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的確確發生過了肉體上的關係,雲舒也始終沒法把容歡擺在除了“哥哥”以外的位置。
但她和容歡的兄妹情也著實發生了變質。
光裸的軀體交疊,黏膩的肌膚相貼。
雲舒眯著眼,迷濛地望著撐在她上方的冶麗容顏。
妖孽的男人眼角帶紅,春情旖旎,火熱的分身深埋在身下少女的幽谷中富有節奏地撞擊,額角的汗珠搖搖欲墜,終於落下,滴答,砸在她鎖骨的凹陷。
“啊……啊……乖乖,夾得好緊,嘶,好熱,哥哥都要融化在你身體里了。”艷麗的紅唇中吐出的話語卻是十足的淫浪,叫本就渾身燥熱的雲舒臊地宛若熟蝦子。
一記刺頂,在少女緊緻甬道里連番作惡的肉棍正中她最脆弱的凹陷軟肉,撞得雲舒輕叫一聲,軟糯又嬌媚。
雲舒為自己的呻吟羞恥地捂上嘴。
容歡扯開她捂嘴的手,翻開她的掌心,一個個濕熱的吻落在那裡頭。
“乖寧寧,叫出來,哥哥喜歡聽你叫。”
雲舒咬著唇,搖頭不應。
在叫床這方面,她自愧弗如,甘拜下風。
見小姑娘緊閉朱唇,容歡壞心眼地按住她的肩膀,本就杵地極深的肉柱更是下流地頂住少女的花心惡意地研磨著,磨得雲舒吸氣驚呼,不得不開口求饒。
“二哥,別……”
“別怎麼樣?”
別欺負我。
雲舒的聲音低到幾乎不可聞,卻依然被容歡準確地捕捉到了。
他噙住雲舒的軟唇,給了一個長長的吻,漂亮的五指覆住那雪白可愛的乳丘輕輕揉動著。結束一吻后,容歡又改為輕啄她的耳後,一邊喘息一邊說著“好乖乖,哥哥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哥哥疼你都來不及。”
柔韌而彈性的花徑開始規律性的收縮,容歡也不再忍受難耐的射意,翹起少女的雙腿纏繞身後,雙手緊抱著雲舒,微抖著聲音在她耳邊喚道“好寧寧,等等二哥,二哥和你一起去。”
雲舒依然無法適應繼兄這樣激動的衝刺,她只覺得如果不緊緊抱住繼兄,她就會被這樣撞壞了,花徑不受控制地緊絞著繼兄的肉棍不放,雙腿亦是緊纏著二哥精瘦的腰身。
“啊——啊——寧寧,寧寧,哥哥來了,給你,給你,哥哥什麼都給你,哈啊——”
隨著二哥最後一聲長吟,一記蓄力的刺頂也重重送進雲舒的身體里。
雲舒唰地睜開眼,從床上彈坐起來。
明明都該是深秋的季節了,雲舒卻睡的渾身是汗。
她出神地坐在床上,胸膛里的心跳快到幾乎要蹦出來,回蕩的撞擊讓心口有些疼,汗液黏膩粘連衣裳,下身的潮濕更叫她煩躁恐慌。
春夢雲舒也不是沒做過。
尤其是在月經一周前的時候,就更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荷爾蒙的積累讓她在睡夢中也需要發洩慾望。
只是往常那些曖昧不清的春夢彷彿量產的里番一般,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主角們不是像被打了馬賽克一般看不清臉,就是春夢無痕,夢醒后就再也記不得了。
這次的春夢對象清晰地叫雲舒充滿罪惡感。
雲舒在內心感到害怕。
都說夢是人心的潛意識。
那她這樣的春夢意味著什麼呢?
雲舒不敢想。
她掀開被子,想去洗個澡,洗掉這渾身的黏膩和下體的潮濕。
雲舒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回想那荒謬的夢境,但大腦卻不聽使喚地一幕幕回放著。她閉上眼,讓花灑直淋腦袋,企圖衝掉腦中的雜念。然而,溫水似乎無法洗去那些惱人的雜事,反而發生了一些古怪的反應。
明明的自己的春夢,但記憶中自己的模樣卻慢慢扭曲成了母親覃婉琳的樣子,而容歡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也被雲舒不熟悉的男人給替代了。
陽光充足的午後,微敞的門縫,交纏的白肉。
一些曾經被她遺忘掉的畫面就在這陡然間重新閃回她的腦海中。
雲舒突然覺得有些噁心。
她趴在馬桶上一陣乾嘔,除了一些酸水,什麼都吐不出來。
胃液翻滾留下灼燒感。
雲舒捂住有些難受的胃,緩慢地直起身,拿過浴巾擦凈身上的水分,準備去吃早飯。
才一出方門雲舒就撞上了同樣準備去吃早飯的容三。
容弋盯著雲舒泛白的臉,眉頭微蹙。
“不舒服?”他別說著邊用手背觸碰雲舒的額頭,探查她的體溫。
雲舒拉下容弋的手,搖頭淡笑道“沒事,就是餓了。”
容弋想,興許是低血糖了,趕緊帶著她下樓吃早飯。
容六看見雲舒來了本能地黏了上去,看清雲舒有些蒼白的臉和幾乎沒有血色的唇,驚呼出聲,“妹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她的臉色真的有這麼差嗎?雲舒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臉。
在場每個哥哥看著她都是一臉擔憂的模樣。
雲舒除了胃有些難受外倒是沒覺得有其他什麼不舒服,微笑著讓哥哥們放心。
“要不今天還是在家休息吧,學校那邊我來說。”容歡拉開椅子讓雲舒入座,纖長的手指麻利地剝凈一隻水煮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