿勢,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子寧的肚子上,一個堅硬巨大的東西頂了過來。
她僵住了,任由那東西在她肚子上蹭了好下,頂的她搖搖晃晃。
這不太妙。
他好像醉的厲害,忍不住了。這可是大街上。
聽著燕暨在她耳邊的喘息,子寧心驚肉跳,臉上通紅:“主人……先回去。”
燕暨在她脖子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嗯了一聲。
子寧拖著他朝客棧走去。
燕暨喝醉了酒,講不通道理,也沒有清醒的時候規矩,不怎麼老實。
他的性器一直頂在她腰上磨,喘得格外煽情,幾乎快呻吟出聲。
子寧咬緊牙關,拖著他走的越來越快。
燕暨又跟不上,兩人拉拉扯扯,歪歪倒倒,倒讓他趁機用那東西撞了她十幾下。
聽著他的悶哼,想必這麼重重的撞一下是解了饞,挺快活的。
子寧滿頭大汗,臉色通紅,終於把他帶了回來。
淺碧看見子寧拖著喝醉的燕暨回來,眼裡露出匪夷所思。
燕暨半眯的眼睛突然睜開,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看,送上熱水。
子寧本以為到了就解放了,沒想到喝醉了的人不依不饒。
他纏著她不放,連劍也吭哧一聲扔到了床上。
男人容貌極精緻雋秀,高鼻深目,頗有些異域風情,眉眼漆黑,往日鋒利奪目,令人生畏,今日喝了酒就變得迷迷濛蒙,顯得放浪肆意起來。
他一頭捲曲的黑髮凌亂的披在臉側,自己撕扯得衣襟大開,露出飽滿的胸肌,格外慵懶頹靡。
他半張著嘴喘息,嘴唇濕潤鮮紅,水光閃閃,身上都是薄汗,肌膚微微發亮,一縷濕透的鬢髮捲曲著貼在臉上,誘人極了。
子寧心臟跳的極快,咬牙垂下眼睛。
她借著去拿布巾的名字走出來,繞過屏風拆掉歪斜散亂的髮髻,重新挽了一個利落的低髻,整理好了衣服,繫緊了腰帶,才重新過去。
燕暨還站在那裡,望著地面,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
子寧心裡發疑,走過去再一看,他是在怔怔出神。
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她哄著他:“主人,更衣吧。奴伺候您。”
燕暨這才慢吞吞的伸開雙臂,讓她扯著袖子把散得亂七八糟的上衣脫下來。
子寧把衣服放到一邊,再回頭看見他長發散亂,上身赤裸,自己解開了褲子,正在用手指擺弄下身那個憋得通紅的囂張玩意兒。
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脖子都發燙。
他這是幹什麼!
太色情了。
燕暨長出了一口氣,撥弄了一下那個昂首挺胸的玩意兒,再次伸開手:“來,脫了。”
子寧咬著牙走過去,蹲下來先給他脫褲子。
她跪在他腳下,那性器就在她頭頂晃晃悠悠,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覺到熱度驚人。
她讓他抬腳,給他除掉鞋襪,又把他的褲子扯下來,燕暨順從的動作,那性器幾次啪啪打在她的頭頂。
燕暨悶哼了一聲,喘得格外急切。
子寧頭皮發麻。
那鹿肉里是不是下了春藥了。他那玩意兒硬的都快炸了。
燕暨喉結滾動,盯著她的眼睛里哪有一點醉意,倒是亮的驚人,令人驚懼。
子寧讓他進浴桶洗澡,燕暨卻搖了搖頭。
他撥了一下身下的性器,沙啞道:“喝多了,小解。”
子寧臉色通紅,怪不得他當著她的面自己擺弄那玩意兒。她發現他站在馬桶前一直不動,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抓他,給他扶住。
燕暨深深地呼吸,那性器被她抓在手裡,一直在發抖,卻始終沒有尿出來,倒是前頭馬眼,滲出一點透明的粘液。
那是情緒激動的前精。
子寧心想,她真沒動,也沒勾引他。
可燕暨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的小手攥緊那東西,捋了兩個來回。
子寧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主人……”
爬床的丫頭在燕氏是會被拖出去打死的。
他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燕暨鬆開她的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聲音沙啞道:“不行,得先出精。”
