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有幾條命啊!
死不完怎麼的?
“沒事。你們走吧!七瀨小林子保護好鬼醫,那可是我們以後的軍醫。”軒轅月明笑著牽著伍偲羽冰涼的小手走了。
留下瀟洒的背影給柔西恨得牙痒痒。
這個人是怎麼說話呢?
難道自己不答應做她的軍醫,她就不讓七瀨和小林子這兩個人保護自己怎麼的?
還是自己不答應做軍醫,就讓這兩個人將自己留在這等死?
這人果然太會拉仇恨了!
七瀨和小林子兩個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能跟隨軒轅月明身邊伺候,自然不但是功夫不一般,忠心更是不容置疑的,所以他們聽從自家主子的安排,不管柔西如何反抗,兩個人一個牽著馬,一個摟著柔西騎上了馬,三個人就這麼悠閑的慢慢悠悠的走了。
當然了還留了一匹馬拉著馬車繼續往前跑。
七瀨小林子和柔西三個人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了馬的嘶鳴聲,和哀嚎,人的驚呼,叫罵。
柔西冷笑的咬牙,這幫蠢人。
她可是在馬車和馬匹身上都放了些小東西的,既然他們不能用的東西,也不能便宜了那幫人不是。
七瀨,小林子和柔西三個人一路都平平安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邊疆的守衛營。
而軒轅月明這邊就不那麼順利了。
和柔西他們分別之後,軒轅月明和伍偲羽兩個人步行了約兩盞茶的時間,走入了一家藥鋪。
藥鋪里沒有打雜的夥計,只有一個一身布衫,臉上帶笑,五官俊朗年輕的坐堂先生。
兩個人一進藥鋪,正在低頭打瞌睡的坐堂先生,就睜開了眼睛“兩位是抓藥還是看病?”
“看病。”軒轅月明牽著伍偲羽的手,帶著伍偲羽一步一步走到坐堂先生的桌子對面。
“小羽,坐!”軒轅月明聲音很輕,不難看出她的擔心和細緻。
彎腰為伍偲羽拉開凳子,然後扶著伍偲羽坐在椅子上。
坐堂先生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睛卻是從軒轅月明進門就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軒轅。”伍偲羽驚慌的想要抓住軒轅月明的手。
軒轅月明被伍偲羽的反應嚇著了。
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這麼害怕?
將自己的主動放入伍偲羽亂抓的手裡。
“小羽別怕,我在這。”軒轅月明皺眉的安慰著,似乎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她忽略了什麼!
“這裡有血的味道。”伍偲羽的嘴唇哆嗦著。
她聞得到淡淡的血腥味道,從這人身後的地方傳來。
這個人身上有淡淡的藥味,是常年在中草藥堆里熏染的,可是那血的味道很新鮮。
腥甜的血味中摻雜著她熟悉的,柔西身上荷包的味道。
軒轅月明安撫的給伍偲羽順著背,嘆了口氣,看來對方也是做了兩手準備啊!或者對方發現了那只是個迷魂陣,所以在這裡等著自己。
知道自己身邊帶著個需要看醫生的人!
一定會來找石明。
坐堂先生聽到伍偲羽的話,雖然沒有反應,可是他眼中的驚訝是無法隱藏的。
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對方的嗅覺實在敏銳。
那幫軍隊殺氣騰騰的闖進來進了自己藥鋪的裡間,讓自己正常看診。
這才多大一會的事情,這兩個人就找上門來了,看來這兩人是在劫難逃了。
只是這個叫軒轅的,自己看著到是很眼熟啊。
“多年不見,石頭哥還好么?”軒轅月明臉上是風淡雲輕的笑容,一副什麼都沒發生,自己只是來探訪救人的架勢,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坐在坐堂先生的斜對面閑話家常。
坐堂先生臉上的楞然不是作假,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叫她石頭哥的人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還活著,一個是他的師妹,現在名震江湖的柔西,另外一個就是那個苦命被自家師妹撿回來的月月。
這個人果然是月月么?
沒想到月月長大之後,不但容貌大有改變,就連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個體無完膚,每天都在生死線上掙扎的女孩,讓他記得很深。
性格堅毅,明明渾身上下都被自家師妹試毒,折磨的沒有一塊好肉了,可是她眼中的神采依然,每次自己去看她,給她醫治,給她喂些飯食,她還會和自己聊聊人生,談談她的理想。
那個時候她躺在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都要用盡全力,換了別人,早就已經一心求死,可是她卻有著強烈的求生意志。
後來自己師傅去世,自己傷心離開的時候,去看過幾乎已經瀕死的月月,那時的月月已經看不出人的樣子了,除了一雙眼睛還是那麼明亮,她的臉上已經腐爛出了白骨……
作者有話要說: 大綱什麼的我已經放棄了
那東西真心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