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歡被我突然加快節奏刺激得驚聲尖叫,她根本承受不住,試圖躲開我瘋狂的攻擊,只是腰被牢牢扣住,只能雙腿大開任我動作。
沒一會兒整個人被撞得渾身無力,隨著我的挺動上下顛簸,連啤吟都變得斷斷續續、不再完整。
一股無法承受的暈眩快感襲來,一次比一次勇猛,一次比一次讓我瘋狂。
我咬著牙抽送鞭撻,和繳械投降的力量抗爭著,一心想將這眩暈快感延長再延長。
終於,在最後一個盡根沒入后,我使勁兒從代歡身體里拔出來。
勃起劇烈抽搐,緊接著濃濁的精液噴涌而出,一滴不剩噴洒在代歡的胸膛和腹部。
很長一段時間,屋子只聽得見兩人急促的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平靜下來。
代歡低頭看看身體,小臉兒上的紅暈立時蔓延到身體。
明亮的卧室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軀上,青紫色的淤痕隨處可見。
身下更是一片狼藉、紅腫不堪。
我懊惱萬分,暗罵自己不知分寸,握著她的手捏了捏,說道:"歡兒,是我不好,你要生氣就打我幾下。
" 代歡輕哼了聲:"我打你做什麼!"說著,她直起腰身想要下床,沒想到剛站起來就發現雙腿軟得根本站不穩,腿心痛得更是邁不開步子。
我急忙扶著她來到洗手間,打開蓮蓬頭替她清理身子。
輪我洗完出來時,代歡已經躺在床上並且關了燈。
我在黑暗中輕輕移動,躺倒在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
過了一會兒,我轉過腦袋,驚訝地發現代歡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正看著我。
"怎麼啦,歡兒?睡不著?"代歡撇過臉沒有說話。
我想起剛才她一副委屈的樣子,以及今天發生的一切,不禁有些擔心。
"歡兒,如果你不喜歡,一定要和我說啊!我知道……我……" "不喜歡什麼?"代歡的問話中含有一絲驚訝。
"我距離上次……已經很長時間了。
翁梅曾經抱怨過,我……生理特異,那口氣絕對不是在讚揚。
" "嗯?別傻啦!"代歡明白我的意思,往我懷裡鑽了鑽。
大概二土分鐘后,我從她呼吸的節奏中,肯定代歡已經睡著。
我的精神仍然很好,但知道現在只能這樣,代歡很疲倦,我必須讓她休息。
雖然,在睡眠中操她並非不可想象,只是我懷疑,她應該不會喜歡。
我一直性慾很強,很早就開始自慰。
加上沉悶普通的性格,自慰幾乎成為我調節一切情緒的方式。
無聊、疲倦、緊張等等,我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做這件事。
翁梅和我在一起后,剛開始還把我的性致高昂當成一種女性優越感,即使折騰得很勞累也勉力配合。
可是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我一次比一次長久。
漸漸的,她開始抱怨腰疼背痛。
翁梅不是不喜歡性愛,只是很多事情都可以影響她的情緒和意願,夏天太熱、冬天太冷、課業太重。
我也挺崩潰,感覺自己不愛惜女友,完事後也會有賢者模式,但下一次又無法剋制。
她為此跟我吵過很多次架,甚至在她離開時,聲稱給我當了兩年性奴。
她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雖然 知道很傻,但和她的經歷確實讓我警醒,尤其現在和代歡在一起。
我花了些時間去想下一步計劃,如何與代歡親密相處的同時不傷害她。
但直到我也睡著為止,仍然沒有想出一個好主意。
幸運的是,代歡是一個非常容易相處的姑娘。
在一起僅僅三個月,我就發現她性子活脫也很體貼。
時間充裕時,我們會一起外出遊玩逛街,要是有什麼事兒忙,她也會擠出些時間和我一起喝杯咖啡、吃個三明治。
我本就是墨守成規的一個悶人,樂得看著她為我們安排計劃,更是放心將事情交給她決定。
天氣轉暖后,代歡好像一下子繁忙起來。
我暗暗算著,已經快一個星期還沒跟代歡打過照面。
雖然我們微信聯繫,可她有時候回得快、有時候回得慢,而今天尤其慢,讓我不禁擔心起來。
她說她會打電話,但是時間越久,我對事情就越不確定。
她似乎和我一樣感興趣,但我又說不準,我甚至必須等到她來到我身邊,才能確定她確實渴望我,就像我渴望她一樣。
畢竟在解讀肢體語言方面,我實在很笨拙,更應付不來喜歡一個人又患得患失的感覺。
我知道自己過度分析內心的想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給她打電話,可什麼時候最合適呢?我不想打擾到她,不想她為了個不合時宜的電話厭煩我。
搖擺不定間,我終於承認這樣做太過愚蠢。
走出悶熱的實驗室,我抄近路直奔辦公室。
慶幸屋子裡沒有一個人,我關好門,在電話簿中翻找出代歡的名字,電話響了兩聲后被接起。
"代歡,是我。
"我清清嗓子,按壓著緊張說道。
"等一下啊!" 我能聽到線路另一端走路關門的聲音,一分鐘后,代歡的聲音再次響起。
"抱歉,"她說:"這幾天真是瘋了......但我不想錯過你的電話。
" "你在忙么?我可以回頭再打給你。
"我有些失望。
"沒有,很高興聽到你的聲音。
"她聽起來很開心,我這才放心,聽她繼續念叨:"我想聯繫你來著,但是我除了賣咖啡、又多做了個兼職。
一個老師的女兒要應付藝考,我得教她學素描。
這兩天系裡要出個活動海報,拉著我去幫忙。
好多事情堆在一起,我除了學習、工作,就是睡大覺。
" "聽上去一團糟,等閑下來,你想出去轉轉,散散心么?"我究竟是怎麼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三個月前,我還堅信獨處是最佳的生活方式。
"好啊,馬上就是讀書周,昨兒潘惠和韓道誠湊了幾個人,打算在山裡租棟別墅,換個地方學習寫作業。
如果我再不出現,潘惠就要換新好友了。
你有興趣么?" 這是代歡第一次提出帶上我和朋友相聚,我不知道是否準備好。
然而,代歡總是讓一切變得很容易,我什麼都願意聽她的。
"當然,咱們倆這份兒,我來付錢啊!"我的直爽回答顯然出乎代歡意料,可惜這會兒我們沒有面對面,她如果看得見我,就會知曉我有多認真。
果然,她頓了一下,繼續建議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定其他計劃。
" 我笑了,相識的時間不長,但代歡很了解我,然而這次不一樣。
我連忙否定道:"不,這主意很好。
" 她仍然有些不確定,"真的?" "我很想去,尤其很想見到你的朋友。
" 她呵呵笑起來,"潘惠對你也很好奇呢!" "她知道我?"我有些驚訝,代歡經常談論她的朋友,但我沒想到這會是雙向的,原來她也在朋友面前談起我。
代歡聽上去有些得意,"是啊,潘惠知道我和你的事兒。
事實上,當初就是潘惠說服我去辦公室找你。
她說男生很奇怪,要是不使勁兒推一推,根本不知道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