這是什麼下流話。
子寧說不出話來,面紅耳赤地一瞥,滿眼都是鮮活色氣的肉色。
他身高腿長,脫光了站在那裡存在感驚人,更別說性器囂張的模樣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燕暨轉身,跌跌撞撞坐到了凈房裡的矮塌上。
他叉開腿坐,雙手按住那東西,從根部到頭部,來回大力捋動。
他仰著頭喘息,喉結滾動,模樣淫靡極了。
子寧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不知道幹什麼好,燕暨一個人坐在榻上,喘息著撫摸自己。
她是不是應該離開。
這樣想著,她腳尖動了一下。
燕暨卻突然呻吟一聲,似痛苦似焦躁,仰著頭躺在矮塌上。
“子寧……”他哼道。
子寧從耳朵麻到小腹,下身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
她今天實在是經受了太多的刺激,有反應也是理所應當。
更何況他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燕暨單手捏著性器,焦躁地大力揉按,性器被擰得通紅,可這似乎無濟於事,慾望強的難以紓解。
他的喘息聲帶了疼痛,聲音顫抖又努力平靜地說:“子寧……過來幫我。”
子寧僵硬地走了過去。
她伸手過去,還懸在半空,就被他挺腰用高翹的龜頭頂了一下手心。
他急切地把她的手按下來,讓她手指併攏,握住他的性器,喘息道:“那隻手……”
子寧嘴唇緊閉,另一隻手也覆了上去。
燕暨隱忍地低吟了一聲,挺了幾下胯,低聲道:“摸我。”
子寧別過頭去。
燕暨見狀也不惱,他剛好光明正大盯著她的耳朵看。
那一點鮮紅晶瑩剔透,格外可人疼。
他舔了一下嘴唇,按住子寧的手。帶著她慢慢地捋動起來。
她的掌紋淺而細,從手掌上來說,是命途飄零,只能依靠他人的命格。
他仔細感受著她細嫩的掌心按著他性器上的皮肉來回摩擦,喘得如同野獸的低聲嘶吼,帶著她的手,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伸出一隻腳,踩在她跪在榻前的膝蓋上,以此借力,一次又一次頂胯,在她手中頂撞抽插。
子寧手心磨的發疼,被他輕踩著晃來晃去,他的性器突突跳動,前精流了一手,手感滑膩起來,她捋動得也更順暢。
他的掌心滾燙,性器更是燙人。他牢牢按住她的手指,帶著她一次又一次捋過那東西,小腹劇烈起伏,抬胯來迎,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手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他喘得透不過氣來似的,喉結一直在滾動,眼神迷離,從脖子到胸膛通紅一片。
時間久了,子寧漸漸不那麼不自在,她發現他刻意帶著她的手指撫摸性器頂端的小孔,每次摸到那裡,他都直起身子緊張地渾身打顫,屏住呼吸,直到她離開那裡,他才重重躺回去,腹肌活了一樣地遊動。
又脆弱,又矛盾。
有一點招人疼。
忍成這樣,也是為難他了。
子寧在心裡嘆了口氣,任由他用著她的手,爽快了好一場。
最後燕暨刻意沒有告訴她,他攥緊了她的手,讓她重重地握住他,把濃白的精液全部突突射到她的手心裡,又因為攥的太緊,從指縫裡黏糊糊地滲出來。
子寧嚇了一跳,盯著那東西神色震驚。
燕暨仰頭喘息,帶著她的手在陰莖柱身緩慢移動,撫摸那還沒軟下來的東西,一聲一聲,喘得曖昧極了。
又過了一會,他才慢慢鬆開她的手,從床上坐起來。
子寧張著兩隻糊滿了白精的手,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看著它黏糊糊地往下流到手腕上。
她難得這麼一副獃獃的模樣。
燕暨不忍為難她,按了一下她的手,讓她按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把她磨紅了的小手裡滿掌滑膩的濃精,塗到自己的腿上。
子寧手指收了一下又張開,感覺著自己把主人的大腿塗臟,感受著手心下麵線條分明滿是汗水的肌理,怔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