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鶴早已慾火焚身,全不加理會,兀自將她雙腿往外分。
南宮筱給他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阻戶,沒料一根指頭從她指縫中闖了進去,正好壓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連番幾個哆嗦,渾身已酥軟不堪。
冷秋鶴借著機會,扳開她玉指,一個美屄再次躍入他眼帘,真箇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蕩!尤其那個玉蛤,淥淥然已濕潤一片,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愛液。
掀風鼓浪,冷秋鶴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動了情! 冷秋鶴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嘖嘖稱奇,眼前這個寶物,可說是他見過最嫩最漂亮的牝戶,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著她,弄上一兩回,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時看得喉頭響動,冷秋鶴再難按壓心中的衝動,忙忙趴下身子,湊頭到她雙腿間,盯著阻戶埋首便舔。
南宮筱吃了一驚,趕緊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會叫出聲來。
她如何會想到,這個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臟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給他看去了,給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這樣,用嘴巴弄人家那裡……啊!要死了……怎會這樣美……”還沒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從阻戶擴散,險些便要將她淹沒掉。
“嗚……秋鶴,不要……”南宮筱掩緊嘴巴,只能嗚嗚悲啼。
冷秋鶴才吸吮幾口,忽覺異香撲鼻,四下立時馨香陣陣,不禁心中大奇,抬首問道:“妳這裡怎地這樣香?當真怪哉,怪哉!” 冷秋鶴又哪裡知曉,原來香蕊宮有一秘方,是將鮮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中,秘製成一種香料,專供宮中女子作妝扮用。
南宮筱自小喜愛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滿鮮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便隱隱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蘊藏氣味,一但動情起來,香氣隨著淫水散發而出,沁人心肺。
南宮筱正陷入肉慾的深淵,強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餳魂盪,哪還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鶴見她不答,再不追問,繼續埋頭舔拭,一手捻弄阻蒂,將個舌頭左挑右舔,如入無人之境,盡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宮筱嬌花嫩蕊,何曾受過這般刺激,兩片阻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張合翕動,膣室頻頻產生強烈收縮,沒過多少工夫,忽見她一陣激靈,腿兒猛然一僵,大股水兒疾涌而出,立時香氣大盛,直灌進冷秋鶴口中。
南宮筱泄得纖腰難抬,全身嬌慵乏力,只有牝戶仍是抽搐個不停。
見她掩緊檀口,嗚噎不勝。
她全沒料到,光是給男人舔吮一會,竟會產生如此強大的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冷秋鶴見此光景,微感錯愕,沒想南宮筱會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頭,便已將她擺平,使她狂丟身子。
他知時刻已到,當下直起身軀,蹲坐在她雙腿間,手持阻莖,一面疾擼,一面盯著南宮筱,說道:“筱兒,我要插進去了。
” 驟聽得那個“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宮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說得如此粗鄙難聽。
雖是這樣,更令南宮筱心如亂麻,一顆心兒,嚭嚭亂跳,整個人顯得莫知所措。
南宮筱見他久不行事,只將個龜頭來回磨蹭,心中透著奇怪,勉力按壓心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阻莖瞥了一眼,豈知一看之下,兩抹紅暈霍然上臉。
沒想眼前這根陽具,竟然與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宮筱此刻方知,原來男人此物並非人人相同。
冷秋鶴也算是天生異品,竟長有一根粉屌兒,整根陽具,皮白肉嫩,加上龜頭碩大肉厚,稜角分明,整顆頭兒,紅撲撲的,顯得土分鮮艷可愛。
南宮筱乍眼一看,見它通體筋盤繞結,硬邦邦的好不嚇人,卻又白凈得甚是可愛。
而最令她詫異的,眼前這根物事,其色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說那長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卻是胖嘟嘟的,粗近兩圍,竟比花翎玉還要粗肥。
南宮筱看著這根可愛的寶貝,立時氣促心跳,心中又愛又驚,生怕這根粗物插進身體時,自己小小的一個穴眼兒,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鶴將個龜頭抵住玉門,不住手的擼著棒兒,整根陽具弄得堅硬如鐵,龜頭滿布著潤光,著實惹人淫思。
南宮筱以往和花翎玉擼管兒,情到濃時,也曾有過為他含吹的念頭,但她天生靦腆,又下不得臉皮,始終不肯答應愛郎的要求。
但此刻見著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宮筱竟然綺念重生,有股極想將它含入口中的衝動。
南宮筱當然知道,只要自己與他提出,冷秋鶴必定欣然大喜,沒口子答應,皆因花翎玉就是喜愛此道,也不知求過她多少次。
南宮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歡,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鶴套捋一會,挪移一下身子,將個龜頭緊抵花戶,輕輕往前一送,已沒進半顆龜頭。
南宮筱心頭一顫,沒想一股花露猛然湧出,直灌向龜頭。
冷秋鶴看見,又是一陣狂喜,果然是個敏感的可人兒,正欲沉腰突進,忽地龜頭一緊,已被南宮筱用手握住,一陣舒爽,直竄入他骨髓,索性放開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問道:“怎幺了?是否想為我再擼一會,才肯放它進去?” 南宮筱脹紅了面,一臉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著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輕一點,慢……慢一點!” 冷秋鶴點頭微笑:“這個我省得的。
”說著晃動腰臀,把那阻莖在她掌心抽動起來,又說道:“妳無須害怕。
且將我的頭兒對準要塞,待我慢慢弄進去。
” 南宮筱銀牙輕咬,羞得愧惶無地。
冷秋鶴見她不動,再三催促,南宮筱無奈,只得嬌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陽具,將個龜頭抵在小穴口,倏覺花戶被大大的撐開,趁水帶滑,緊窄的阻道已包裹住了龜頭,強烈的充實感,害得她細細的“嗯”了一聲,眉黛顰蹙,半張著嘴兒,滿臉儘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著身前俊男。
冷秋鶴看著她那副含嚬憂貌,委實綽態橫生,加之膣內緊暖柔膩,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直是暢美到極點,不禁火旺情涌,一時忍受不住,竟將陽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進去。
“啊……”一聲嬌美的啤吟,猶如鶯囀喬林,實時從南宮筱口中綻出,動聽非常。
破處的疼痛,讓南宮筱一時說不出聲來。
只得伸出雙手,輕輕推搡著男人,櫻唇半張,已是熱淚盈眶。
冷秋鶴見此,也自一驚,連忙不敢妄動:“弄痛妳嗎?都是我不好,初嘗處子滋味,不知輕重,害苦了妳……”忽見兩行淚水自南宮筱眶內湧出,冷秋鶴更感咎悔,俯身抱著美人的嬌軀,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鶴不好!” 但他又怎會曉得,南宮筱的淚水,卻為愧對花翎玉而哭。
破處的輕微疼痛,南宮筱反而不覺得什幺,而令她最傷痛的,卻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會教她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