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陸向野回到家。
想著妹妹撥給自己的電話,陸向野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陸湫湫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誰?”裡頭響起陸湫湫的試探。
“是我。”
聽出他的聲音,門很快打開了,陸向野還沒說話就被陸湫湫拉了進去,“砰”地一下關上門,還一臉慎重地將門給反鎖。
看著妹妹嚴肅板著的小臉,陸向野奇怪地問:
“怎麼了?不高興啊?”
“哥哥明明答應我會早點回來的,怎麼言而無信?”陸湫湫一別腦袋,只留給陸向野一個後腦勺,嘴裡委屈噥道。
陸向野輕輕摸了摸她披散的頭髮,“指導老師臨時給我們出了些訓練題,所以晚了點。別生氣啦。”他說著,輕輕捏了捏陸湫湫肉肉的臉頰。
“哼!”陸湫湫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卻肯扭回頭了,定定地望著陸向野溫柔的眉眼,突然出聲道,“哥哥,我們做愛吧。”
陸向野微愣。
陸湫湫卻直接撲過來摟住他的腰,像黏人的小貓似的往他懷裡鑽,“我好想你……”
沉睡的下體被她握住,還故意捏住頂端掐了掐,陸向野再強的理智在她這樣的陣仗下也敗下陣來,忙不迭捉住她不聽話的小手,聲線略抖:“這裡人多,萬一被聽見……”
“不會的哥哥,我房間隔音很好,而且,我已經提前跟傭人們說了讓他們晚上不要來這邊。”她搬出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一切,軟著嗓子對陸向野撒嬌,甚至故意握住陸向野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乳,她沒穿內衣,陸向野寬厚的大掌覆蓋在上面,掌心壓住挺立的乳頭,她呼吸登時一亂,面頰浮上兩抹可疑的雲霞,欲言又止的眼神無聲地勾引他。
陸向野眸色一暗。
他彎腰將陸湫湫抱起來,大步踱向大床。
*
與此同時,剛剛結束視頻會議,疲憊的賀流川正要關閉電腦,忽然想起什麼,如福至心靈,點開了最近經常點開的軟體。
本以為畫面還是會和往常沒有區別,沒成想——
他冷眼看著畫面中床上翻雲覆雨的男女,聽他們放縱又沉淪的喘息與呻吟,目光漸漸沉下去,冷冷勾起的唇角卻透出幾分慍怒。
分明,他當初讓人在陸湫湫房間裝攝像頭的初衷,就是為了這個。
在福利院長大的經歷讓賀流川擁有敏銳的洞察力,他可以輕易洞悉旁人的企圖和情緒,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他心知肚明。
早在他到陸家不久,他就發現了陸湫湫對親哥陸向野不一般的情感。雖說兄妹之間親近些也沒什麼,但是,陸湫湫對陸向野的感情顯然已經超過了一般兄妹的程度。譬如,她無時無刻都想黏著陸向野,那時陸向野周末要去練琴,陸湫湫會整天在家裡鬧騰,直到陸向野回來才會乖順下來。再譬如,她霸道地侵佔陸向野的一切,不容許一分的隱瞞,賀流川不只一次撞見陸湫湫半夜抱著枕頭跑到陸向野的房間睡覺。
還有,她看陸向野的眼神。那樣強烈的佔有慾和毫不掩飾的依賴愛意,絕不是對一個兄長應該有的情愫。剛發現這一點的賀流川也很心驚,腌臢事他見多了,但兄妹亂倫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見。
陸之恆寡恩薄倖,拋妻棄子,致使他母親年紀輕輕就得了失心瘋,賀流川是從小聽著母親對陸之恆的怨恨長大的,他恨陸之恆的無情無義,唯利是圖,整整十八年來,陸之恆都對他們母子倆不聞不問,棄如敝履。反觀對陸向野、陸湫湫兄妹倆,他寵愛有加,視為明珠。陸氏夫婦伉儷情深的故事羨煞旁人,賀流川每聽說一次,對陸家人的恨意就深一分。
為了權勢,陸之恆拋棄無依無靠的他們母子,轉頭與門當戶對的喬家千金,也就是陸向野陸湫湫的生母結婚。賀流川恨陸之恆的無情無義,也恨喬家的仗勢欺人,而什麼都不知道安然地享受這一切的陸向野兄妹,他也厭屋及烏。
後來陸之恆與喬家千金離婚,不久前妻意外死亡,他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四處尋覓賀流川的蹤跡,找到后將他帶回陸家,做盡了慈父的派頭,好不虛假。賀流川厭惡陸之恆的惺惺作態,遲來的父愛對他來說如同餿掉的佳肴,即便再美味,他也不屑嘗一口。
他要報復陸家人。之所以會選擇忍辱負重地討好陸之恆,也是為了奪取陸家的遺產,這是他應得的,亦是他對陸之恆當年的所作所為的報復。
他要讓陸向野兄妹也嘗嘗失去一切萬念俱灰的痛苦。
唯有如此,才能祭奠生母亡靈。壓在他心口多年的恨意才能卸下。
