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尖銳的門鈴聲回蕩在別墅里。
草草穿好衣服,下樓的孟書揚和陸湫湫都還有些狼狽,尤其是陸湫湫,頭髮在水裡沾濕了,來不及吹乾,只能用毛巾絞著躲在門后。
她用眼神示意孟書揚去開門。
門一打開,摁響門鈴的管家立即露出招牌笑容,禮貌地開口說道:“孟少您好,不請自來,叨擾了。”
孟書揚皺起眉,目光從圓滑的中年男人移到他旁邊沉默的男子,西裝革履,面容俊美,男人靜靜站在門外,略過開門的孟書揚,瞥向躲在門后只露出半邊身子的倩影。
“你是誰?”
孟書揚問出問題的間隙,躲在門后的陸湫湫察覺不對勁,從門后探出頭來,恰好和站在門外的賀流川對視了。
兩人一對視,賀流川一笑。
漂亮的丹鳳眼彎起來,不達眼底的笑充滿冷意,除了陸湫湫從這抹笑容中品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覺,旁觀的孟書揚和管家都以為他們在相視而笑。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湫湫的哥哥,賀流川。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賀流川收回瞥向陸湫湫的眼神,轉而表現出謙和有禮的談吐,縱是因為被打斷好事而滿腔不耐的孟書揚也不好發飆了。
不過,此人說他是湫湫的哥哥,但是陸湫湫的哥哥孟書揚只知道陸向野一個,這是打來的哥哥?他將求證的目光投向陸湫湫,陸湫湫接收到后,乾笑兩下,扯謊道:“這是我表哥。”
被稱為“表哥”的賀流川輕笑,看出陸湫湫有意在孟書揚面前隱瞞身份,也未戳穿,只是落在陸湫湫身上的眼神充滿了不明意味。
“家父身體欠安,在家急著見妹妹,我只好冒昧上門打擾,接她回家。”說完,男人面露歉意,言辭懇切,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他哪是為了病重的父親接陸湫湫回去?明明是知道她想跑刻意上門脅迫!奈何,明知賀流川是在胡說八道,她有把柄受制於他,無力反駁,只能按照賀流川的說辭解釋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先回去了。”
兩人剛才做到一半被打斷,陸湫湫高潮了兩回已經饜足,孟書揚卻還沒射呢,此時跟賀流川他們說話都在強壓慾望,聽到陸湫湫要走,頓時依依不捨,“湫湫……”
陸湫湫出言安慰他,“我們周一學校見。”
沒辦法,孟書揚只能目送陸湫湫跟在賀流川身後上了車,逐漸遠去。
*
與剛才在孟書揚那和顏悅色的樣子迥然不同的是,一上車,陸湫湫就感受到從賀流川身上散發的冷氣,一路陰沉著臉,眼神犀利又冷漠。
賀流川總是喜歡在人前偽裝溫和,現在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著實有點奇怪,陸湫湫不解他為什麼突然犯病,怕觸他霉頭,上車后就眼觀鼻鼻觀心,裝背景板。
回到陸宅,傭人們都走後這裡更加冷清,家裡的一桌一椅彷彿都透著陰冷,陸湫湫看見賀流川進了書房,腳底一抹油想溜回自己房間,偏偏上天不讓她如意,剛要開溜就被書房裡淡淡的一聲“進來”給攔住了腳步。
……他想幹什麼?
把賀流川兩人送到陸宅后,管家就離開了,客廳的擺鐘指向下午三點,窗外天色陰沉,充滿風雨欲來的壓抑,整座宅子只有陸湫湫和賀流川兩個人。
若是賀流川想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無力反抗。
抱著視死如歸的勇氣,陸湫湫收回腳步,走進書房。
賀流川坐在辦公椅上,靜靜端詳陸湫湫的反應。明明近在咫尺,可他說話的語氣卻疏離得彷彿遠在天邊,“我到那之前,你和他在做什麼?”
他如此問,分明是已經知道答案,被打聽隱私引起的不滿使陸湫湫回答的語氣很沖,“做什麼?當然是做愛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做愛,還有什麼更快樂的事可以做?”
她言語直白到露骨,像是根本不在意賀流川對她的看法。
卻不知,她這句話里透露出的意思,無形中暗示了兩人現下的處境。
想象中的嘲弄並沒有來,陸湫湫狐疑抬眸,看見賀流川低頭點了根煙,沒有開燈,窗帘也沒拉開,書房光線昏暗,那一點火星子便格外明顯。
良久,她聽見賀流川的聲音:
“把衣服脫了,自慰給我看。”
瘋了!
陸湫湫自然不肯,可反抗的話剛說出口,對上男人冷漠陰沉的眼神,陸湫湫瞬間如驚弓之鳥,抿住嘴唇,話音戛然而止。
“不肯的話,就等著收到陸向野失蹤的消息吧。我相信,沒人會懷疑他失蹤的真正原因。”
威脅的話賀流川說得非常熟練,在陸湫湫面前說過那麼多遍,這些話他幾乎倒背如流。威脅很可恥,但對付陸湫湫這樣難馴的大小姐,很有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賀流川面前露出醜態了,陸湫湫吸了口氣,木著臉,將在孟書揚那匆匆換上的長裙慢慢脫下。
隨著鵝黃色的長裙落在腳邊,少女美好的胴體沒有遮攔地展露在賀流川的眼前。微濕的發尾貼在她的面頰,像戀人貪得無厭的索吻,繾綣旖旎。潔白的皮膚,妖嬈的曲線,她不過才十七歲,已發育得亭亭玉立,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兩團奶肉,又白又嫩,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像在勾引別人張口擷珠。
腰細腿長,骨骼纖細——她具有男人幻想中美好的肉體,是寄託色慾最好的載體。若是換作別人,此刻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上去將她撲倒了。
而賀流川始終平靜無波,如隔岸觀火。不帶狎昵地注視陸湫湫的身體。
頂著這樣的注視,陸湫湫哪裡起得來性慾?賀流川的要求,對她無疑是種折磨。咬著下唇,她坐在腳下的地毯上,將手指探向瑟縮的花唇。
書房的地毯很軟,她坐下不覺得硌,手指沒有張法地摸了幾下花唇,就莽撞地插了進去,因為緊張始終乾澀的花穴被戳得發疼,她輕嘶,柳眉輕蹙,為了刺激身體分泌出蜜液,她右手握住自己一側奶子,逆時針地揉捏打轉,挑逗敏感的乳珠。
乳波蕩漾,若滿溢的牛奶,叫人垂涎。她漸漸動情,喘息微微,小腹起伏不定,隨著她手指抽插花穴的動作,小腿線條時緊時松,性感無比。
“嗯……好舒服……”
漸入佳境,她不再在意旁觀者角色的賀流川,剛才在孟書揚那被撩起的情慾再度洶湧,只恨不得插入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別的更粗更長的東西。
她自己一個人玩得很開心,根本不管賀流川作何反應。賀流川看了很久,忽而垂眼,在煙灰缸里摁滅了煙蒂。
在她快要高潮之際,將她從地毯上拽了起來。
“很舒服?”他啞聲逼問,氣勢凌人。
“…嗯。”意亂情迷的陸湫湫軟軟地應了聲。
“要不要試試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