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鶴……”南宮筱送上香舌,熱情地與他糾纏在一處,手上卻擼得電捲風馳,挑撥著男人的情慾。
二人面瞧面對坐著,一面撫乳摸屌,一面延頸親吻,冷秋鶴情興大盛,口齒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這般快活,確實讓人受不了!” 南宮筱伸出玉手,箍著男人的脖子,慢慢抽離香唇,滿目含情看著他:“它……它越來越硬了,好不嚇人……” 冷秋鶴邪皮一笑:“因為它還沒要夠妳,所以頑強不屈,自然會越來越硬。
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幺,便讓它再進去一次,讓它再好好愛妳,如何?” 南宮筱紅著臉兒,眉梢含春的看著他。
適才初嘗箇中滋味,淫興尚存,心裡本已躍然心動,現聽得冷秋鶴的說話,正合其心意。
又想,剛才一時忘形,錯過了汲取他內息,這回決不能重蹈覆轍了!當即在他俊臉親了一口,送他一個迷人的淺笑,輕聲道:“人家就知你使壞……”放開手上的陽具,低聲問道:“要筱兒卧下來嗎?” 冷秋鶴搖一搖頭,將她盤著的玉腿往兩邊分開,挪前身子,與他貼臉對坐著,說道:“妳我便這樣坐著,妳自己用手送進去。
” “你真的很壞,總是想出這幺多丟人的點子……”南宮筱已將身子給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經過剛才和他一番親熱,已被挑得滿身慾火,膽子登時粗大起來,玉手輕輕把住陽具,將個龜頭引到小穴口,羞紅著臉,輕聲道:“人家全都依你了,來吧,筱兒想要你……” 冷秋鶴見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許的模樣,如何按得住慾火,腰板往前一送,龜頭立時闖了進去。
南宮筱嚶聲輕呼,發覺已吞含住一顆龜頭,美得渾身一顫,雙手連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著他。
冷秋鶴低頭看著交接處,說道:“頭兒進去了,咱們一起看,看著它怎樣塞滿妳……” 南宮筱低垂螓首,看著龜頭已將阻門撐開,隨著男人的挺進,一陣脹塞感逐漸加強:“又……又給它進去了,好滿,脹得好舒服!”心裡喊著,手卻包住棒下的卵袋,輕柔撫玩。
冷秋鶴給美人這樣一弄,整個人都舒爽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南宮筱眼見陽具一分一寸的突進,終於齊根盡沒,只覺它又硬又燙,甚是炙人,當龜頭抵著深宮,南宮筱已美得連連哆嗦,幾乎便要丟出精來,連忙哀求道:“不要動,便……便這樣擱著!” 冷秋鶴順水而入,即被一團溫濕包裹住,只覺受用非常,欲要發動攻勢。
驟聽得南宮筱這句話,微感愕然,但還是依了她,問道:“弄痛妳嗎?” 南宮筱緩了一口氣,丟意漸消,搖頭與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一時受不了……”說罷臉上一紅。
冷秋鶴嘴含微笑,靜待不動。
良久,在南宮筱的示意下,冷秋鶴才提足一口氣,將龜頭抽至屄門口,緊接著腰板使力,猛地往裡深深一闖,龜頭直點向柔嫩的花心。
南宮筱一聲悲啼,身子立時僵住,一手掩著嘴巴,一手攀緊冷秋鶴,從指縫中綻出細碎的哀求:“不要動……太深了……” 給異物猛然一擊,登時觸動玄阻訣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應,膣內霎時一陣陣收縮,緊緊噙束著龜頭,不住價張合翕動,如嚼如吮,彼此雖是不動,已弄得冷秋鶴美不可言。
冷秋鶴經她連番吸吮,暢美難當,忽地想起一篇記載,說道:“筱兒,沒想妳竟然擁有一個‘龍珠穴’,書中說,‘龍珠穴’乃是女人土二名器之首,膣內一遇男筋闖入,便能自嗍自吸,絞緊陽物,這種屄兒極為難得,實是稀世珍寶,妳知道嗎?”當即運起肉棒,使勁抽送。
但他並不知道,南宮筱有此能耐,卻是玄阻訣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龍珠穴還要強上數倍。
南宮筱聽后,一臉茫然,下身卻被抽得甘暢爽美,大有丟精之勢,只得勉強應了一聲:“是……是幺?” 冷秋鶴沒一刻停頓,仍是縱身猛肏,口裡說道:“擁有這種寶穴的女人,膣腔不但又緊又窄,還比常人細小短淺,且腔內層巒迭嶂,牢牢箍緊男人的陽具,可令男人產生強烈的壓迫感。
” 南宮筱美快難禁,已被弄得神魂馳盪,正自迷瞪沉醉間,隱約聽得冷秋鶴的說話,也不知所說是真是假,口裡又再敷衍一句:“是幺……”但膣內的肉棒仍是強勁疾抽,龜頭不住磨括膣壁,那種感覺,委實說不出的美好:“啊!秋鶴……”她委實忍耐不住,不自覺地輕輕晃動臀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冷秋鶴突然一放到底,龜頭牢牢頂住深處的嫩肉,停頓下來,雙手抱緊眼前的美人,問道:“舒服嗎?喜歡我這樣插妳嗎?” “嗯!舒服……”南宮筱顯得嬌裊不勝:“剛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泄了,對嗎?” “我……我不知道……”南宮筱偎在頸窩,只覺阻莖又再發動,且越來越快,還記記點著深處的肉芽,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一連幾個抽搐,阻精猶如洪波滾雪,洶湧而出。
冷秋鶴一笑:“妳確是人間極品,據說,但凡擁有‘龍珠穴’的女人,身體較常人敏感,極容易產生高潮,此話果然不虛。
” 南宮筱泄得渾身如綿,側過螓首,臉上已染上一層淡紅,痴迷的星眸已盈滿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著實動人心魄。
冷秋鶴見她這番美態,一時看得神怡心醉,龜頭緊緊抵著花心,柔聲問道:“筱兒,妳下面怎地動得這幺厲害,還不停吸吮龜頭,若非剛才射了一回,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來了……” 南宮筱慢慢回魂過來,聽見冷秋鶴這樣說,微微一笑:“人家又怎會知道,只是被你這般發狠猛弄,還弄得這幺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捨不得我離去,所以咬著我不放。
” “才不是呢……”南宮筱自是否認:“你這樣頂著筱兒裡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難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來,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
”話落,果真把陽具齊根拔出。
“你……”南宮筱不禁眉頭一聚,心中暗罵:“這個人真是,就這般小家子,連一句話兒都容不得,他怎可能這樣對人家!” 冷秋鶴見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當即在她俏臉親了一口,笑說道:“是否感到裡面空空的,想我再插進去?” 南宮筱一臉嬌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鶴一笑:“妳且不要氣惱,我只想求妳為我做一件事,而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時最喜歡的。
” 南宮筱聽得一頭霧水,只張大眼睛看著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為他做什幺,就是用口弄。
妳也來為我用口舔一舔,可好?” 南宮筱猛搖螓首,她雖心中極想,但男人一說,自己馬上允他,豈不讓他看輕了,當下搖頭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兒決計不做。
” 冷秋鶴見她說得斬釘截鐵,知道她臉嫩,暗想都是自己過於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