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嗯…學長輕點…哈啊…”
動情的呻吟淹沒在嘩啦啦的洗浴聲里,渾身赤裸的陸湫湫靠著濕漉漉的牆,細長的手指伸進了身下的花穴里。
花穴濕淋淋的,陸湫湫才伸入一根手指,就感覺裡面緊得難以動彈,她閉著眼,眼睫毛墜著水珠子,紅唇微張,溢出聲聲壓抑的喘息,神情享受又沉淪。
想象著程初景掐住她的腰,將身下的炙熱送進自己身體的場景,他那麼溫柔,哪怕在這種事情上面,也是隱忍多於發泄,若是看見她有任何不適,一定會憐惜地用親吻來安撫她的身體。
他的嘴唇很軟,非常適合接吻。情到濃時,他還會托住她兩隻晃晃悠悠的白兔,乳波從指縫中間溢出來,他聲音喑啞動人,口中喃喃情話。
情話囁嚅,廝磨她的耳尖。
“啊…!”
失聲叫出來,陸湫湫爽得兩腿發軟,背靠著牆壁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氣,平復高潮后加快的心率。
光是想著他自慰,高潮就比平時來得快,若是真的讓他的肉棒插進來,一定會更加舒服吧……
陸湫湫越想越饞,剛剛高潮過一次的身體竟然又有些空虛,她不禁深吸一口氣,鬱悶地閉上了眼,有些自暴自棄地把手往下伸。
“咚咚。”
陸湫湫一驚。
“湫湫,洗好了嗎?別感冒了。”
陸向野低沉的嗓音隔著磨砂玻璃在門外響起,陸湫湫翻湧的慾望頓時回籠,連忙抽回手,有些心虛地沖洗乾淨。
關掉孜孜不倦運作的花灑,她清了清沙啞的嗓子,對門外回答道:
“哥哥,我洗好了。”
聽見響了一個多小時的水聲終於停了,陸向野放了心,提步踱回了客廳。
陸湫湫沒有拿睡裙,直接裹著浴巾出了浴室,聽到腳步聲,客廳里正在做題的陸向野回過頭。
女孩光裸著好看的肩膀,膚色白皙如玉,因為洗了太久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潤清亮,看見他回頭還扯出了一抹乖巧的笑容。
“哥哥。”
“快去換睡衣,小心著涼。”
陸向野照例像老媽子一樣叮囑道,轉回頭那一刻,喉結卻不經意滾動了一下。
很久沒有陸湫湫的回話,陸向野掀起眼皮,香氣撲鼻的嬌軀猝然入懷,他微訝,怕她摔倒,忙不迭伸出手臂把她一把撈住,跌進懷裡。
如願躺進哥哥懷裡,陸湫湫慢吞吞地坐直身子,不顧因為她的動作而變松垮的浴巾,分開腿,臀部壓著哥哥結實的大腿肌肉。
“生理期什麼時間才能結束啊。”
她說著,委屈地撅起嘴唇。
陸向野聞言,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陸湫湫想要生理期快點過去,他又何嘗不是?
這兩天他不知道多少次,抱著陸湫湫的時候不知不覺起了反應,卻只能強忍著等它軟下去。
若他不知情滋味還好,可他已經嘗過了陸湫湫小穴的銷魂滋味,夜夜溫香軟玉在懷,哪裡還能做到心平氣和?
但是,顧念著陸湫湫的身體,陸向野還是穩住了理智那根弦,低頭啄了啄她的唇瓣,安撫道:“再過幾天就結束了,湫湫乖。”
陸湫湫癟嘴,“那哥哥讓我親親。”
陸向野啞然,算是默許了她的要求。
於是,女孩環住他的脖頸,紅唇纏上來,纖細單薄的背綳直,胸前的綿軟隔著浴巾貼在陸向野胸膛,他呼吸頓時紊亂,卻只能被動承受女孩充滿強制性和掌控欲的吻。
鎖住他的後頸,含住他凸起的喉結,在他忍不住滾動喉結時輕輕笑出聲,隨後張開那紅潤飽滿的小嘴,像小貓舔舐毛皮一樣,用舌丁舔弄他的喉結,作為男性第二性徵,喉結哪裡經得住她這樣的考驗?
很快陸向野就硬了,炙熱粗壯的巨物昂首挺立,不偏不倚恰好抵在女孩的臀縫,陸向野紅了眼,死死地盯著陸湫湫,眼裡充滿了掙扎的慾念。
鮮活,動人。
陸湫湫嘴裡噙起一抹惡劣的笑意,捏住哥哥的下巴,將纖長的手指插進他的嘴裡。
“…唔…湫湫…”
聽著哥哥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陸湫湫笑得更開心了,把挺翹的臀部往下壓,壓著陸向野昂立的肉棒,故意前後搖晃臀瓣,摩擦他滾燙的棒身。
女孩窄細的臀縫夾著自己硬挺的肉棒,手指還樂此不疲地在他嘴裡作祟,被慾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陸向野發出一聲又一聲喘息。
性感的喘息聲近在耳畔,十分撩耳,間或還夾雜著一兩句帶著求饒意味的“不要了”,陸湫湫被這種掌控他人慾望之源的快感刺激得熱血沸騰,兩隻小手按在陸向野的肩膀,加快了身下搖晃摩擦的速度。
“轟隆隆——”
窗外突然電閃雷鳴,剎那間照亮原本有些昏暗的客廳,陸湫湫和陸向野清晰地看見了對方的臉,那張和自己五官肖似的面龐,此刻浮著沉淪慾海的神情,是折磨也是蠱惑,勾得他們忘記一切。
只知道,眼前的對方,以及身下相貼的性器官。
“哈,湫湫、湫湫……”
“湫湫——哼嗯!”
