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也是真愛無疑了!
領悟到容海良意思的賓客都紛紛上前,恭喜容海良又多了一個掌上明珠,心裡對雲舒和覃婉琳的分量也重新估算了一番。
一時間,雲舒身邊又重新圍上了一圈人。
“丫頭,我是你XX伯伯,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有空來伯伯家裡玩啊。”
“瞧瞧,我們這閨女長得多俊啊,一看就惹人疼,來來來,阿姨也給你備了禮物。”
“……”
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抓住雲舒都是熱情地表示親近,又是一通天花亂墜的誇獎,誇得雲舒是暈頭轉向,和之前那客套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待雲舒一一應付完,已是口乾舌燥,想要找點水喝,可手上被塞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包,每個都分量不輕,禮服又沒有口袋,又不能隨便亂放,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就在雲舒低頭盯著這堆紅包小山發愁的時候,一雙被擦地發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視野里。
“給我吧。”
是四哥。
容遠接過雲舒幾乎要摟不住的紅包小山裝進讓酒店準備好的袋子里,又遞了一杯橙汁放進她的手心裡,“渴了吧,喝點。”
“……謝謝四哥。”您是及時雨宋江嘛!
“妹妹,今天辛苦了。”容六一個箭步竄到雲舒身邊,像塊黏皮糖一樣又粘住了雲舒。雲舒是越來越習慣他這種“愛的表達”了,仍由他扒著平靜地說,道“還好,沒有你們辛苦。”
“嘛,這種場面我們已經習慣了。”容歡佔到了雲舒旁邊的位置,一派輕鬆的樣子,看的雲舒好生羨慕。
最後的工作只要送走賓客就行。
雲舒和哥哥們一起到酒店門口,送那些賓客離開。
突然,一個胖胖的男人覥笑快步走了過來,還想和她握手。
“容小姐,你好你好,犬子受您照顧了。”
容小姐?誰?她不姓容?還有“犬子”是什麼鬼,誰家的小孩丟了嗎?
雲舒正想開口問下這位大叔是不是找錯人了,就聽到一聲熟悉的嗤笑。
雲舒越過那寬厚的身軀,超胖大叔的身後看去。
“葉子。”她看到葉司源和一個陌生的青年。
雲舒好像知道這胖大叔是誰了。
葉德新見這容家的小姐果然認識他大兒子,臉上的笑意更勝。他掏出一個大紅包塞到雲舒手上,“容小姐,初次見面,這點見面禮請您收下,葉司源這臭小子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
雲舒很想說她姓雲,而且明明是晚輩卻被長輩一口一個“您”叫著,這讓她感到不舒服。
葉司源臉上的諷意更勝,一旁的青年卻嫉恨地微微扭曲了他那還算俊秀的臉。
葉思涵之前見葉司源對那容家繼女舉止輕浮,本想和父親告個惡狀,說葉司源意圖勾搭容家繼女,恐怖會惹容家不快。沒想到葉司源和【D】【R】【J】那女人一早就認識,他非但沒把葉司源踩下去,反倒叫多年不曾給過葉司源好臉色的葉父對葉司源露出了難得的笑臉,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現在有些後悔了,萬一有了容家做後盾,葉司源豈不是能翻身?
雲舒並不喜歡葉父這種利用葉司源套近乎的行為,尤其是在葉父對葉司源並不算好的情況下,更叫她心寒。她將那個大紅包塞回葉父的手裡,委婉地拒絕道“叔叔不用客氣,葉子是我很好的朋友,一直都是他比較照顧我。”
雲舒語氣淡淡,唯獨加重了“朋友”兩個字,希望葉父不要再利用葉司源打些不好的算盤。
可是葉父根本就沒有領會到雲舒的意思。他見雲舒對長子語氣親昵,明顯關係不一般,至於現在說是朋友,那以後也不是沒有發展成進一步關係的可能,這不是比別人的起點都高嘛。萬一司源真成了容家的乘龍快婿,那他們葉家就等著一步登天吧。
葉司源見雲舒這個傻丫頭還把錢還了回去,一把抽出葉父手中的紅包塞回了雲舒的手裡。
“給你你就拿著。”
看地葉父更是眼前一亮。
葉司源想的是葉德新的東西不拿白不拿,可葉德新想的卻是拿了才好做一家人,臉上更是笑成一朵菊花。“說的對,說的對,給你你就拿著,不用客氣。”葉德新還很自覺要給兩人留下“二人空間”,帶著二兒子葉思涵先行一步。
“這紅包真的不用還給你?”雲舒看這厚度就知道葉父出手很大方。
“不用,你收著吧,能從他身上拔點毛下來,就當給我出氣了。”
雲舒聽著他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噗嗤笑了起來,笑完之後卻又替他難過。
有利可圖時是親兒子,無利可圖就是路邊草,怎麼不叫人寒心。
葉司源見她笑完之後臉露不忿,拉了拉她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小臉,“好日子裡拉著個臉可不行啊,你這不是給我折壽嘛,再說我都習慣了。”雲舒拍開他扯臉的手,雪腕上的玉鐲晃了晃。
葉司源伸手轉了轉她的鐲子,有些欣慰地問她“多了個爸爸是什麼感覺?”容海良今天的舉動無疑是昭告了雲舒在容家的地位,雲舒就不再是無足輕重的“拖油瓶”,別人也不會隨意地輕視她,欺侮她,說明容海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