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他的話音顯出亦真亦假的慍怒,叫陸湫湫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過很快,他又笑了起來,將身體壓低仰頭望向陸湫湫,如同乞憐小狗,“你不要對我說謊,我分辨得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也只有我,會心甘情願地給你當小叄,你不心動嗎?我可以隨時隨地給你上,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想,什麼都可以。”
他將最後一句說得異常鄭重。
陸湫湫知道,他是認真的。
孟書揚要和她偷情?背著程初景?
雖然他說的話不乏自大的成分,但,有一點孟書揚說對了,陸湫湫確實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背著男朋友和別的男人偷情,從某個角度來說,確實戳中了她的點。孟書揚這一招兵行險著,卻是上策。
“好呀。”陸湫湫褪去佯裝的懼意,笑盈盈地抬手摟住孟書揚的頸,“寶寶,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會拒絕你呢?”
“……”
沒人看見的暗處,孟書揚暗暗鬆了口氣。
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他才能留在她身邊。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孟書揚不惜一切代價。
情慾幾乎在兩人話畢后被瞬間點燃。
率先有動作的是陸湫湫,她抬起腿勾住孟書揚的勁腰,在孟書揚下意識托住她的時抬頭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喉結,感受到他喉結緊張地滑動,陸湫湫暗笑。
孟書揚還是太嫩了。
這樣怎麼能扮演好一個合格的情夫呢?
“嗯……”
曠了許久的性器被攥住,孟書揚情不自禁地輕哼。
耳邊響起女孩帶著嘲意的笑聲,孟書揚漲紅了臉,他托著陸湫湫的腿,被激怒后故意去揉捏她的臀,隔著薄薄的校褲,玩弄她挺翹的蜜臀。
“哈啊,”陸湫湫舒服地閉上眼,在孟書揚的耳邊命令道,“把我衣服脫了。”
“好。”啞聲應是,孟書揚動作十分迅速地將陸湫湫的衣物一一脫掉,有些猴急的動作又引來陸湫湫的嘲笑,他的耳朵更紅了,直接蔓延到了頸部。
沒了內衣的束縛,兩團乳肉彈跳出來,乳波蕩漾,孟書揚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口唾沫,這回不要陸湫湫說,主動張嘴含住翹立的紅果。
“嗯,就是這樣,唔…吸一吸。”陸湫湫循循善誘,面頰染上紅暈,抱著孟書揚的脖頸輕輕喘息。
孟書揚聽話地吸吮口腔里的乳尖,聽她發出舒服的呻吟,像是發情的小貓,孟書揚不禁往上頂了頂胯,將挺立的腫脹往她濕潤的花心撞。
雖然隔著褲襠的布料,陸湫湫還是被頂得浪叫一聲,舒服得癱軟在孟書揚頸窩,催促他快點解褲子,孟書揚遂一手托著她,一手叄下五除二地解了褲子,粗壯的肉棍剛接觸到清新的空氣,就瞬間被擠入一團濕熱之中。
碩圓的龜頭插進穴口,陸湫湫和孟書揚都舒服地嘆了聲,陸湫湫迫不及待地扭動纖腰,主動去含他的肉棒,試圖將棒身吃到深處。
孟書揚嘴裡含住她的奶子,猛地往上一頂,遂了陸湫湫的願,將大半根都送了進去,她今日非常有感覺,還沒開始操水就嘩啦啦地流,很快就將插在穴里的肉棒淋得濕濕的,淫靡又色情。
孟書揚也感覺到了她的動情,竊喜的同時不免開始嘴癢,“小逼怎麼那麼多水,是不是想我了?”
