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鋮需要兵權,而這隻有蕭恪顯能給他,夔王之勢太重,能與他為盟,蕭明鋮才有了奪取皇位的最大資本,他許諾過若能為帝的諸多利益。
可偏偏這位皇叔什麼也不要,只跟他要嘉魚。
他以為有些事情做一次就足以讓他悔恨終生了,所以他哀求著她的原諒,痛苦著自己的選擇,惱怒著她的不理解。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還能做第二次。
所以,她不原諒他也是對的。
這一刻他不敢看她,只將她抱的緊緊,身體最親密的連接在一起,羞愧也好,不甘也罷,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斷沒有放棄的可能。
“小魚你該知道,若是我輸了,我只會和母妃一樣死在蕭明徵的手中,而你……他不會放過你的,哥哥怎麼捨得讓他再囚禁著你,皇叔答應了我,你可以隨意回猗蘭宮來的。”而在沒有滿盤皆輸前,他還不能選擇帶著她一起赴死這個下下之策。
那些痛苦不堪的過往,那些無可奈何的算計都在催生著他的變化,蕭家人的冷心冷肺他照樣遺傳了,更諷刺的是,這次的決定甚至比第一次送出她時,做的還要乾脆。
大概,是因為她的眼裡心裡已經沒有了他吧。
“功成之日,哥哥會殺了他的。”他為自己的卑鄙找尋著各種借口,又在這個可笑的時候恨不得對她許下各種承諾。
這一次嘉魚也沒哭著求他了,只是冷眼看著他,然後笑出了聲,“我還以為哥哥能等多久呢,你看你又騙我了,無妨……我答應你便是。”
意料之中的事情,嘉魚甚至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情慾浸透的聲音慵懶的嫵媚,動人之間又清轉的純糯,擦掉唇邊沾染的血跡,酥軟的腰微微動著。
“第一次哥哥說是為了母妃和我,這一次還是要為了我,不過也無所謂了,你要權勢,我去太子哥哥那兒幫你得,你要兵權皇位,我去皇叔那裡幫你換,只是這往後嘛……你可再別說愛我了。”
因為這三個字從他口中出來怪噁心的。
她的手指繞在他的唇上,那裡的弧度已經冷凝,連他眼中的不舍和痛苦都漫了過去,Y狠狠的看著她,忽而掌中一個用力,又將兩人分開些許的地方契合的牢牢,填堵中含不住的水液漫出,那感覺刺激的嘉魚不由輕呼了一聲,比之方才的抗拒和氣惱,現下倒是舒爽了起來,滿眼都是笑。
嘉魚只覺這個世間瘋魔的很,她沒有告訴哥哥,哪怕他不提,她也會去的,甚至這個計劃很早前便隱隱浮在了她心頭,只是那時魏少艷出現了,他暫時安撫下了她的一切屈辱和仇恨。為了他,她甘願放下一切,可偏偏命運和他們讓她失去了他,至此再也不會有人能讓她忘懷安定了。
蕭明鋮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要的,不……她所求更多些,她連他的命都想要。
“嗯~哥哥你入的太深了,輕些啊,若是弄傷了我,皇叔會不高興的。”香甜的蘭芳熱痒痒的吹在他頸間的牙印上,凝固了血跡的傷口微微一顫,他喉頭就控制不住的滾動。
下一秒她便化作了春日裡新生的藤蔓般,纏在他的懷間,生出了最美最艷的花,輕腰上浮,媚肉擠動,裙紗之下她一點點的離開他,又在y熱褪去的致命關頭,一寸寸的吞吃而來,暖膩的蜜水漫涌,鋪天蓋地襲來的是極樂。
“住口!”她這樣的嬌態媚語實在叫他承受不住,特別是這般提到皇叔,戳的他心頭劇痛。“小魚,我知道你不願意,也無需如此。”
“是嗎?可是哥哥那兒好y呢,若是不想我這樣,那你倒是拔出去啊,哥哥真會騙人呢。”故意曲解著他的意思,只在水兒正熱濕扭磨了兩下,她便要抬起T兒。
蕭明鋮卻已經**,撕破了一切偽裝,抱著她順勢倒在了水榭的地面上,勃脹的胯下之物,直往她體內盡頭衝去,如此極端的刺激竟然還生出了更烈的快感,砰砰砰——
拍x聲久久激蕩不止,新泄的濁液濕透了她的裙擺。
“啊啊~哥哥~”
她迷亂的喚著,連喘息的笑聲里都是諷刺,掉了繡鞋的小腳胡亂晃在他肩頭,小小的腹內又被他射入了一大汩的精水,脹滿中他還在頂C著,似乎是恨她到了極點,圓碩的肉冠都生生嵌入了宮口,還搗地她震顫哆嗦個不停,大有就要這般入死她之勢。
“閉嘴!”
那會兒是他求著她喚,現在他是再不想聽見了,那一句句哥哥二字就似詛咒一般,烙的他從骨子裡生出怒和悲,也是這時他才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小魚,無論如何你都是哥哥的,不要愛上任何人,他們都會死的。”
蕭明鋮知道自己是徹底失去她了,不過如她所言一樣的無所謂,待大功告成之日,他會一一殺掉那些覬覦她的人,然後將她鎖起來,這一生她都只是他一人的。
無邊情潮洶湧席捲,在最瘋狂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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