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愛你那樣毫不做作,暢快淋漓的模樣。
如果你覺得,那就是壞女人的樣子,我就是愛你這個壞女人。
」在許博灼熱的目光中,我恍惚了。
伴隨著焦渴的喘息,「老公我想要!」那一聲聲酥軟的求告回蕩在我的耳邊,那麼的不真實。
我真的幾乎沒有這樣央求過許博。
即使蜜月里最如膠似漆的日子,也不曾如此露骨的表達過自己。
我總是自覺的守著一分矜持,寧可用激烈的動作默默的回應,也從不開口要求。
我要作一個優雅的有修養的矜持女人,我該知道羞恥,不能讓男人看低了,看到那不堪的慾望蠢蠢欲動。
可是,我真的是這樣么? 記憶刺目的幻燈片立即把一個個不堪入目的畫面插入我的腦海。
幾乎每一次,我都是拽著那根傢伙,求著陳京玉王我的。
當那碩大的尖端犁過我的膣腔,我是用著怎樣歡快的吟唱放縱的傾訴著身體里的快樂。
而每次將要與他見面的前夕,只有我的身體最明白,那微微顫抖的渴望讓我在等待中怎樣的坐立不安。
我能為那個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縱情求歡,卻讓自己的老公在每次親熱的時候欣賞我的優雅,崇拜我的高貴,維護我的尊嚴,止步於我靈魂的禁區之外! 這,就是我么? 我羞愧的閉上了眼睛,那一聲聲「老公我想要」就是對我最無情的嘲 諷! 這個我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 這個對我一如既往,不離不棄的男人! 這個因為我的迷失放縱無辜蒙羞的男人! 這個桀驁不馴,永不服輸的男人! 這個勇敢擔當,一往情深的男人! 我要拿什麼報答你,這個我深深愛著卻又深深傷害了的男人啊? 「老公,我想要!」睜開眼睛,我相信那裡面有竄動的火苗,一隻手循著他的屁股來到身前,向兩腿之間摸去。
隔著衣服,早就感覺到那裡豎著一道堅硬的山樑,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可是,我的手還沒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我激動的喘息著,錯愕的看著他。
「親愛的,不要,我私下問過醫生,你的情況很特殊,要特別注意,不然會有危險的」說著,嚴肅的搖著頭。
我的動作停在那裡,仍舊喘著氣,愣了片刻,仰起頭邪魅得近乎殘忍的笑了,眼睛里的火焰燒成柔媚又熾熱的海。
我輕輕的抽出胳膊,雙手並排撫摸上他的前胸,輕柔而緩慢的推他,直到他的後背倚靠在陽台邊的柱子上。
我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他的眼睛,帶著淚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要用最露骨放蕩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調戲他的無措。
然後,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著腳跪了下去。
「唰」的一下,他的睡褲被我扯到了腳踝,動作利落得讓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撲了個空。
一條白色的平角褲露了出來,兩條赤裸粗壯的大腿之間,鼓起突兀又神秘的形狀。
剛剛洗浴過的清新氣味伴著溫熱漫散開來。
我伸出手指,劃過純棉布料表面的硬挺和柔軟,聽到頭頂的喘息開始不規律起來。
我雙腿併攏,腳背扳平,屁股坐在後腳跟上,身體前傾,確信睡衣寬鬆的領口可以讓胸前的雄奇飽滿儘可能的呈現。
手指有些顫抖的伸進內褲的鬆緊帶,我微張著嘴唇,歪了脖子抬頭望去。
挺拔的身軀盡頭,在那熱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頭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打賭,我一定笑得燦爛又嬌媚,嘴角眉梢的每條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個男人賦予的最純粹最真實的喜悅! 緊接著,瞬間降臨的嬌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體,燒灼的感覺從脖頸蔓延到耳根,我的臉一定紅得能滴出血來。
可我扔執拗的抬著頭,粗重的喘著氣看他,胸口深邃的溝壑起伏不停,感覺有液珠滾落幽谷。
他的眸子彷彿星空一樣神秘,透著危險的氣息,暴風前夜的烏雲似乎正在瞳孔周圍匯聚,偶有銀鏈般的電光竄過,像鞭子一樣「啪」的抽在我的背上,渾身一陣戰慄。
我咬著牙,報復似的橫給他一個囂狠邪魅的眼神,低下頭,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條內褲! 好幾個月沒見過他的傢伙了,或者說,我從來沒這麼近距離仔細的打量過他。
那一瞬間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雖說沒有陳京玉的粗壯,可比我記憶中大了許多,難道從前他一直沒有完全的勃起過? 最讓我砰然心跳的還不是尺寸的變化,而是他躍出內褲時昂揚的姿態,兇狠的氣勢。
他幾乎貼上腹部的肌肉,紫紅的肉冠,危險的溝壑,張牙舞爪的血管,緩緩翕動的春袋,就像一名驕橫跋扈的將軍,在無比傲慢的昂著頭生氣。
渺小無知的世人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能從那撅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領受他的不屑一顧。
然而這個雄壯的將軍並不粗鄙,至少是很愛王凈的。
赤裸緊繃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微微彎翹的弧度彰顯著強悍的體魄,不用去觸摸,就能感受到那虯勁的硬度。
我對他的無禮有些惱火,難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頭上,用力往下壓,不管是誰,我要馴服他! 果然是寧折不彎的真漢子,越壓反抗的力度越大,與身體接近垂直的時候,我真的擔心再用力就會折斷。
冷不丁的一鬆手,「啪」的一聲,將軍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終於忍不住,我「嘿嘿」的笑出聲來,不出所料,頭上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頭挑釁似的盯著他,伸手緩慢解開他睡衣的扣子。
仰望中一條依山而上的肌肉階梯顯露出來。
又縮回手,一邊把他的魂兒鉤住,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只覺得一陣洶湧跳躍,男人的瞳孔一下縮緊,粗重的呼吸便響徹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寧靜里。
回到將軍的營寨,我輕輕托起了那兩個錢糧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樣兒,還不是得發餉吃糧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後路! 兵貴神速,舌頭毫不猶豫的舔上了左邊的糧袋子,稀疏的毛髮下,那是怎樣的柔軟啊,簡直妙不可言! 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卻也是立命的根本,將軍緊張得直跳腳。
既然讓我逮著了,就別指望嘴下留情,一下聲東擊西,一下聲西擊東,搶錢搶糧搶 女……女人咱沒興趣,那什麼,哦,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一雙大手按上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順著肩膀臂彎滑落,如凝脂般透著酥紅的肌膚被他撫摸著。
我偷偷越過將軍的頭盔,向階梯的盡頭望去,只看到一個高高揚起的下巴,「嗯」的一聲啤吟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我的心尖兒上掠過一抹暢快的酥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