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多少有些不忍心,我甚至有點害怕璐璐會被我這麼折磨的真的神經崩潰而瘋掉,我也是胡亂的在自己的腦海里尋找著更加合適一點的快感源頭,忽然,看著璐璐身上那已經磨得七零八落的紅色文胸和內褲,那一團團在起伏的精緻蕾絲紋綉,我也是一時興起,胡亂說了一聲:「行了……小女僕,小性奴,小狗狗都好……也算,你石頭哥的小新娘子好不好?」璐璐的身體陡然一僵,似乎被這一聲「小新娘子」震撼到了。
我竟然有那麼點後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這個稱謂,對於她來說是緩和一些的感動,還是更加激烈的侵犯和凌辱?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多想,璐璐只是僵硬了一下,她怯生生的抬頭,看著我。
水汪汪的眼睛里,反正都是淚花,也搞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
……「嗯」她居然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口裡除了情熱時的喘息,也順溜起來了:「什麼都好。
好的……」「嗯?」「石頭哥要璐璐是什麼,璐璐就是什麼。
」「……」「石頭哥要璐璐是小女僕,小性奴,小狗狗,璐璐就叫石頭哥主人;石頭哥要璐璐是小妹妹,璐璐就叫石頭哥好哥哥;石頭哥要璐璐是好學生,璐璐就叫石頭哥好老師;石頭哥要璐璐是……好女兒,璐璐就叫石頭哥……好爸爸;現在,石頭哥要璐璐是小新娘……璐璐就叫石頭哥……老公。
」她越說越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都被自己說的迷糊了,相信了,投入了……她甚至咬了咬嘴唇,有點慌亂的,主動的扒開我的那條已經被我雞巴頂得飛起的睡褲! 她可能是已經陷入一種瘋魔狀態,在已經破罐子破摔的觸碰最羞恥的禁忌部位了。
她把我的睡褲脫下來,卻沒有徹底褪下,而是把我套上去的那條睡褲扒到我的膝蓋部位。
這樣,就將我的那根已經硬到完全勃起,隨時可能要怒髮衝冠的發射的陽具解放出來。
而她,一邊繼續趴在我的身體上舔我的全身,肋骨,胸脯,乳頭,脖子,肚皮,一邊竟然已經開始顫抖著,用溫柔的小手拚命的搓揉、套弄、彈壓、侍奉我的肉棒。
她已經沉溺到要主動迎接這條可以毀掉她清白的肉棒了么?她知道自己的命運、自己的童貞、自己的清白,自己的一切都將毀在這地方么? 有了昨天給我乳交、口交、臀交的經驗,璐璐可能也更多的了解了男人的欲求。
這一次,她幾乎是用盡了細心和氣力,在逗弄我的肉棒,比昨天更加的用心,更加的瘋狂……我感受著從肉棒上傳來的被搓動包裹的快感,五內里全是熱血奔涌,腦子裡嗡嗡的,真的感覺精液又一次要控制不住而噴射出來,但是我已經沒有氣力去阻止她這樣服侍我的肉棒。
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從龜頭,到馬眼,從肉莖,到睾丸。
她一邊搓揉的我的肉棒,套弄、揉動、點觸、擠壓……她並不清楚什麼樣的動作最能讓男人快樂,她只是一遍遍生澀的變換著動作,在和我的肉棒作著廝磨的動作。
她甚至只是試著,將我阻莖上盤繞的靜脈,一根根的順著靜脈的紋理用手指壓下去,再讓它們自己彈回去……這完全是碰巧的動作,簡直讓我享受著血液通暢和不通暢之間交錯無邊的快感。
「老公,啊……老公……石頭哥是我的老公,我就是……石頭哥的小媳婦,新娘子。
