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她是典型的陷入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我的威權產生了依賴。
這些名詞聽著高大上,我當然也懂不了多少,但是其實說穿了,她們兩個的心思,也並不難懂。
就是所謂的「人之常情」。
但是從我的角度來說,想明白了璐璐和小艾的這點小心思,我卻真的有點「懵」。
因為,一時間,我真的不知道:我,又究竟想怎麼樣呢? ……我陽具上,剛才的暢快和愉悅,其實並沒有完全的散去,現在就這麼硬邦邦的頂在璐璐光滑的屁股上,那又軟又肉的雪臀,溫柔的壓著我的男根還在隨著璐璐的身體的蠕動而在按摩我的陽根,簡直舒服極了。
就在剛才,這根寶貝品嘗到了我懷抱里處女的童貞,那處女膜被我頂破瞬間的快樂,像是印記一樣刻在我的前列腺和尿道周圍,久散不去。
我簡直覺得,我可以下半生就靠回味這種滋味活下去。
我懷裡的女孩,並沒有因為這次姦汙而變得不堪,反而有一種更加認命更加酥軟的感覺。
她軟軟的躺在我的身體上,和我身體的許多部位產生著肌膚的接觸。
她身體上所有的毛孔、肌膚、骨骼、關節,都任憑我再一次的褻玩猥狎。
我不僅抱著這芳香撲鼻的肉體,裹著那少女多汁的肌理。
我的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直搗黃龍,一隻在摸玩她的奶頭疙瘩,一隻在摸玩她的阻毛和阻唇……這畫面,唯美的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沉醉,淫魅的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態。
而且,就在幾分鐘前,我還在念叨:「天一亮,我就走,你想報警就去報吧。
」這麼個場景,這麼個氛圍,這麼個模樣,別說拔地而起立刻衝到隔壁房間里去檢查什麼呼救浴巾?就算是從這張椅子上起身,離開璐璐的肉體,我都有點酥軟和不舍。
而且,從理性上,對於我來說,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又不是傻瓜,我當然不會相信一夜的姦汙,會讓璐璐在清醒過來之後對我手下留情。
我相信,一旦我離開這個房間,對璐璐和小艾失去人身傷害的威脅,她分分鐘就會報警。
既然我此時此刻已經根本提不起來「殺掉璐璐」甚至「殺掉小艾」的決絕恨意。
那麼對我來說……小艾此時此刻是否已經在璐璐房間的南窗口掛上了那面「HELP」,對我來說,究竟又有什麼區別呢?畢竟,璐璐已經被我姦汙得手了。
我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
我就這麼抱著璐璐,繼續摸玩她的身體,或者等我的雞巴再休息休息,然後再逼著璐璐,換個姿勢,在天亮前,再奸玩她的小蜜穴一次兩次的,估計那時候天都亮了。
就這麼等著警察衝進來營救……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反正,到了明天,如果我本來真的打算放過這對小蘿莉,就這麼「走了」,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吧。
我又能走到哪裡去呢,就這麼樣,帶著最後的歡愉餘韻,等待著命運對我的審判,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我甚至有一種「放棄」的念頭。
……但是,我就這麼獃獃的思考著,表情也介於茫然和冷酷之間,估計璐璐被我許久的沉默嚇著了,嘴角都有點抽搐,有點試探的,尷尬的輕聲在那裡呢喃:「其實,石頭哥,我也是猜的,也可能……小艾根本啥都沒做呢。
要不……」我抬眼看了她一眼,指掌稍稍停下了對她的淫弄,眯起了眼縫,因為我聽出了這個「要不」后的異樣語氣:「『要不』什麼?你想說什麼?」「要不……要不……石頭哥……為了你好,也為了安全。
你現在就……走吧。
我保證……我保證……」璐璐吭哧吭哧的一會兒,臉蛋又憋紅了,眼淚又一串串掉落下來,似乎也說不出來保證什麼。
但是我聽懂了。
原來,繞了一大圈,她還是在試探著試圖要影響我的判斷。
是啊,對於璐璐來說,這會兒估計才凌晨,剛剛失身的她,還要被我繼續淫辱玩弄個後半夜不說,即使出於安全考慮,只要能勸說我早點「離開」這間房間,對她和小艾來說,才是最穩健最保險的選擇吧。
不管我承諾了什麼,我隨時都可能變卦,而一旦我離開,主動權就回到了她的手裡。
是啊……離開……我和她都知道,不管多久,我終究是要離開的,離開這間兒童房,離開這間公寓,離開這小區,離開這片旖旎夢境。
這畢竟不是我的家,璐璐不是我的小新娘,小艾不是我的小女兒。
我的幻想都是泡沫,我的淫樂是一時的,是虛假的,是我用脅迫堆砌出來的 ……想想也真是廢話。
即使我姦汙了璐璐的身體,也當然無法俘獲她的心;至於我和她和小艾扮演的那些家家酒,更只是我淫意的助興行為而已;我能拘禁她和小艾一天、一夜、兩天、兩夜……難道還能拘禁她和小艾永遠?甚至,即使我殺了璐璐和小艾,我也無法得到我真正想得到的那些絢爛迷夢:我有這麼漂亮美好的一個像璐璐這樣的女伴或者妻子或者女兒或者性奴,我可以每天回到這麼一間精緻、漂亮、彷彿是粉紅色童話世界里的房間里,自由的任性的合法的一次又一次的奸玩她,佔有她、享受她,得到她……不,我終究是要離開的。
離開? 離開?……我幾乎有點喃喃自語起來。
但是,不過是一瞬間的閃念,可能是璐璐也在激烈的思想鬥爭,在判斷要不要進一步來慫恿我「到此為止」,她的軀體發出了一陣顫抖,這讓她的臀瓣和我的雞巴又發出了一陣摩擦……美艷的臀肉,蕩漾著酥彈的波浪,在引逗我……是我的下體,是我的阻囊,是我的龜頭,是我的恥毛,是我的腎臟和前列腺,在發出屬於男性本能最不甘的呼喊。
「不!!!」「還不到離開的時候!!!」操,差點就讓璐璐把我給心理反操控了。
我為什麼要離開?既然我死都不怕,既然我吃官司都不怕,既然我已經得到了璐璐的處女身。
我為什麼要離開?天還沒亮,哪怕是我最初開出的條件:讓我奸兩天兩夜,都還實踐的不到位呢?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為什麼要離開? 我喉嚨咕嚕嚕的鼓動了一下,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了冷臉,把自己裝的凶一點,兩隻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璐璐的阻戶和奶頭,一把掐住了璐璐的脖子……天,那脖子真是細。
「你這……又跟你石頭哥玩什麼花花腸子呢?」「……」「誰說我要走了?」「……」我咕嚕了一下喉嚨,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變態一些:「你那小外甥女花頭還真多啊,還求救窗帘浴巾?他媽的,電影看多了吧。
這會兒外面黑燈瞎火的,誰能看見你家掛在窗外的浴巾?好,你既然老老實實的承認了,算是你識相向著你石頭哥,坦白從寬,我就不折磨她。
但是……嘿嘿……」我胡言亂語的說到最後,有點找到了我「想怎麼樣」,笑得都邪淫起來:「小孩子這麼不聽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走……這還有的是時間,咱們去打她屁股啊……操,怎麼都要懲罰一下吧。
」「……」璐璐驚恐的看著我,卻不敢反抗,只是順著我的手勢站了起來,淚汪汪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