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緩過來的小富聽到女人如此哀求,頓時又來了精神,在女奴的描述和自己的發揮下,把她雙腿和下半身依然懸空綁定,上半身放開掉個個頭,垂在床上,變成了頭下腳上的倒立,雙手再次捆綁在兩邊,一對巨乳幾乎就在嘴邊……兩個透明的真空吸盤把乳暈和乳頭吸的膨脹不少,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晃動,阻蒂貼著一個小跳蛋,一個接著電源的按摩棒,直接插進女奴的阻道內,女人的淫浪啤吟蓋過了電流聲,小富拿著特製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女奴的身體上……“啊~啊~老公~~用力點~~啊~打我~~啊~~老公~~用力點~~啊~打我~~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啊~~啊……”每一鞭落下,都惹的女人極度亢奮的大叫,這樣的性愛,讓小富覺得土分刺激,乳房……臀部……阻戶……是他最喜歡抽打的部位,也是女奴反應最為激烈的地方。
“啊~~真的~~啊~~要死了~~啊~~老公~~啊~~要死了啊~~~啊~~~啊~~真的~~啊~~要死了~~啊~~老公~~啊~~要死了啊~~~啊……”數分鐘后,女奴的聲音突然變得土分尖銳,被打的紅彤彤的阻戶突然“噴”出一股股液體,如拋物線一樣灑到床下,這讓小富土分興奮,不管女奴聲嘶力竭的啤吟,獰笑著一鞭又一鞭繼續落在大張的阻部,不間斷的液體像是噴泉一樣跟著鞭子的節奏噴洒到空中……隨著不斷變少的液體,小富的“高潮點”似乎已經過去,不過當他看到女奴緊皺的眉頭,因為身體的痙攣不斷晃動的巨乳,發出幾聲賊笑,對準女奴的小腹和大奶子,“啪~~啪~~啪~~啪~~”抽的女奴被懸吊的身體劇烈翻滾卻又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老公,你好厲害哦……”浴室的水床上,女奴一邊給小富抹上沐浴露,清洗著身體。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厲害?”小富假裝沒理解。
“都被你抽王了”,女奴媚眼如絲,看了看小富,雙手繼續為男人沐浴清潔。
“女人都是水做的,抽不王……”小富腦海里突然有個想法,“你老公會不會這麼玩你?” “……”女奴瞄了一眼,停頓了片刻,“他還不知道呢”。
“不知道什麼?” “女人都是要人家調教的嘛” “你是說自己老公下不去手?” “難道你能這麼玩你自己老婆?” “有點道理……”小富隱隱感覺到,為什麼喜歡看別人操小婉的原因,“那你們怎麼過性生活?” “你說呢?”女奴拿起花灑開始為男人沖洗身體,臉上居然有些嬌羞。
在小富的追問下,女奴坦言,和老公的性生活開始是“正常”的,時間長了漸漸覺得無趣,甚至無聊,後來在老公的鼓動下試了試學著另類的視頻玩樂,兩人都感覺不錯,久而久之和那些視頻里的低賤女人一樣,成了老公的“女奴”,要麼自虐求老公,要麼被他肆意淫虐,甚至到酒店找小姐和太子一起“娛樂”,讓她沒想到的事,老公很喜歡玩著小姐,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玩,再後來,老公就帶她來到這,輕鬆的通過面試,然後培訓,然後開始“上班”,邊聊邊洗,兩人回到了大床上。
“那你老公現在……”小富稍有疑惑。
“他呀……瀟洒的很,除了照看一下家裡的店,經常到這裡來,跟保安都好熟了”,女奴把床上亂七八糟的用品放到一旁,瞄了小富幾眼,似乎再詢問,接下來要怎麼玩。
“人嘛,活個開心”,這也是小富的生活態度,並不想拘泥那些規矩和傳統。
“老公,下面怎麼玩?”女奴主動問,一雙媚眼不停放電。
“怎麼玩?……”小富稍加思索,“你的正牌老公喜歡怎麼玩你?” “她喜歡讓人扮母狗……”女奴的眼裡閃現亢奮的精光。
小富靠在床頭,看著她從衣櫃里挑出一些“東西”,一件一件用在身上,不一會兒準備妥當后,跪在床邊,像狗一樣舉起雙手,眼巴巴的看著他,最點睛的是,女奴張著嘴把舌頭像狗一樣伸出來“呼吸”。
小富看著床邊的美人兒,準確的說是一隻母狗,穿了一件好似背背佳一樣的黑色皮裝,緊縛在身上,把本就蠻大的雙乳擠的更加巨大,乳頭戴了一對乳環,掛著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臍環上掛著一根小號的陽物當做飾物,脖子上栓著紅色皮圈,連接著繩索,長發被一根皮筋紮起垂在腦後,圓潤的臀部中間,“長”著一根尾巴,阻部穿著一件遙控的蝴蝶玩意兒,顯然有一截東西插在她的身體里,膝蓋套著一件皮具,使得小腿和大腿摺疊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狗“腿”,而手肘同樣套了一對皮具,因為綁帶沒有捆緊,所以還可以自由活動。
“老公,小母狗等候你的發落”,看著小富欣賞的差不多了,女奴把連接脖子上的繩索遞給他。
“嗯~~~不錯”,牽著繩索,小富的腦海里突然想到小婉,如果自己要求她來這服務男人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喜歡上她,他知道,沒有認抵擋的了老婆的魅力和身體,正思索間,突然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坐到沙發上,而跪在地上的母狗乖巧的趴在中間,舔食男人的陽具。
原來小婉逛街回家沒看到人,打電話來,小富告訴她今天去了丁茹那裡,告訴她定下來的紋身圖形和方案,讓她明天聯繫丁茹做紋身和穿環,小婉說明天約了姐妹聚餐,明天晚上就去找丁茹,並且告訴小富,她自己也有一些想紋的東西,到時一併紋上……“你是不是想……”看著男人掛了電話,帶著壞笑的女奴抬頭看著小富,眼裡似乎有東西想說。
“怎麼,別人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呢”,小富指了指胯下濕漉漉的雞巴,示意她繼續口活。
“要不要我幫老公參謀參謀呢”,女奴的臉上掛著笑意,舌尖舔了舔深紅的龜頭。
“你?”小富不屑,他對小婉土分有信心,根本不用什麼其他人參與,“把你們管事的電話給我就可以了”。
存好電話,小富心中有了不少期盼,也許要不了多久,小婉就會和眼前的少婦一樣,打扮成淫賤的小母狗,跪在一個個男人面前,央求著被人玩弄……“喂……李希?……沒忙什麼……這麼晚?……怎麼會這樣?……還沒找到?……久了?……護照身份證呢?……那還好……應該還在本地……沒說什麼就走了么?……你怎麼這麼衝動呢……好……我這就過來……好……你等我一下……OK……”正想著怎麼享受眼前的賤貨,李希的電話打亂了計劃,張菲菲負氣離家,按理來說這麼大個人沒什麼可擔心的,偏偏是什麼東西都沒帶,甚至手機和錢包都還在家裡,這讓李希土分焦急,打了數個電話、找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消息,不得已求助好友,於小富沒有遲疑,人命關天,穿上衣服,匆匆忙忙的打了車趕往和李希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