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頭看你嗎,老婆?」他的嘴巴湊到我耳朵下邊,呼吸很熱,吹得我好癢。
「知道啊,老公!」我忍著麻癢,直想貼在他臉上蹭兩下。
「那你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嗎?」他居然身出舌頭,逗弄著柔軟的耳垂。
「大胸細腰啊,老公!」我一邊歪頭躲閃,一邊報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著。
「你說,他們看得到摸不到會不會很著急啊?」我氣息一滯,他摟在我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當然著急了,急死他們,老公!」聽到他在我耳邊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讓聲音有點兒撩。
「有沒有在街上被別人摸過啊?」他的手居然開始拉我裙子側面的拉鏈,我連忙按住。
「要死了,你是不是盼著我被人欺負啊?」「哈哈,你又犯規!這回我要親你啦!」說著,一隻大手托在我的腦後,熱燙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嗚——」說實話,我幾乎夜夜盼著這樣的親吻,那是一種迷離酣暢,心靈相通的滋味,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從枯萎的懸崖邊拉回來,讓我又一次對這個世界有了牽挂,而這一吻,我終於確定橫在兩人之間的那道透明的牆消失了,我被他擁攬入懷,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貪婪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我情不自禁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如果能讓這一刻成為永恆,我願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潤起來。
這時,胸口忽然一緊,一隻大手攀上了起伏飽挺的峰頂。
雖然隔著衣服,也無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擠壓和布料的摩擦還是讓我發覺,原本的綿軟柔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鼓脹驕彈,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狠狠的蹂躪。
我不自覺的縮了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覺到那顆勃挺的肉粒。
可沒想到,這一動卻更刺激了胸尖兒上無處宣洩的春情,終於到了盡頭的一口氣讓我不得不恢復了呼吸,借著吸進肺里的新鮮空氣帶來的能量,慾望的潮水從高高的頂點傾瀉而下,湧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幾乎在一瞬間,那裡就濕了。
我慌亂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糾纏著的唇終於分開,我大口的喘著氣,顧不上擦掉唇間依依不捨拉扯著的粘絲。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躍躍欲試的刺探著乳房的邊緣,左手被我從胸上拉開,卻捧起我的臉,伸出粗大的拇指擦拭我鮮潤的下唇,而我,只顧得上慌亂的喘氣。
良久,我才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狠狠的橫了他一眼。
「你瘋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就讓我摸摸吧,實在太舒服了老婆!」我聽了沒來由的一愣,媽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麼這兩個字從他嘴巴里紅口白牙的說出來又帶著懇求,就好像在心裡種下了火,讓人從裡到外的焦躁心慌了呢? 「老婆,那我們繼續?」許是看到我沒作聲,許博試探著問。
我看著夜色里那雙明亮的眼睛,還有已經變得人畜無害的笑臉,點了點頭,臉不知怎麼卻熱起來。
「老闆娘,這裡面是什麼呀?」許博伸手虛指著貼擠在兩人之間的兩坨搖顫浮波。
「奶茶,老公!」不知怎麼,腦子一抽,冒出這兩個字來,真是亂了! 「那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闆娘!」腰間的手還算老實。
「35F的,老公!」「可以續杯嗎,老闆娘?」腰間的手沒動。
「買一送一,不續杯,老公!」「哦, 那您這麼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麼辦呢?老闆娘!」腰間的手還是沒動。
「喝不完給你存著,老公!」「真好,那老闆娘,我看您這都這麼滿了,是給誰存著的呀?」我偷偷鬆了口氣。
「給我老公唄!」「嘻嘻,你又犯規啦老婆!」「我去!啊,別,求你了老公,別!」兩隻蓄勢待發的手同時動了,我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張的追逐著他在我胸前遊走跳躍的左手,卻左支右絀,怎麼也無法周全的守住兩個誘人的防區,只引來衣服下面一陣比一陣洶湧的震蕩。
忽然聽到輕輕的「嘭」一聲,只覺得身上一松,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他把我文胸的扣子解開了! 我忘了,這是他的「絕技」,特意練習過的。
即使我的文胸有四排搭扣,他也能用兩根手指瞬間輕鬆解開。
我在胸前奮力捉賊的手綵排過一般恰到好處的被賊捉住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裙子腰部的拉鏈已經拉開,蟒蛇一樣的手臂無比順滑的鑽了進去,一口叼住了那隻剛被放出來的大白兔! 「老公!老公!老公別,不要老公!嗯——啊哈,你個壞蛋!」#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chao#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閱讀,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jie# 我瞬間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握進了惡魔的掌心,一陣陣的心慌害怕,卻又無可奈何的淪陷在惡魔的溫柔里,不可遏制的幻想著墮落。
「別怕,燈這麼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沒人會看見的。
」他的嘴巴緊貼著我的耳朵,說話時的熱氣烘的我額前頸后直冒汗,巨蟒並不急著吞食獵物,卻用利齒沒完沒了的研磨著,我幾乎能看到自己的乳頭像燒紅了的豆粒兒掉進野獸淫靡的口涎里,滋滋響著騰起一縷白氣。
還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來了汛期,我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無處不在的汛情,只剩下大口的喘著氣,緊緊的握著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緊張得腰腿已經在微微發顫。
這條Celine的棉布筒裙實在是太寬鬆了,夜風順著裙擺吹進來,拂過我發燙的身體,卻只能讓細汗密布的肌膚變得更敏感。
我一邊努力分出精神警惕四周的動靜,一邊聚起焦急的目光伴著欲泣的哭音求他。
「別這樣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別,別這樣,求你了老公,我會嗚——」許博放開了我的手卻捧起了我的臉,深深的吻著,狂亂的吸吮持續了片刻就轉向了脖頸和鎖骨,那隻手變戲法一樣把文胸從領口抽出來,不知丟去了哪裡,緊接著一路向下,隔著絲滑的褲襪撫摸著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裡面探進去。
大片的酥麻從大腿內測傳來,我趕緊併攏雙腿,伸手救援,卻只來得及攥住他的手腕,那充滿好奇的指尖兒已經深入叢林的邊緣。
讓人惱火的是,那裡似乎也伸出一隻小手,惡作劇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癢從身體的最深處醒來,我幾乎拼盡全力縮緊腰臀,卻顧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自覺的高高聳起,正好送入許博張開的嘴巴。
雖然隔著裙子,勃起的顆粒也經不起舌尖濕熱的挑逗,拚命咬住一聲啤吟,想說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