陸湫湫不答。實際孟書揚歪打正著算是言中了她的心思。
程初景陸向野一類,性格沉穩謹慎,做愛也經常憐惜她的身體和體力,很少有橫衝直撞不管不顧的時候,往往要將前戲做到極致,她的穴都癢得受不了了才會插進來,頂起來也剋制又溫柔,雖然陸湫湫很受用,但多少還是少了點新鮮刺激。
孟書揚不一樣。他年輕氣盛,性子急躁,往往她濕了一半就開始往裡插,龍首在裡面搗,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她撞碎,入得又狠又深,往往陸湫湫還沒喘過一口氣來,他就又整根沒入,棒身纏著凸起的青筋她也極喜歡,每一次他突然插進來,那東西都會狠狠擦過軟肉,一下頂到最深處,叫她連呼吸都窒住了。
和他做愛像是冒險,粗暴,莽撞。格外刺激。
她的默認令孟書揚欣喜若狂。他急於向陸湫湫求證她對自己心存愛意,一下一下用盡了全身氣力,陸湫湫連聲驚叫,唯恐身體落空摔下去,孟書揚緊握著她的臀瓣,指根深深陷進飽滿的臀肉里,手臂青筋都跟著暴起。
“啊!啊,好深入!再快點,快點——嗯啊——”
陸湫湫完全沉浸進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當中,失控得只能發出不成句的呻吟,臀一下下撞到孟書揚的掌心,他滿是濃精的囊袋也撞上她的腿心,恥骨相連,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回蕩在器材室里。
“嗚嗚要到了,到了!”她突然哭叫起來,被孟書揚抱住的身軀開始劇烈顫抖,平坦的小腹也跟著收縮,須臾,身體內那根繩倏爾斷了。
“啊——”
她噴出大股的花汁,濺濕了孟書揚的下巴。
高潮后脫力的陸湫湫被他抱著,壓在了身後的門上,雙乳在空中搖晃幾下,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大力地按照逆時針揉捏。
還沒從高潮餘韻中脫離出來,陸湫湫身體極其的敏感,花穴還在劇烈地收縮開合,孟書揚卻再次挺胯插入,陸湫湫驚得繃緊了小腿,貝齒咬緊了下唇,敏感的身體抗拒著粗暴的性愛。
孟書揚卻像是沒察覺到,收緊呼吸,又開始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陸湫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明明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在抗拒著他,可花穴卻又像是在貪戀他,每一次肉棒從穴口抽出去,裡頭殷紅的穴肉都會跟著翻出來,渴望繼續下一波的吞吃。
器材室的門只是緊閉著,但沒有反鎖,孟書揚的每一次頂弄,都會帶動陸湫湫背後的門跟著顫動,發出咔咔的聲響,充滿了隨時被發現的危險。
同樣,也更刺激。
陸湫湫迷戀上了這種背德感,甚至在聽到門外響起程初景的聲音時都沒有停下:“裡面有人嗎?湫湫?”
孟書揚也聽出了外面的人是誰,他動作停滯了一秒,下意識瞥向陸湫湫,頂著意亂情迷神情的陸湫湫朝他勾起一抹笑,用腳趾勾了勾他的腰眼,嘴型無聲地說道:“繼、續。”
身體頓時一熱,孟書揚像是得到獎賞的小狗,興奮地開始頂撞,“砰”、“砰”,每一聲悶響,兩人的心都會發顫,然後更加極致地做愛,肉棒深深地嵌入緊緻的花穴,甚至陸湫湫的小腹都能隱約現出它的輪廓。
太刺激了。
“有人嗎?”門外,聽到門發出一陣陣顫動音,程初景皺起了眉。
剛比完賽,下場后他聽說陸湫湫來過體育館,便開始在體育館找她,可他翻遍了整個體育館都沒有看見陸湫湫的身影。
器材室里顯然有人,那一陣一陣顫動的門告訴他裡面並不尋常。
對氣味十分敏感的程初景隱隱猜出。
“咳咳,初景,要打鈴了!走吧!”跟在他後面過來的朋友魏杉面頰微紅,欲言又止地攔住他要推門的手。
程初景微頓,收回了手。
臨走前,他抬眸往旁邊的窗戶望了一眼。
恰好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蘊滿了刺眼的挑釁。那人肩膀一下一下往前送,胸膛也一下一下下沉又抬起,已然嘗過人事的程初景瞭然對方在進行的事。
他轉身,沒帶猶豫地跟魏杉一塊走了。
離開后,程初景又回頭望了一眼漸行漸遠的器材室,垂下幽暗的眼眸。不知為何,他捏緊了拳頭,死死地攥緊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