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婢(1v1) - 22、0022,焚身

子寧又在皺眉了。
應當是疼的。
燕暨一猶豫,卸了幾分力道,濕滑的龜頭從穴口往下蹭,碾壓肉瓣,不經意地戳到她下面另一個入口。
她猛地清醒過來,掙扎著把掌心推在他小腹上:“不、不是這……”
“……”燕暨退開一點,喘息道,“嗯。”
只是滑下去了。
可她每一處都太小……連頂端也進不去。
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背突出青筋,燕暨怎麼都覺得她是個紙糊的、面捏的人,極軟,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她弄壞了。
她好像從昏沉中醒過來了,因為他剛才的誤碰,有些警惕,低著頭看他下面。
她看不清楚自己,只能看見自己掰開的兩條腿中間,粗長性器的下半截與鼓脹的囊袋被他握在手裡,對著她下面慢慢地動,尋找正確的位置。
他的手指關節都蹭上了她流出的體液,發白的骨節折射晶亮的水澤。他抿著唇盯著她,臉色緊繃。
子寧像是要被他的視線烤熟了。
她屏住呼吸等著他,那性器彈跳了一下,在她下身扣擊似的一點。
她繃緊大腿,臉色通紅,如臨大敵。
說不出話來。
燕暨重新頂到合適的位置,在她的穴口輕扣。猶豫了少頃,他慢慢往裡推入。
進入半個頭。
撐開的感覺脹痛怪異。
和在外面頂撞摩擦的快感截然不同,肉刃粗大灼熱,像個活物似的搏動,在她自己都不曾觸摸的地方往裡深入。
裡面的肉壁像是要被插破。
進了一個頭,就好像要被撕裂成兩半,子寧剋制不住痛得抽氣。
那個東西便突然撤了出來,燕暨沉沉喘息了一聲,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不行。”
裡面全都是肉,寸步難行。
他太硬,她太軟,這簡直是單方面的折磨摧毀,他幾乎能想到她鮮血淋漓的模樣,被他的肉刃捅出流血的洞。
銷魂的快意誠然讓他興奮到幾乎失去神志,但她臉色都有些發白。他能漠然地用劍刺破任何人的心臟,卻唯獨不容忍她有一點痛。
子寧嗚咽起來。下身被塞入的異樣感讓她恐懼,但期待落空的失落讓她幾乎發瘋。
她把自己敞開給他,他還這樣……她眼裡流露出水似的哀求。
燕暨喘息著按住她,把手重新放在了她下面。
指腹撥開花瓣,毫無章法地撥動摩擦,手法太過粗糙,甚至像是他自己擼動撫摸性器時的手法。
他從前往後一次又一次地捋,有些時候往前擦過前端最敏感的肉核,有些時候往後觸摸到沒有那麼敏感的臀溝,壓得花瓣亂七八糟地倒。
他稍用一些力,粗糙的指腹居然帶來了原始的快意,比她自己觸摸時更加強烈。
子寧心臟幾乎跳出來,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在他的手掌下蹬著腿扭腰想要逃,卻又被他牢牢按住,只能壓抑著哭叫。
幾次后,很快他發現了她的秘密,手指集中在前端的肉珠,揉捏摩擦起來,快感太過強烈,甚至讓她感到了恐懼。
“主人……別……”
子寧勾起小腿踢在他腰后,滿眼是淚,他卻不停,只是低聲喘息著道:“快好了……”
可子寧低頭還能看見他那根越來越硬的肉器,它自己豎得囂張,搏動著隨他的動作點頭,龜頭頂端的小孔里甚至滲出一點晶瑩的前液。
那貪婪的性器,明明渴求到這種程度……
燕暨卻手指不停,捏著肉核摩挲,很快把她送上了巔峰。
一個浪頭打過來,子寧幾乎失去理智,她扭著腰彈了幾下,臀部早已離開座位,懸空顫抖著貼在他的掌心幾次款擺,湧出大量的水來。
她渾身發紅,下體被他的手心磨得泛出艷紅色,流出的淫液幾乎被他揉搓成了乳白的泡沫,淫靡地堆在腿中間,看起來一塌糊塗。
打濕了他的手腕和衣袖。
燕暨低嘆,不舍掌心的細嫩,又貼在她下體輕而慢地觸摸了幾下。
她現在的模樣……像極了被他揉搓得花瓣展開零落的花。花心裡盛了好多香甜粘稠的蜜,都流了出來。
惹人去嘗。
燕暨喉結一滾,舌尖舔到上顎,酥麻微癢。
子寧胸口劇烈起伏,她最後抽搐了兩下,昏昏沉沉地抬手,伸下去按住他下面。
她伸手握住那個寂寞又瘋狂的性器,睜開眼睛看他,眼裡像有個鉤子,勾到他喉嚨上。
“……只疼一次……”她張開嘴,他能看到她濕潤的舌尖,和她頸上水亮的汗。
“進來。”
他的意志從不動搖,也從來不會忘記已經下定的決心。
可當他鬼使神差已經重新湊上去,性器顫動得幾乎有了自己的意志。
子寧被他重新壓在馬車壁上。
她臉上還有方才的紅暈和高潮的淚水,大腿上濕淋淋的,幾乎抓不住。
她摟住他的脖子,拉他伏到她身上,在他耳邊喘息。
性器自己沖了進去。
擠開潤滑的粘液,先是一個頭。
子寧抽了一口氣,細白的五指伸開,纏住他腦後的長發:“……再……用力一點。”
他的腹肌緊緊繃在一起,燕暨垂死一般喘息,他看著子寧雪白的肩頭,一語不發,停了一下。
子寧扯他的頭髮。
……不。
他想著,卻不由自主又頂進去一些。
……是誰在控制他的身體。
穴口緊緊咬住性器,他插進去的每一寸都似乎在被吮吸,幾乎要把他的魂魄吸出來。
最要緊的是,裡面居然真的有甬道可以容納他,軟肉被堅硬的性器壓迫變形,緊緊裹著他的每一寸,不留一點空隙。
她下面濕的厲害……一路頂進去,有曖昧的水響。她在往裡吸他,身體里像有個危險可怖的漩渦,他的性器都感覺到了痛意。
子寧……他狂亂地喘。
第一次居然會這樣疼……
子寧臉色發白,卻不允許他停下。
還差一點……她不讓他看到她的表情,剋制住疼痛的低吟,顫抖道:“還要……”
如火焰焚身,五臟六腑都成了滾燙的焦炭。
燕暨幾乎從極致又壓抑的快感中感到了危險,平生從未這樣失控,他於憂懼中,品嘗到甘願自毀的甘甜。
她是他生平大敵……
可以取他性命。
巨物破開肉腔慢慢插入,破開一層薄薄的肉膜,又頂開緊緻潮濕的軟肉。
從來便貼合在一處的肉壁,被碩大強行分開撐起,到了從未有過的程度。
快意從脊柱衝上來,他腦中發麻,幾乎失神。
然後燕暨嗅到了血腥味。
猛地一個激靈,他停了下來。她依然伏在他懷裡發抖,可未免……太濕了。
往下一摸,滿掌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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