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算賬什麼的真是自家主·子一個德行!
該說不愧是師徒,不愧是自家主·子看上挑中的人么?
石明狠狠地敲了自家看戲不怕事大的徒·弟個bào栗子, 看看人家徒·弟不只是修為提高的快, 煉器也十分有天賦, 對師傅是又貼心,又尊重, 在看看自家的徒·弟, 都是收徒·弟,人家的徒·弟樣樣出色,而自家徒·弟, 呵呵……除了色,沒有出彩的地方!
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瞎眼, 選中了這麼個沒出息的東西當徒·弟呢!
石明默默哀嘆了下自己當初的有眼無珠“讓她進來吧!”
小童子好像沒看到自家師傅嫌棄自己的的跑了出去。
不多時小童子就在前面引路, 把懷裡抱著白色小奶貓一身白衣勝雪的伍偲羽帶到石明眼前。
石明不由得再次驚艷了一番,哪怕是從秘境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過伍偲羽神奇的改變了,但是那個時候只是匆匆一瞥,因為自家主·子在,他也不敢太過放肆的打量, 加上伍偲羽那會身上充滿了自家主·子的兇悍靈力,他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會刺瞎了自己的鳥眼,只是看到了伍偲羽身材似乎變得很好,皮膚也變得更加水nèn了,至於臉,石明表示呵呵,就算借給自己幾個熊心豹膽,他也不敢在自家主·子面前多看一眼。
石明當曰傳音入秘境,提醒伍偲羽秘境的門已經打開,探寶試練結束,若是在不離開秘境,就要等上百年之後,在秘境下次試練的時候才能離開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石明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自家主·子一身黑袍,懷裡抱著就算被黑色的斗篷包裹的很是嚴實,卻也不能看出那斗篷下比之前要更加火·辣的凹凸有致身材,還有水nèn的肌膚,柔順的長發,就算沒看到臉,石明也能聞的到對方身上滿是自家主·子凶煞的靈氣,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主·子懷裡抱的那個昏睡不醒的人定然是那個遲遲不出來,主·子的寶貝徒·弟伍偲羽了。
只是主·子下嘴的速度嘖嘖,快狠准啊!
養了這些曰子,還是沒忍住下口了,看這樣子不會是自打進了秘境,主·子就將人吃的骨頭氵查子都不剩了吧!
石明抽·了抽鼻子,好生奇怪啊!自家主·子身上怎麼會有發·情的味道?
記得自家主·子好像從未有過發`情`期`啊!就為這個主·子可是沒少了笑話後山那三個老祖吶!
不是吧!這麼巧,剛好跟著伍偲羽去秘境探寶試練,就剛好主·子進入發·情·期……
哦天吶!真是不知道該感嘆伍偲羽這小傢伙如此幸·運,還是該感嘆伍偲羽這個孩子太倒霉了!就算是平曰里趕上主·子進入發·情·期,主·子最多就是閉關,可跟著伍偲羽進入秘境,呵呵,就跟進入主·子自己後花園有什麼分別?那還不是主·子說什麼是什麼,想怎麼開動就怎麼開動啊!
不過這孩子大概也因禍得福了吧!看她能在主·子發·情期里活下來,就知道主·子是用了什麼手段,強化了她的身·體,說不準都給她徹底洗筋伐髓了!
說起來這孩子也真是可憐,都被主·子吃干抹凈了,怕是連主·子是誰到現在都沒弄清呢!當初那個心狠手辣的說什麼都要跟著自己來xié神宮找窮奇的小丫頭,現在也長成大姑釀了,就是只歲數,沒長腦子。
否則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了,到現在都沒發現她一直花費心力四處尋找的窮奇,就是她的師傅,她天天懷裡抱著的小貓呢!
在看看自家主·子,石明真想自己chuō瞎了自己的眼睛算清凈。石明·心裡抓狂著,可是還得和顏悅色像個不知情的沒事人一樣對著剛進來的伍偲羽微笑讓座看茶。
按理說她比伍偲羽高著一個輩分呢,在他眼前,伍偲羽哪裡能有坐下的資格,更不要說喝·茶了。
可是那不是按常理說嘛!沒看到人家懷裡抱著的是誰么?
那可是大名鼎鼎凶名在外的xié神窮奇啊!自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子!
石明敢拿自家的鳥腦袋發誓,若是他讓伍偲羽站著回話,說不定主·子下個撕碎的就是自己!而且還是死無全shī,天天被主·子磨爪子那種!
別看現在主·子窩在伍偲羽的懷裡眨著紫水晶般剔透的眼睛撒交,用不知道沾了多少鮮xuè的爪子收起隨時能要人小命的爪勾,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著伍偲羽的耳邊的碎發,那人畜無害的模樣不過是給伍偲羽看的而已,只要伍偲羽一轉頭,自家主·子就能一個爪子飛過來拍死自己沒商量啊!
主·子啊!其實我真不是想要看到你這麼特別的一面啊!實在您非要往我眼前晃啊!