微涼的白濁射在大腿內側,陸湫湫也哆嗦著到達了高潮,渾身顫慄后跌坐在陸向野的身上。
“…哥哥。”她聲如蚊蚋,眼神迷離。
陸向野眼尾泛紅,眼眶因為適才激烈的快感而有些微的濕潤,摟住妹妹顫抖的嬌軀,將唇瓣輕柔地印在她的發梢,合上眼睛。
外面下著瓢潑大雨,轟隆隆的雷聲此起彼伏,一陣混沌與黑暗中,他們緊緊相擁,聽著耳邊各自的喘息,感受剛剛那場情事帶來的快感。
陸湫湫抬頭,高潮后綿軟的身子微微挺直,湊上前,陸向野默契地低頭封住她的雙唇。
這只是個簡單的唇貼唇的吻。
他們喘息紊亂,兩眼輕闔,忘我地投入進這個純潔得甚至不夾雜任何情慾色彩的吻。
這一刻,他們拋卻了身份的枷鎖,眼裡和心裡只有深愛的對方。
許久,陸湫湫慢慢睜開了眼。
她望著眸光溫柔的陸向野,小聲道:
“都濕了……浴巾,還有內褲。”還有被他射了精液的大腿根。
陸向野臉微紅,動了動唇:
“哥哥帶你去洗乾淨。”
“好。”-
等陸湫湫的月經結束,她和程初景已經有好幾天沒見了。
不是不想見她,而是程初景真的抽不開身。
物理奧賽迫在眉睫,這幾天不光是他,所有參加奧賽的同學都開始緊鑼密鼓地訓練,生怕在過幾日的正式比賽上落了下風。
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教室里的同學都興沖沖地奔向食堂,程初景則如釋重負,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拿上水杯慢慢出了教室。
走廊上零零散散站著幾個女生,不是在討論一會吃什麼,就是在計劃晚自習後去哪家精品店逛逛,程初景經過時,她們討論的聲音不自覺壓低。
眼裡升起雀躍,暗搓搓地回望少年離去的背影。
他襯衣乾淨熨帖,眉目清俊,氣質拔俗,走路時脊背挺直如松,膚色潤白,種種優點組合在一起使他在別人眼裡變得高不可攀,不敢靠近。
只是,沒人留意到他眼裡的倦意。
“程初景!”
失神地盯著水流的程初景並沒有聽到,他眼皮下垂,望著源源不斷流入水杯里的熱水。
好似出神地在想著什麼事。
出聲叫他的人,也就是陸湫湫皺起了眉。
她走過去,踮起腳,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程初景如夢初醒,偏過眼看了看,這一看頓時一怔,“你、你怎麼來了……”
陸湫湫故作不滿地叉腰,“怎麼,我不能來?”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會來……”
著急解釋,程初景忽略了已經快要注滿水的水杯。
瞅見岌岌可危的水杯,陸湫湫忙不迭提醒他:
“快快快,水滿了!”
程初景趕緊按下暫停的按鈕,下意識拿起水杯,卻不料杯子里的水太滿,他這一碰,熱水直接溢出來,滴在他的指腹,程初景被燙得縮回手。
陸湫湫氣結,“你不知道把水倒掉一點再拿嗎?”
說罷,不等程初景回應,輕輕端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往水槽里倒掉一些水,完成這一步后,再拾起一旁的杯蓋,將水杯蓋好。
“喏,下次小心一點!”
遞給程初景,不放心地囑咐。
卻見程初景怔怔地盯著她的手,接過水杯放回去,兀自握住了陸湫湫的手。
聲線微顫,“燙不燙?”
陸湫湫啞然,看向兩人相握的手,搖了搖頭。
程初景仍不放心,低頭輕輕吹了吹,溫熱的氣息落在指腹,陸湫湫不禁指尖輕顫。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他輕聲道歉,滿臉愧色。
“沒事沒事。”陸湫湫連忙擺擺手,目光落在少年清俊的眉眼處,頓了頓,問道,“你很累嗎?”
程初景訝異地抬眸,“你怎麼看出來的?”
陸湫湫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眼睛里都有血絲了。”
後知後覺的程初景不禁紅了臉,“最近睡眠不太足。”
“是因為奧賽嗎?”
“嗯。”
女孩輕輕握住他的手,朝他笑了笑。
“加油。”
程初景垂眸掩去眼底的動容,堅定地頷首,“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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