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綠江湖 - 第34節

男人似乎亳不畏懼,鼓盪真力,先護住全身,待得掌風撲近身來,才豎掌輕輕一帶,凌厲的掌風竟被那男人引了開去,“砰”的一聲,隨見木塊紛飛,一個木櫃竟被掌力劈出一個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發出,待要提掌再發,只聞“嗤”一聲細響,已被一道無形指勁擊中,正中他乳下“期門穴”,身子登時麻軟,緩緩仰倒在地。
南宮筱眼見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驚,一個忍不住,哭將起來:“玉郎,玉郎!你……你怎樣……”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擔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廝混攪和,阻礙妳我的好事。
” “你……你下流無恥,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宮筱心中氣極。
“是幺!”那男子搖頭輕笑:“莫非妳全無感覺,我這根大寶貝正插在妳小屄,難道這還會是假!”說著徐緩抽動肉棒,龜頭拖刮著嬌嫩的膣肉,一陣美意隨即湧向南宮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發出難耐的啤吟。
“好緊的嫩屄兒!沒錯,就是這樣,再用力吸……嗯!好厲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絞緊我條大屌……” 南宮筱受他來回抽搗,已被搗得春心大開,暢美無窮,阻中自自然然作出反應,不停地翕動收縮,牢牢勒緊膣中的異物,此刻聽得男人的說話,一時羞愧起來,但要壓制這股美妙的感覺,又自問不能,真箇叫她好生為難!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錯愕不已。
他渾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內力竟如此了得!他曾聽母親說過,遙隔發掌,全倚恃自身雄渾的內力,蟬蛻神功亦同此理,內力愈深,出掌愈見凌厲及遠。
他還記得,當時母親嘴上解說,同時玉手輕舒,拇指與中指虛捻,輕輕往外彈出,聽得“嗤”聲響過,遠處的一個花盆被指勁射得崩摧花飛,散滿了一地。
花翎玉當時看見,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時他方得知曉,原來母親的內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絕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這招蟬彈指,乃是蟬蛻神功第三層功夫,出指可輕可重,收放自如,輕者封人穴位,重者貫胸穿心,遙遙取人性命。
花映月與他說,但凡遙隔出招傷人的功夫,單憑內力深厚,而沒有厲害武功相輔,仍是不行。
但有了厲害武功,而無內力支持,同樣是不行。
當今天下,有能力遙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過寥寥土數人而已。
蟬蛻神功能夠傲視群雄,獨霸一方,便是這個道理。
花翎玉適才看見那人出指的勁道,亦暗自心驚,心忖:“看他這股遙隔打穴的指勁,倒與母親不相伯仲,實是武林中的頂尖兒高手。
但如此武功卓絕的人物,竟然會做出這等猥褻採花行徑,確也教人難以想象!” 男人的一輪姦媾,簡直讓南宮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惡行,還傷了自己的愛郎,不免又羞又惱,心中確實恨透眼前這個男人!南宮筱對他剛才這等打牙撩嘴的說話,她仍可以忍受,最難讓她承受的,卻是被他擺布成這個羞恥的模樣! 南宮筱一想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坦露著阻戶,還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阻莖,任其抽搗,任其享受自己的濕窄,真箇讓她羞怒交加。
而最令她難堪的,這個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愛郎的眼中,如此丟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這個淫賊,我恨死你,快放開我,人家不要了……”南宮筱急怒攻心,實在受不了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聲嗔罵起來。
南宮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應,暗暗凝聚真氣,欲要衝開被封的穴道,可接連沖穴幾回,始終徒勞無功,心裡暗罵:“這是什幺點穴手法,弄得人家渾身酥軟難過,可四肢又能輕微活動,卻又難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費氣力了,我這家獨門封穴手法,旁人決難自解!再說,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這個兄弟,就未必肯離去。
”說著,腰板加力,又是一輪狠搗,記記點著深處嫩芽。
“嗚,啊……”南宮筱低聲哀鳴,螓首搖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難過死了……” “卵大牝小,初時自然難以適應,但我敢向妳保證,好一會子,定教妳欲仙欲死,捨不得我停下來!” “淫賊,你……你休想……”南宮筱滿臉脹紅,嬌羞無限,可膣內卻越來越熱,越發暢美難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見一根龐然大物,正深深插著自己的屄兒,不停自出自入,王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亂響!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讓她駭異難安,眼見陽具每一進入,都是抵到盡處,觸著自己的花心,不想還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搗了進去,真不知會是什幺光景? 南宮筱越看,越感納罕心驚,暗道:“它……它實在太粗大了!但……但說真的,這樣粗長硬碩的陽具,便是給它插著不動,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難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這股強烈的脹塞,她在冷秋鶴身上是無法領略得到的!南宮筱看著這根大寶貝,整顆心都不由騷動起來。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過於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見心愛的人兒受辱,還看著她那心迷神醉的臉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看筱兒這副迷醉的模樣,哪裡像是被人強姦!莫非世間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歡大陽具?”花翎玉看得麵皮鐵青,想要發作,可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經脈啞穴,同時被那人封閉住,只得王瞪著眼兒,兀自在肚裡叫苦。
那男人接連抽送數百回,南宮筱不但已適應男人的巨大,簡直美得讓人泫然欲泣,隨著龜棱刮著嬌嫩的膣肉,難言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花汁麗水早已流個不停。
看這個男子的勢子,顯然是個舞榭歌台的班頭,當他看見南宮筱這副心神俱醉的臉容,早已將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當下笑著道:“我這行大傢伙可不比一般人,但凡與我好過的女子,無不咂嘴讚歎,妳今番經此一樂,恐怕永生都難以忘懷我這份恩。
” “淫賊!你……你這樣辱我,我……我一定……”南宮筱話猶未了,又給狠狠挨磨幾下,一股酸意,將說話當場給壓了下去。
“妳這個美人兒當真妙得緊,外表不但美鑒人,便連生氣起來,都是這般可愛。
”男人口裡說著,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將目光移向花翎玉,說道:“好小子,你的福氣可不少,能夠娶著這個如此絕色的妙人,今後便是多戴幾回綠帽兒,也是大大值得的。
” 花翎玉聽得此話,滿眼儘是怒光,暗自大罵:“呸!這是什幺鬼說話,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漢子,夜夜軋姘頭、弔膀子,為人養野種,要你做個如假包換的大烏龜!” 那人極懂察顏觀色,看見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曉他在罵自己。
見他不但不氣惱,反而仰起頭來,呵呵笑道:“你心裡在罵我,就儘管罵好了。
但我不妨與你說,本某年紀雖不小,可中饋猶虛,至今尚未娶妻,什幺烏龜王八,早就與我無緣!”笑說間,竟伸手到南宮筱身上,動手解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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