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
璐璐趴在地上。
其實打得並不重,但是那種在外甥女面前,和外甥女一起受辱的羞恥,卻讓她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她覺著我半天沒有了動作,轉過頭,滿臉淚痕、有氣無力的看著我,這一次,是彷彿真的很關注我的「心情」,居然到這會兒,細弱遊絲的聲音問出來的是:「石頭哥……好一點沒?」可能是因為哭的沒氣力了,她問的……這麼溫柔,這麼嬌媚。
當然……她最關心的,肯定還是我會不會「放過」小艾,但是畢竟,她問的話是,我,好一點沒? 我都不知道,我該繼續怎麼她了……罵她兩句?啐她兩口?繼續打她屁股? 還是現在就挺起雞巴……插進去? 我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荒謬的動作:我把小艾的連褲襪……拉了回去。
重新蓋上了她的小屁股。
甚至溫柔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靠邊。
但是璐璐可能誤會了,她背對著我,側身,只是看到我的手掌在小艾的私密處舉動……她可能決定,我終於要開始對小艾的侵犯了吧。
「石頭哥……」璐璐依舊呢喃,無神的呢喃,眼淚滴答滴答的垂落。
我心裡一軟,也是一盪……居然都開始覺得愧疚了。
我忽然意識到,打屁股不是一種懲罰……其實更多的,是另一種性慾的表達罷了。
我對璐璐,到了最後,居然還有那麼多的愛憐么?或者說,更多的是一種摧殘,又捨不得摧殘,又很想摧殘的糾結心理么? 「怎麼?」我居然神差鬼使的回應了一聲。
「給……給……」她聲音很輕,很輕……但是這一次,好像不僅僅是因為被打傷了疼痛所致,她居然羞恥的不能自制。
我看著她,等她說完。
她似乎鼓足了勇氣,咬了咬下唇,一狠心,雖然聲音依舊很清,但是這一次,我聽清楚了「石頭哥,給我……開苞吧。
」「……」這一句哀怨卻也真誠的「邀請」,讓我我那根其實多少有點疲軟的肉棒,又跳了一下。
……璐璐無奈的閉了一下眼,眼淚更是像潮水一樣湧出來,彷彿是萬念俱焚,又彷彿是最後的掙扎,痴痴的說:「至於小艾……你就玩一下,別奸,好么?我一定讓她學乖一些,多一些花樣,給你玩到開心為止。
要是……要是……嗚嗚……實在不行的話,你實在要奸她的話,嗚嗚……輕一點……好么?回頭給她看醫生,不要弄死她。
好么?嗚嗚……她……她是個很乖的孩子啊……嗚嗚……或者,你把我們擺一塊兒,你玩小艾,玩出火來了,最重的那幾下……就拿璐璐發泄?好么?好么?好么?……璐璐求求你了……璐璐就算死了,也不會怪你的。
」我的身體幾乎震撼的顫抖了一下,我都差點別璐璐說哭了。
這一次……雖然璐璐的聲音的很輕,但是聽得出來,她很堅決……在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和我談判的情況下,她已經完全的放棄了護貞甚至護命的念頭,她是在真誠的哀求我……徹底的姦汙她!盡情的淫玩她的身體來洩慾!而且……從昨天,到今天,她終於,親口說出了,她一直在內心深處最擔憂的事情,就是我對小艾的侵犯。
而這一次,她已經卑微到,只是懇求我「別奸」,她都當著小艾的面,在說「我一定讓她學乖一些,多一些花樣,給你玩到開心為止」。
那對於她,對於小艾,對於她們這一家人,作為女孩的純潔和尊嚴,是終於踐踏到底的羞辱了吧。
甚至……她還是覺得我不會就此罷休的,都已經可憐到提出「實在不行的話,你實在要奸她的話,嗚嗚……輕一點……好么?回頭給她看醫生,不要弄死她。
」、「你把我們擺一塊兒,你玩小艾,玩出火來了,最重的那幾下……就拿璐璐發泄」這樣……已經悲慘、荒淫到不堪的話來。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一邊的小艾,羞得面紅耳赤,「哇」的一聲痛哭,抱緊了璐璐……卻什麼都不敢說。
是,璐璐的「哀求」,很誘人,她為我描繪的畫面,更是讓我心潮起伏。
一個土七歲的處女高中生,親口羞恥的指導一個土一歲的漂亮小幼女,為我提供各種性服務,玩各種「花樣」,讓我各種開心滿足。
然後,赤身裸體躺在我面前,被我淫玩,被我凌辱,被我折磨幼嫩到不堪的奶子和小穴,我插弄兩個人的蜜穴,摧毀兩個人的童貞,甚至一直插到小艾的小嫩穴鮮血橫飛,只是為了留下她幼小的生命,最重的幾下……再回過頭去,插剛剛被奪貞破身開苞的璐璐的蜜壺? 璐璐為了保護小艾……什麼肯做吧。
反過來,小艾為了保護,也什麼都肯做吧。
我總覺得,就算是小阿姨和外甥女,她們的關係……也未免太羈絆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種錐心刺骨的痛楚,一片自慚形稷的心灰意懶……可能更多的還是璐璐這幅柔軟可憐的模樣,激發起我最初對她的念想吧。
我一把抓住璐璐的胳膊,把她半拖了起來,我的聲音,想裝出兇惡冷漠,但是好像也沒那麼兇惡,反而帶上了三分的無奈苦笑:「說什麼呢?誰說我要強姦小艾了?誰說我要弄死你們了?我來這裡,是來強姦你的,是你,懂么?沒別人的事……」璐璐愣了……獃獃的,不解的,甚至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早上說的三個條件,還作數。
周一凌晨我就走!咱們……還有……30個小時吧。
」我的口氣,淡的像白開水。
(待續) 【絕望拘禁】第21回:何處嬌聲醉心脾據一些臭狗屁的心理學家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以我的學問,其實也搞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學術派系取的名字,研究的理論。
大抵去理解,無非是作為被威脅的人質之類的被害者,對犯罪的歹徒反而產生了信任、依賴、好感甚至愛意,反過來幫助被害者施加或者鞏固犯罪行為,乃至抵抗警察什麼的……其實,在我看來,這並沒什麼高深難懂得。
在一個人或者一群人使用某種暴力,「可以做到」加害被害者時,就操控了人們的生死,很容易被聯想成為「主人」甚至「神靈」一樣的角色;而稍微一點點的和顏悅色、高舉低放,也自然很容易得到已經很脆弱的人質的感激涕零,產生感激、依賴甚至崇拜之類的看法。
換一個角度,那些卑鄙、邪惡、恐怖的犯罪分子,在他們的犯罪過程中,可能會在某個階段,某種狀態下,反而產生「行善」的念頭……他們會放過婦孺、救治傷患、誠懇言談、控制情緒,有的時候,還會信守承諾。
儘管他們在做的事情,整體上依舊是土惡不赦的重大罪行。
不知道有沒有心理學家給這種心態取個洋氣的名字?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即使是最凶暴的滅絕人性的歹徒,在內心深處,總歸是對自己的行為有一種「正面認可」的,只要他們有機會或者給他們一些情緒上的安撫,他們也會不期然的做出一些表達他們「善意」甚至「誠意」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