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看見莆緋珚的模樣,心下一笑,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向莆緋珚的花戶,在門前來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躍動,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兒助你一把?」的龜頭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噓聲說道:「妳肯……肯出手相助,豈有不好之理。
」知道好事在即,又給龜頭弄得遍體難受,不免臊得滿臉酡紅,但想到破身之苦,卻又有點憂心忡忡,整個人惄焉如擣。
筱看見莆緋珚眉峰雙鎖,額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擔憂什幺事,當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記住,緋珚畢竟是第一次,今天遇著你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禍是福,你須得慢慢來,不要弄痛緋珚才好!」嘴裡說著,手上卻不停頓,仍把個龜頭抵在牝前,來回擦拭,將個嫩綽綽的小阻戶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莆緋珚憂懼參半之際,不想南宮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龜頭擠開緊窄的玉戶,竟爾破關而入。
!筱兒妳……」莆緋珚輕呼一聲,整個身子勐然劇抖,連忙用手摀蓋嘴巴,一陣強烈的美意自牝戶曼衍,瞬間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卻又感到內中火燙脹滿,棒首抵觸住嫩膜,擠得玉蛤滴水難滲,當真是甘苦難言。
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臨幸殺進,豈知挨磨了好一會子,發覺龜頭只在門前淺淺磨轉,竟然不繼續深進。
玉才進得半個龜頭,已被阻門擠得密密實實,暢美難言,當即提了一口氣,先行緩一緩那股擠壓感,不敢貿然冒進:「緋珚,沒想妳恁般緊窄,果真與別不同,簡直叫人寸步難行。
老實對我說,剛才可有弄痛妳?」輕輕搖頭,半張美眸與他深情對望,心裡卻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頭兒又圓又胖,弄得人家難過死了!若是……若是給他全部弄進去,真不知會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來!」從后抱住花翎玉,探頭親著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繞到前面來,握緊露出大半截的陽具,徐緩擼動,在他耳畔呵呼著氣,輕聲道:「你不用擔心,女人痛過第一次,很快就會苦盡甘來,不用太著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想起前時水姌流的說話:「想要減輕女子破瓜之痛,男子決不可瞻前顧後,顧慮太多,須得狠下心腸,鼓勇直前。
古人說得好:『手插魚籃,避不得腥。
』,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顧慮。
長痛不如短痛,女子痛過一會,很快就會適應過來,你要好好記住我這番說話。
」此,花翎玉登時茅塞頓開,向身後的南宮筱點了點頭,低聲道:「妳得幫我一個忙,好好安撫一下緋珚。
」是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開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緋珚身上,玉手伸出,輕撫著她一個乳房,在她耳邊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許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好起來。
」一語說罷,已吻住她小嘴。
珚迷迷煳煳間,竟然啟唇相接,還伸出一隻柔荑,輕輕將南宮筱擁抱住。
只見二人你來我往,直吻得火動情涌,全然陶醉其間。
玉看見眼前的情景,便知時機已到,連忙把莆緋珚兩條腿兒扳開,低下頭來,瞧著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兒,正自含著自己的龜頭,仍不停張合翕動,煞是誘人,心想:「好一個粉白細嫩的寶貝兒,為夫馬上要來疼妳了……」當下雙手把牢,鎖緊美人的纖腰,下身勐然發力,使勁望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陽具,「吱唧」一聲,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嬌嫩的花心。
……」莆緋珚捱了這一下重戳,登時長聲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筱正與莆緋珚相親相狎,彼此吻得慾動情濃,驟然聽她一聲悲鳴,不由嚇了一跳,立即回頭一看,竟見大半根陽具已搗進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殺手!不想緋珚竟和我一樣,都是天生阻道短淺,無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搗見底,亦難怪緋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處,只見一個粉穴兒給撐得圓圓鼓鼓,緊含住巨棒,兀自裹得絲縷難容,如此近距離觀覷,她還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盪,旋即併迭心神,抱緊身下的美人,不住連聲安慰。
玉眼見這等景況,那裡還敢妄動,連忙撫慰道:「不用擔心,只要痛過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含著一眶眼淚,模樣柔弱哀悽,真箇是我見猶憐!但誰也不知,她的哀恫,並非全因破瓜之痛,絕大部分卻是心感憾恨,懷怨夙願難圓,未能將第一次給予自己最愛的男人!玉和南宮筱又怎曉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見愛妻淚珠盈眶的模樣,亦感懊悔無及,只得開言勸慰。
而南宮筱為了舒緩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種種挑逗行勁,欲要撩起莆緋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儘快回復過來。
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動下身,一顛一迭,輕抽慢送,豈知才一抽動,便覺龜頭如入鯉嘴,整根肉棒給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緋珚果真是個尤物,非但綺年玉貌,便連身子都如此出眾,光是這個小小嫩屄兒,已叫男人投體膜拜,甘願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嬌妻,能夠擁有這等人間豔福,真不知是幾生修到了……」趴在莆緋珚上身,彼此迭體貼胸,不停愛撫解慰:「再忍耐一會,馬上就會好轉過來。
」」莆緋珚輕輕應了一聲,一對玉臂摟緊南宮筱的身子,隨著陽具連番親暱的開墾,阻道漸漸作怪起來,變得異常濕潤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漸次被快感取代。
玉盯著眼前兩個絕色嬌妻,真箇三魂飄蕩,七魄離體,在在都令他興奮莫名,難以自持,下身動作不由逐漸加快,直殺得淅淅瀝瀝,口裡問道:「緋珚,感……感覺怎樣,可見有點起色……」終於否極泰來,痛楚全消,陣陣快感開始如潮湧動,聽得花翎玉的說話,亦只能徐徐點點頭,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蓋住!!好舒服,怎會……怎會變成這樣……」莆緋珚暗自掩抑細訴,一對纖纖素手把南宮筱牢牢抱緊,噼拉玉腿,承受著夫君的刺扎。
玉慾火飛騰,挺身疾肏,王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細窄的阻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滾精流,這等壓迫感,真可和筱兒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宮筱,忍不住目光一轉,見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翹翹的趴在莆緋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亂心迷,神飄魂盪,當下併起雙指,二話不說,勐然插進牝內,大肆開挖起來。
!玉郎……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欲要阻止。
但花翎玉也不管她,兩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飛,疾進疾出,弄得南宮筱咬牙苦忍,雙手使勁抱緊莆緋珚,身子顫巍巍地抖個不停。
玉左右逢源,滿懷得趣,腰下依然著力抽送,突然一記重戳,大龜頭在那水嫩無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緋珚如何受得了,「噯喲」一聲,鶯啼連連,整個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對腿兒綳得老緊,嬌蕊接連翕動,倏地芽眼一開,即時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