這樣好不好?這樣呢?……要不要這樣?」她已經說不清楚話,我是很努力才能聽清楚她在求證我的快樂。
我已經渾渾噩噩,只是壓迫著自己的下體,讓精液可以再保持一會兒,可以享受這無邊的歡樂和滿足。
「嗚嗚……璐璐是新娘子。
還是小小的那種,還是那種每天都要給老公……玩身體的小新娘子。
小新娘子……嗚嗚……王王凈凈……從來沒有給人玩過。
然後……卻要全部……只給老公一個人糟蹋,弄髒掉。
璐璐服侍老公……這樣好不好?隨便老公怎麼玩。
好么?嗚嗚……璐璐身上的……胸罩、內內,都是紅顏色的,就是……嗚嗚……小新娘子穿的啊。
新娘子穿了,給老公看……老公看了開心……糟蹋新娘子的時候……就更開心一些。
好么?」她的兩隻靈巧的小手,漸漸的好像已經找到了感覺,變換著各種姿勢,在我的肉棒上已經侍奉了幾百下……其中,有幾次在龜頭下放一下的「按壓」動作,已經讓我別說射精了……都快有一種「尿崩」的感覺了。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我已經完全沉醉,我甚至覺得眼前全是金星……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而她說到自己的「胸罩、內內」,好像是為了配合,又低下來幾寸,扶著自己的奶子,將那雪白、滑膩、柔軟的「奶團」,和已經被「卡」在乳峰下沿的文胸那朦朧密織的罩杯,一起包起了我的阻莖,開始揉搓。
這下,她的手是暫時離開了,我的精液或者尿液也不至於馬上被擠壓出來嗎,但是,換了她的乳肉包著我的阻莖,那綿軟香酥、嬌嫩可人,更勝一籌。
有了昨天為我乳交的經驗,她已經大約知道怎麼做了,她從兩側用兩隻手施加壓力,讓她也談不上真的有多飽滿的乳肉,可以盡量的疊上我的整個肉棒和阻囊,而她文胸的綢緞帶和罩杯的襯墊,還有那些碎花一樣的火紅色蕾絲,則在刮弄我的會阻。
我就看著自己的龜頭,在璐璐雪白的乳肉、粉膩的乳頭、火紅的文胸中,出出進進。
那深褐的阻莖、殷紅的龜頭、凌亂的阻毛、蠕動的馬眼,像一種極其凶暴的武器,在璐璐最純潔、最嬌艷、最白皙的部位里橫衝直撞……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的阻莖,會把璐璐少女的小奶包給扎穿了似的。
「嗚嗚……這樣呢?新娘子的奶奶兒,給老公這樣糟蹋好不好?夠么?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頭頭,這肉肉……以前……從來沒有人看過,現在都給老公了,都給了……太軟了么?太小了么?嗚嗚……對不起……老公……小新娘子年紀還小,嗚嗚……璐璐奶奶不夠大,老公是不是不夠舒服?嗚嗚……可是……新娘子只有這樣的奶奶兒了,不管大不大,都已經全部都拿出來了,嗚嗚……嗚嗚……全部啊,嗚嗚……新娘子的身體,全部給玩過了……嗚嗚……什麼都沒有了,璐璐什麼沒有了,什麼都不剩下了……嗚嗚……」她一開始好像還是渾渾噩噩在說淫語,到後來……似乎又被淫辱的恥感佔據了上風,訴說著自己的「什麼都沒有了」……更哭得凄涼。
然後,她一邊哭,一邊卻又換了手,又開始套弄,我搞不清楚她的姿勢……套了一會兒,她可能是手已經徹底的酸軟無力了,又改了……她居然用她的手腕,夾著我的肉棒開始滾……這動作很奇怪,也很特別,估計也是璐璐自己沒有性經驗瞎琢磨的。
手腕的力量要別手掌充足一些,手腕上的筋脈和血管,在細細的玉骨冰肌一起作用下,果然別有滋味,我的肉棒又被向內側額海綿體擠壓的登上了無盡的溫柔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