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馳,砸舌不已,本來以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這倚天世界里怎麼也能算得上是個准壹流高手了,現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實在是天差地遠,落到今天這個任人姦淫玩弄的悲慘境地,卻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凋裡面小龍女的武功明明很厲害的呀,為什麼我會如此不濟呢? 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經》是為了剋制全真派而創的,對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龍女還會《九阻真經》和《玉女素心劍》這都不是純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來這《玉女心經》也就是在美容駐顏上功效如神,論威力恐怕還稍遜於峨嵋派武功,我現在的武功說不定還比不上那真正的紀曉芙呢。
楊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當,轉眼間已經拆了數百招,依然是難分高下。
如果我現在逃跑的話那自然是機會大好,但想想種在我阻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裡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輩能將這淫賊生擒活捉,逼他給我解除生死符。
我急切地盼望著白鹿子獲勝,但是那楊逍卻狡猾異常,壹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內力,連半點敗象也沒有。
兩人翻翻滾滾惡鬥了近壹個時辰,白鹿子的動作漸漸遲緩了下來,被楊逍逼到了下風。
我失望之極,長長的嘆了口氣:“唉!到底是老了,看來書里說白鹿子死在楊逍手裡果然是沒有錯。
” 白鹿子看來是宿命難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連白鹿子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救不了我,我還有什麼希望?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在這個金庸世界里的表現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說里的主角差啊?為什麼他們無比風光而我卻如此悲慘呢? 白鹿子似乎越來越難以支持,被楊逍快捷詭異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後退,突然腳下壹個踉蹌,險些摔倒。
楊逍壹覺對方破綻大露,立即踏上壹步,五指如鉤絲絲作響,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見白鹿子已經是避無可避了,豈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間不容髮之際憑空下陷了三寸,楊逍這勢在必中的壹抓便即落空,嗤的壹聲扯下了白鹿子胸前壹片衣襟。
便在此時,白鹿子右掌壹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楊逍涌去,楊逍待要避讓已然不及,只得舉掌硬拼,只聽“啪” 的壹聲大響,兩大高手雙掌相接,霎時之間兩人都僵持不動,比拼起了內力。
原來這白鹿子並非武功不濟,乃是假意示弱,誘騙楊逍冒進,趁機和楊逍成了比拼內力的局面。
這比拚內力全憑自身內功修為,絕無半分取巧之處,的確是對付楊逍的詭異武功的最好法子。
我心道:“不愧是崑崙掌門不但武功絕頂,智計也是遠非常人能及。
楊逍雖然武功高強,但內力應該沒有苦修壹生的白鹿子前輩精純,看來這淫賊今天多半是難逃公道,我……我也終於有望逃脫苦海了。
” 兩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體的其他部分便和廢了壹般,宛如兩座凋像壹般壹動不動。
僵持了壹陣,白鹿子頭頂透出壹縷縷的白氣,漸漸越來越濃,就如蒸籠壹般。
楊逍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又拼了半個時辰,楊逍臉色大變,漸呈不支之態。
我心中大喜:“楊逍啊楊逍,妳這淫賊也終於到了遭報應的時候了。
”便在此時,楊逍忽然開口叫道:“瑩奴,不要在那邊看熱鬧了,快點救我壹救。
我死了妳也活不成的。
” 我赤裸的身子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還沒解啊?楊逍就這麼死了的話,我可怎麼辦啊?”心中壹急,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被反綁著,過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輩,小女子的性命操於此惡人之手,求您稍許容讓留這惡人壹條活口。
” 白鹿子驚奇的看了我壹眼,眼中閃現出壹絲異芒,卻不說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白鹿子修習的是正宗玄門內功,威力雖強,但要和身負邪派武功的楊逍壹樣在比拼內力時開口說話卻是萬萬不能。
楊逍急道:“瑩奴,妳說什麼蠢話呀?這等內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豈能容讓?我支持不了多久啦,妳再不幫我,我們兩個誰也活不成。
” 我憤憤道:“妳禁制了我的內力,又把我捆得這麼緊,叫我怎麼幫妳?”楊逍道:“只要妳能讓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氣稍有不純,我就有機會了。
”便在此時,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壹口氣,道袍高高鼓起,便似為疾風所充,突然功力大張。
原來他見我這個慘遭強暴的可憐少女竟反過來要幫楊逍,形式危急,不惜損害真元想要速戰速決。
楊逍登時臉如金紙,額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心中天人交戰,好生為難,我怎麼能幫這個奪去了我的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淫賊呢?可是如果楊逍就這麼死了,我也只有死路壹條。
我猶豫良久,終於還是求生的本能佔了上風,淚光漣漣的對白鹿子說道:“老前輩,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 我站起身助跑了兩步,用肩膀使勁向白鹿子撞去,本以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壹晃,豈知這壹撞卻猶似撞入了水中,更無半點著力處,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壹沖,由於雙臂被捆在身後,無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條條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來。
原來白鹿子雖然全力和楊逍比拼內力,身體完全不能移動,但卻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土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這壹撞。
對了,我還有牙齒,我可以咬他。
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張嘴去咬白鹿子肩頭,可誰知白鹿子肩上肌肉壹震,將我的牙齒彈了開去,連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鮮血直流。
原來白鹿子內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楊逍比拼內力,光是這護體真氣就足以把我震成重傷。
糟糕!難道我就拿這他沒辦法了么?我抬頭看看敗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撐的楊逍,急得流出了眼淚。
我還年輕,還有未完成得任務,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就這麼壹文不值的作了這淫賊的殉葬品。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壹閃:“男人身上最軟弱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那個東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裡的話……”我的臉壹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麼作……那……那實在是太淫蕩,太……太下賤了。
” 又過了壹會,楊逍已如風中之燭,危在旦夕了。
我死逼無奈,再也顧不得羞恥,咬了咬牙,面紅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腳下,用牙齒扯開了他的褲帶,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
白鹿子壹張老臉刷的壹下脹成了豬肝色,鬚髮無風自動,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楊逍牽制著,除非能將楊逍立即震斃,不然就壹動也是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