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位之事艱巨,特別是要動獨霸朝堂已久的太子,那更甚困難,朝中百官十之四五皆是臣屬東宮,偏蕭明徵也是個合適的帝王之才,蕭明鋮借了天時地利才費盡心思能和他分庭抗禮,可若想再進一步殺而代之,就寸步難行了。
中宮嫡出,沈氏為盾,六部內閣也皆為他所控……這帝位蕭明鋮想坐,實在太難。
自蕭明鋮年關前動了吏部尚書後,太子一黨的打擊報復就不曾停下,他這一系的屬臣都來之不易,接連被拔除,斷了他不少路,可任是再難也不能阻擋了他的心思。
正是如此左右困頓之時,他又見到了夔王……
這一日蕭明鋮早早回到了猗蘭宮來,換了一身華服穿了往年的舊衣,荷池裡的魚一年未捕,今年又胖了不少,他經驗豐富,一刻鐘都未到,就逮住了一條,抱著那條胖魚他便朝坐在楨楠台上的嘉魚笑著,挽起的衣擺下精長的雙腿深入了淤泥,他步步小心的走過去,騰開手便折了一支荷花遞給嘉魚。
這一幕倒是熟悉的很,嘉魚面無表情的接了上來,j桿上的小刺已經被蕭明鋮在衣服上磨去,她捻在指間轉了轉,重瓣的粉荷一如往年妍麗。
“哥哥去給你烤魚,昨兒內司有送胡椒來,你愛吃辣的給你多加些。”
他倒是比以前多了笑容,只那雙與她頗似的眉眼還沒洗去常年的陰暗,由他如何笑,都是藏不住戾氣,嘉魚不語,就在他轉身之時,隨手丟掉了那支荷花。
細微的水聲漾開,蕭明鋮只頓了頓,頭也未回就上了岸去。
碳火細烤的魚加了好幾味的調料,皮脆肉嫩香的撲鼻,嘉魚倒不至於和吃過不去,蕭明鋮滿前忙后的給她剔刺沾醬,她也就細嚼慢咽的吃,有些乖巧的樣子終於讓蕭明鋮舒了口氣兒。
誰也不語,就如此靜靜的用完了膳,宮人進來收拾時,嘉魚又坐去了臨水的榭台上,單手撐住下頜看著金烏最後的尾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蕭明鋮在她身後坐下,咫尺間的距離,明明能聞到蘭香的甜膩,伸手便能抱她入懷,可他卻直覺兩人間隔了天地一般遙遠。
“小魚在想什麼?”終究是沒忍住,俯身將她擁在了胸前,雙臂纏繞著她細軟的腰,微微用力制住她的掙動,半是強迫的讓她只能依偎著他。
最後的一抹夕陽燦爛極了,落在她雪白的面頰上,如是傅粉施脂冶麗新靡,他鬼使神差的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方才坐定的嘉魚立刻嫌惡的側身推他,雙手在他肩頭使勁的捶打著。
她依舊不說話,蕭明鋮就更甚用力,直將細嫩的肌膚吸的發紅,就往她唇角吻。
漱口的木梨香淡淡,染的沒有多少血色的唇瓣像極了它開的花,潤白嬌貴,讓人控制不住想去用力的吸嘬,一點點給她渡上紅緋的蜜澤才能作罷。
蕭明鋮也確實這般做了,很長一段時間裡,對於嘉魚他都是充滿了羞愧和內疚,他妄圖去彌補,可她似乎再也不會接受了,今日的一切亦是如此,她卻連一句話都不願施捨他。吻的越來越深,她也便由著他來了,麻木的承受著也半點不動情,這般就更叫他氣惱了,唇舌發了狠的去掠奪她,直到弄的她疼的弱弱嗚咽,他才生出一絲變態的暢快之意,繼而將她在懷中纏的更緊些,胸腔里的心跳都在躁狂。
“和哥哥說說話,好不好?”
她瘦了許多,他輕而易舉就把她抱著轉過身來放在腿間,親密的頭抵著頭,他的魂都快陷入她迷濛著水霧的眼裡了,熱息沉喘著,那些快要比瘋他的念頭和計劃,讓他愈發自控不住。
想要她的慾望很濃,甚至就想此時此刻將她壓在這個她喜歡的角落裡,對著天上的月亮滿池的荷花,乘著風晚風將她狠狠插入,最好撞的她不停哭求。
“小魚,叫聲哥哥。”
她已經闔上眼睛了,長長的眼睫彎翹著投下Y翳,被他咬的紅潤染蜜的唇沒有半點要開口的跡象。
耐心和渴望都在消失和漸增,最終他掐起了她的下頜,捏開了她的嘴,目光冷冷看著裡頭粉嫩的妙舌,潔白的貝齒,說道:“既然不願意叫,就罷了。”
他又低頭堵塞了進去,與她一樣緊閉著眼,不敢泄露內心的惶恐和焦躁,只用這樣親昵無間的纏綿,去短暫沉淪釋放。
嘉魚被他弄的很不舒服,細密密的吻哪裡都不肯放過,從腔壁到舌下,每一處都留著他的強勢炙熱,舌尖再g過上頜時,刺激X的癢掠的她背脊發顫。
與此同時,蕭明鋮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襟……
作者菌ps:來啦~總而言之,哥哥又要不做人了~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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