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流川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知悉他可能被人下了葯,陸湫湫反倒是不害怕了,她揚聲喊道:“賀流川,你是不是被下藥了?你清醒一點,我是陸湫湫!你最討厭的陸湫湫呀!你……唔……”
似乎是嫌她聒噪,賀流川捂住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皺眉靠近,道:“小點聲。”
“……”
給個說話的機會啊大哥!
你會後悔的!
任陸湫湫如何掙扎,賀流川還是不肯放了她。電影還在繼續播放,男女主曖昧的叫床聲對賀流川和陸湫湫來說,無疑是一種催情劑,只見賀流川的眼神越來越暗,他抱起陸湫湫,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陸湫湫剛以為得救了,就發現賀流川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西裝外套、領帶、馬甲、襯衣、袖箍……隨著衣服的剝落,男人健美白皙的身材闖入視線,起伏的腹肌上甚至掛著汗,賀流川這一路不知道是怎麼憋回來的。
她不清楚賀流川的身世,但陸之恆不是會給別人養孩子的傻缺,他們之間多少是有血緣關係的。只不過賀流川長相應該隨他母親,所以看起來和她並不相像,但血緣是沒法改變的。
雖說如此,陸湫湫連一母同胞的陸向野都敢上,怎麼會因為怕亂倫而如此抗拒和賀流川發生關係?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太討厭賀流川,如果、如果不是他,當初媽媽就不會離婚,也就不會生病,更不會出車禍……
這麼多年,她一直恨著賀流川,是他破壞了她原本幸福美滿的家,還間接導致了媽媽的離世!和賀流川發生關係,令她渾身難受,和滿清酷刑沒什麼區別!
所以在賀流川俯身靠近時,她奮力反抗,腳踹到賀流川身上,他都跟沒感覺似的,眉頭都不皺一下,沉默地握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雙腿,像個冰冷的劊子手。
而陸湫湫,是待宰的牛羊。
只能引頸受戮。
男女力氣本就差異懸殊,何況賀流川又被下了葯,藥物的催化下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和只懂得交媾的野獸沒有分別。
她穿著睡裙,沒了內褲的遮掩,分開她的腿就能看清楚她的花心——粉紅的肉縫,陰唇肥厚,穴肉柔嫩,花蒂嬌顫。毋庸置疑,陸湫湫的身體是美的。
美到哪怕是如此憎惡她的賀流川,看見都忍不住喉結髮緊,下腹躁動的慾火更加發竄。
“你很害怕?”發現她的腿在發抖,賀流川皺了下眉,看著她的臉,被盯著下體看了那麼久,陸湫湫的臉早就紅了,她咬唇,瞪著賀流川,像在瞪著惡貫滿盈的壞蛋。
“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的,哥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想到哥哥,她鼻頭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哥哥去哪了?他知不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被賀流川欺負得有多慘?
賀流川冷笑,只要她一提到陸向野,他就很難忍住心頭橫生的戾氣,剛要出聲羞辱,瞥見她眼眶的淚花,話盡數憋了回去。
男人抬手,揩去她的淚水,甚至將指腹放到嘴邊舔了舔,嘗到淡淡的鹹味,他道:“你敢告訴陸向野嗎?”
陸湫湫咬牙。
是的,她不敢。
如果這個時候告訴陸向野,他會發瘋的。現在他們還沒在陸家站穩腳跟,還不能和賀流川撕破臉……哥哥……
當男人低下頭,親吻她的大腿內側,陸湫湫流下屈辱的淚水,恨恨地說道:“我討厭你,賀流川,我討厭你。”
“我知道。”
賀流川不在乎。他摁住陸湫湫的腿根,盯著瑟縮的花蕊許久,忽然埋下頭去,咬住了她柔嫩的花蒂。
“嘶……好疼……”
“疼嗎?記住這種感覺。”賀流川鬆開牙齒,看著被凌虐后嫣紅髮腫的花蒂。
他要陸湫湫的身體記住,記住他帶給她的一切感覺,無論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
“不要!啊,不要舔那裡……”
短暫的靜默過後,陸湫湫突然通體一震,男人粗糲的舌頭舔上窄小的肉縫,呼出的熱氣撲灑在她的私處,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被咬傷的陰蒂含入口腔,用舌尖輕柔地舔舐,似在撫慰她的痛楚。
快感連同絲絲縷縷的痛楚一齊涌到身體各個部位,陸湫湫難耐地夾緊雙腿,叫了出來。
“嘶……啊……好癢……嗯……”
只是在陰道外舔舐,無異於隔靴搔癢。陸湫湫花芯瘙癢難耐,不由得扭了扭腿,可賀流川像是根本不知道能舔裡面似的,一直在外面徘徊,不得已,陸湫湫只能忍著內心的羞恥,出聲提醒他:“……舔舔裡面……嗯啊……”
賀流川很聽話,她一說完,原本還在外陰遊離的舌頭就試探著往下面的小洞里插。
不一會,花穴分泌出蜜液,賀流川順利地將舌頭插了進去。
第一感覺就是好緊。像是有一千張嘴在咬他,吮他的舌尖,濕潤的蜜液湧出來,像一條永遠不會幹涸的小溪,賀流川嘗到淡淡的鹹味,像她的眼淚,但又有一股騷甜味。
他模仿性器在陰道抽插的方式,不斷來回抽送自己的舌頭,感受被媚肉死死裹住,又抵力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體在大聲吶喊,述說著她對他的依賴。這取悅了賀流川,他不禁進出得越來越快速,還故意去摸索隱藏在她花心深處的敏感點。
被人舔穴的感覺難以言喻,被賀流川舔穴的感覺更是如此。陸湫湫只覺得他的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在她身體里鑽來鑽去。
整個人都開始飄飄然。
“嗯啊,好舒服……被舔穴好舒服……”
騷話也開始不管不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沉浸在賀流川給予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