所以,當他發現陸湫湫對陸向野的感情時,他隱忍不發,繼續蟄伏,只為守株待兔,抓到他們兄妹倆亂倫的證據。可惜的是,當初剛到陸家的他受人不喜,陸之恆對他又缺乏信任,羽翼未豐的情況下他很難在陸家安插自己的人,更遑論拿到陸向野和陸湫湫亂倫的證據。再後來,陸向野帶著陸湫湫離開陸家,他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
如今叄年過去了,他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陸家、華啟集團都有他的心腹,離家叄年的陸向野和陸湫湫在他眼裡,已經不夠看了。他不費吹灰之力地避過耳目在陸湫湫的房間裝下攝像頭,只等他們意亂情迷,保存證據,然後在將來爭奪陸家遺產繼承權的時候,一招制敵。
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
視頻里的兩人對攝像頭一無所知,完全沉浸在情慾里,忘我地交合。憑藉這個錄像,他可以在將來立於不敗之地。
謀劃成功,賀流川本應該心情愉悅,可不知為何,眼睜睜看著淫靡的畫面,他的內心生不出一絲的喜悅,反倒盤桓上陰翳。
各種各樣的情緒雜陳,心頭一片混沌,賀流川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猛地合上電腦。他臉色陰沉,眸中似有兩團跳躍的磷火,一著不慎就會將人灼燒。
陸湫湫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陸向野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拍到了,她心軟成了一灘水,目光纏綿地望著伏在她身上動作的陸向野,紅唇湊上去與他貼吻。
那深埋在身體里的陽物彷彿有揮灑不完的生命力,一下一下往裡鑿,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陸湫湫的腰都給撞散,她嗚咽著任由生理鹽水湧出,滲進枕頭裡,盤在陸向野腰間的兩條腿跟水蛇似的,纏得越來越緊。
“哈,啊,啊好深……”她語無倫次,泣不成聲。陸向野被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刺激得眼神猩紅,抓住她的腳踝架在自己的肩頭,猛地往前一頂,聽她發出似痛似爽的尖叫,緊緊攥著的腳踝肌膚都透出脆弱的薄紅。
陸湫湫像失去氣力的布娃娃,只會隨著陸向野的每一次頂弄發出一聲叫,身體一下一下地在床上晃,她吐出舌頭舔著濕潤的嘴角,宣洩難以排解的快慰和渴望。不想陸向野見了,徑直俯下頭來,含住她吐出的丁香小舌。
“唔。”
她被吮得七葷八素,口水也不聽使喚地從嘴角流,舌頭被陸向野霸道地含進嘴裡,一口接一口,像是吃雪糕一樣地吸吮。身體一陣酥麻的快意,陸湫湫抬起柔若無骨的手,將陸向野的腦袋攬在胸口。
“哥哥,親親小乳兒。”她噥道,聲音嬌軟。
陸向野從飽滿的陰影里抬頭,果然托起兩團乳肉,耐心地以唇舌伺候,口水沾濕了粉粉的乳暈,連帶乳頭都又麻又挺,像含苞待放的石榴花蕊,發著亮晶晶的光澤,誘人可口。陸向野愛憐地捏住兩顆小紅蕊,無名指抵在乳頭下緣,沿著邊緣的薄皮輕柔摩挲,陸湫湫奶子舒服了,花穴又吐出一股清液來。
“舒不舒服?”陸向野輕聲喃。
舒服得忘了北,陸湫湫閉眼享受,不答。
陸向野舌尖頂了頂腮幫,驀地往她挺立的乳尖呵了口氣,還故意往乳尖上頭那粒又小又細的眼兒里舔,像是要將眼兒鑽大似的,陸湫湫心跳都漏了節拍,聽他唇抵著被吮得大了一圈的乳頭,呢喃似的,用沙啞的嗓音發出鼻音,“嗯?”
陸湫湫抬手護住自己的乳頭,紅著臉答:“舒服的。”
頭頂響起陸向野愉悅的哼笑,他復埋下頭來,這次終於放過了一對乳,唇瓣沿著她覆了薄汗的肌膚,纏綿悱惻地吻她不斷起伏的小腹,將她滲出的汗珠含進嘴裡,輕輕啄吻。
他慢慢挺胯,往濕熱的甬道內送,陸湫湫咬著牙舒服得兩腿發抖,很快又高潮了一回,身體癱軟地躺回床上,陸向野一邊手指輕捻她的花蒂, 延續她的快感,一邊喑啞地問她累不累,陸湫湫搖搖頭。
他們很快換成女上位的姿勢,陸湫湫坐在陸向野的腿上,撐住他的肩膀慢慢抬起臀部,上下顛動,花穴時而含住肉棒,時而被用力擦過敏感的穴肉,吐出一小股水,陸向野沾了水抹在她的陰唇邊緣,握住她飽滿的臀肉,帶著有些沒力氣的陸湫湫繼續顛動。
“啊!捅到了!嗚嗚……”
女上位入得深,陸湫湫輕而易舉地被捅到G點,她連聲抗拒地叫他拔出去,陸向野繃緊下巴,掐著她的細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高潮如暴雨傾盆,陸湫湫哭著潮吹,打濕了床鋪。
甚至,陸向野讓她輕輕躺到床上時,花穴還在往外間或噴出幾滴清液。陸向野則攥住自己快要射精的陽物,跪在她身邊用力擼動幾十下,最後也射了出來。
整個房間都響徹著他們的喘息聲。
淫靡的氣味揮之不去,陸向野將睏乏的陸湫湫抱到浴室清洗之後,為她穿好睡裙,蓋好被子,才關掉小夜燈,從她的卧室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