我都已經閉門不出了,可是您老人家自己找上·門啊!
伍偲羽是不知道石明·心裡有多鬱悶無奈,她今天上·門拜訪自然是有事情要問石明的。從秘境回來石明就一直閉關,她自己的身·體也因為虛耗過·度需要調養,加上她隱隱有了突破的意向,所以她去了地火室用靈石租了個火室,一邊熟悉著師傅給自己玉簡上的各種陣fǎ,一邊將陣fǎ應用在煉器之上,以此磨練自己的心境和感·悟。
她雖然沒有突破修為,卻是在煉器之上頗有些心得,於是她離開了地火室,帶著自家的小貓咪洗了個澡,就來找石明了。
伍偲羽就是覺得石明有所隱瞞,所以她可以挑了這麼個石明無fǎ找借口避而不見的時間找上·門。
“思雨參見師叔,給師叔請安。”伍偲羽嘴上說的那是特別的客氣,禮數周全。讓石明頗有些不適應。不是石明是個抖M,實在是從認識伍偲羽開始,伍偲羽就沒規規矩矩的給他見過禮,更沒有如此禮貌的和他說過話。
“坐吧!來找我有什麼事?你直說就好。”石明做了個請坐的手勢,讓伍偲羽坐在自己下垂手的紅木雕花椅子上,眼角掃過此刻正站立的姿·勢,兩個后爪站在伍偲羽托著身·體的胳膊上,兩個前爪扒在伍偲羽胸前豐潤的兩個大白兔上,一臉滿足的用小腦袋蹭著的位置應該是伍偲羽豐·滿·圓·潤的雙·峰上那兩點嫣紅的花·蕾的白色小奶貓。
石明不忍直視的別開視線!自己主·子這是吃了多少年的齋忽然開了葷,就念念不忘其中滋味啊!
您說您既然那麼惦記著,您公開了身份不好么?非要zàng著掖著的,讓伍偲羽挨累受苦的到處找窮奇,您可好,天天窩在人家懷裡吃著吃豆腐吃到嘴軟,揩油揩到手算,晚上估計也是把人吃個乾乾淨淨,然後神神秘秘的還不讓人家知道你是個什麼身份!
這麼想著石明又有點同情伍偲羽了!被自家主·子那麼個老妖怪看上,不管是內心還是身·體精神都圍著自家主·子轉悠,還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天天窩在她懷裡吃著豆腐看她犯惷!
這就是傳說中的喜歡嗎?越是喜歡就越是喜歡作弄人……
“我想知道在秘境中發生了什麼?還有我師傅是不是有孿生姐妹什麼的……”伍偲羽咬了咬嘴唇就算做好了心理建設,這話說出來,她還是耳朵都紅了起來。懷裡正在用粉紅的小肉墊隔著伍偲羽的衣服按著伍偲羽峰巒之上紅艷艷的花·蕾起勁的白色小奶貓,抬起頭,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玩味,兩個後腿一用·力,蹭的一下掛在了伍偲羽的肩膀上,嗷嗚一口·hán·住了伍偲羽滾·燙的紅色耳·垂。
伍偲羽驚呼了一聲,趕忙將叼著自己耳·垂當糖果hán·著·口及·口允·起來的白色小奶貓雙手抓了下來,重新抱入懷裡,低著腦袋漲紅了一張臉小聲的說“月明你乖哦,一會回去我給mǎi你最喜歡的紫梅羹。”
白色的小奶貓不滿的嗷嗚了兩聲,掙拖了伍偲羽的鉗制,輕車熟路的四抓並用順著伍偲羽的領口,鑽入了伍偲羽衣服裡面,窩在伍偲羽胸前不動了。
看得一旁的石明一愣一愣的,這個沒下限的傢伙的真的是自己的主·子嗎?不會是被人換了吧?這裡還有人呢好么?好吧!自己不算人類,但是這裡還有鳥呢!您調·情是不是也得注意下環境啊!
大庭廣眾的就這麼埋胸是不是有點影響不好啊!在怎麼說這裡也是個修仙的門派!不是什麼合歡宗啊!
您這也算是養成系了吧?把小徒·弟從小教到大,然後一口吃個乾淨……
老牛吃nèncǎo就算了,您老人家偷偷的在自己屋子裡吃不行么?非要在我眼前這樣……若是哪天您老人家不高興了,想起來今天我看到您老人家做了這麼不像凶神風格的事情,您老人家絕對會二話不說讓我永遠開不了口啊!
石明·心裡哭的天崩地裂,可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沖著伍偲羽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窮奇:徒弟的耳垂好勾人
石明:求放過,我什麼都沒看到
伍偲羽:求放過,這是玄幻修真快穿,不是肉文,不想再被吃
窮奇:徒弟,我的存在價值就是為了吃你
伍偲羽:師傅,那我寧願作者卡文卡到崩潰將我穿越走
石明:作者君求放過,我這是拿命在看戲
窮奇:走之前,讓我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