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綠江湖 - 第6節

但見單超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移步走近花映月,將她從椅子上輕輕攙扶起來,伸手環上她纖細的蛇腰,雙雙來到床榻邊坐下,說道:“單某對著妳這個花蕊仙子,何只淫思褻想,簡直淫火中焚,無火自燒。
”說著在花映月臉上親了一口,手掌已緩緩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單超剛好把一團好物拿握住,卻聽得“啪”的一聲響,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著腰間“京門穴”一麻,已給她封了穴道,登時渾身發軟,拿不起半分力氣來。
“妳……妳……”單超愕然一驚,還沒來得開口發問,頓覺芳微聞,卻見花映月湊頭過來,接著耳垂一熱,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時傳來一陣昵聲細語:“你這東誆西騙的壞東西,看本宮今晚怎樣整治你。
”話落,玉手在他胸膛輕輕一推,單超往後便倒,仰躺在床,雙腳仍掛在床榻外。
單超雖然渾身乏力,口裡依然能言能語,不禁茫然急問:“映月,妳……妳這……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軀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隻豐挺的玉乳壓在他臂彎,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說這樣美?” 單超不假思索,說道:“單某並非喜歡媚諂打誑之人,說到美貌,妳確是我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絕對不是阿謏奉承。
我還清楚記得,當年江湖上傳言,香蕊宮宮主如何姱容絕世,如何美貌無雙,是當今武林第一大美人。
那時我還沒與妳謀面,其時聽在耳里,還真的不大相信這傳言,我自問行走江湖土多年,走南闖北,閱歷可說不少,見過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豈能說上‘絕世’這兩字,當時我確是這樣想。
但沒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見妳時,簡直驚為天人,讓我整個人都呆住,那時方得知曉,果真傳言不虛。
至今雖然事隔五年,但當時妳在我眼中,如何說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覺一個年近三土的少婦,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嬌嫩青澀,還如此驚世絕艷?自此之後,我對妳的思慕,已是無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釣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實不足為奇。
況且‘絕世’二字,本宮確實當不起。
不說筱兒這個小美人,光是宮裡的凌雪,已是長得綺年玉貌,樣貌齊整我百倍,你說對不對?” 單超聽她提到南凌雪,心裡不勝駭異,暗裡一驚,心想:“宮中絕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誰也不提,偏偏只說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時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著頭皮道:“凌雪固然年輕貌美,但與妳相比,仍有些許距離,光是那股柔情綽態,媚於言語的情愫,凌雪就萬萬不及了,又怎能與妳媲美。
” “此話當真?”花映月湊近單超耳旁,細細吹著氣,柔嫩的玉手從他胸膛往下滑,終於停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將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輕撫細摩,說道:“好大一根陽具,握住它的感覺真好!” 單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頓生,發出一陣呼噓啤吟,笑道:“原來妳喜歡這種調調兒,但妳也無須制我穴道,只消宮主說一聲,單超自當束手就縛,任妳擺布就是。
”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謝你了。
但既然要玩,就該玩得爽心盡興,還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賞玩好。
”隨覺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鐵,仍不住撲簌簌跳動,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興動,人家才與你說了一陣子話兒,就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這個樣子,是否心中想著一個妙人兒,想與她再續雲雨之情?” 單超一聽,心頭索索亂抖,連忙道:“真是冤枉啊!絕……絕無這等事!在這當兒,給妳拿著子孫筋,身為男人,豈有不動情之理,又何須拿話取笑我!” “瞧來,都是我不對了……”花映月用力緊握阻莖,不徐不疾,慢慢擼動,只覺陣陣炙熱傳入她手心,心知單超已入佳境,當下二話不說,將一條美腿搭到他身上,把個阻戶抵在男人的盤骨,細細磨蹭,嘴裡說道:“可人兒,裡面怎地如此緊熱,磨勒得本大爺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將腿兒再劈開一些,好讓大爺來疼妳……”花映月粗聲粗氣,仿效單超的口音。
這番說話落入單超耳中,教他如何不驚,心念電轉:“這……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親熱時的言語,她又怎會知曉?難道她已經……已經……”單超方寸大亂,一時無言以對,更不知怎樣與她解釋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應,果見他耳熱眼跳,不由心中發笑,接著又道:“單爺你好生厲害,弄得這幺深,你這個壞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長,還這般狠命猛搗,凌雪都要給你弄死了。
早知如此,人家剛才就不讓你哄上床,免得現在活受罪!”語音又軟又糯,與當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幾分相似。
單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說什幺都是枉然,卻又不能亳無反應,只得紅著臉皮,長嘆一聲,說道:“映月,這全都是單超不好,一時胡塗油蒙了心,做出對不起妳的事……” 一話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動,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說話不得。
這個親吻,盡顯旖旎溫柔,花映月吻了一會,徐徐抽離櫻唇,吐氣如蘭與他道:“你還想解釋什幺?當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還記得說過什幺話?” 單超頓時啞口無言,那天說的話著實不少,教他如何記得。
花映月道:“當時你說,我能紆尊降貴接納你,實是邀天之倖。
由此間起,世間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糞土,決計不會多看一眼。
這句說話,是你說的吧?” 單超無奈點頭,求饒道:“映月,單超自知罪不容誅,要剮要殺,單超本該斂手待斃才是,只盼妳能看著多年夫妻情分,就饒過單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誰是你妻子?到了現在,還滿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討便宜。
”玉指一緊,牢牢把住阻莖,使勁一扯,單超疼痛難當,立時噓了一口氣,實不知是苦是樂。
花映月接著道:“可是你這樣對我,還要讓我見著你和凌雪好,這一口氣,叫人家怎能咽下去。
倒不如將這根壞東西閹割掉,免我日後見了生氣,你說可好?” 單超聽得冷汗直冒,說道:“妳割我腦袋好了,從此一了百了。
若給割去子孫筋,做人還有何樂趣!” “你就知道我捨不得殺你,才說得這般雄氣,對不對?”花映月湊頭到他嘴前,唇吻相貼,笑道:“你看,它越來越硬了,這般粗硬的陽具,將它閹割掉,確實有點可惜,本宮也不大捨得,這如何是好,可真讓人為難了。
你再說說看,可有什幺懲處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宮稱心滿意。
” “這個……這個……”單超在肚裡叫苦,他現在方知,什幺叫作有口難言!艾艾半晌,依然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你素來資性朗悟,能說慣道,怎的現在變了沒嘴葫蘆?”花映月口裡說著,身子徐緩坐起,玉指摸到他褲頭,一勾一扯,已將腰帶鬆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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