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jing水和情液 H ( ⋎aōgūosнū.čōⓂ

精水和情液 H (黑化慎入)
后入的姿勢正方便了將她抱起,軟軟的一團溫膩的像是被他吞沒了所有的骨頭,他坐在染滿了花水的錦衾上,而她就坐在他的胯上,充血的蝶唇還緊緊吸著他的身體,高潮讓她內里在拚命的夾吸,那感覺妙極了,便是蕭明徵也忍不住沉淪,吻著歪在臂間的那張臉兒,白嫩粉透的滲著蘭香。
她像是被抽空了魂兒,只能癱軟在他的鉗制中,久久輕泣喘息。
駙馬是夔王世子魏少陽。
他頗是寵溺的含著她的耳垂,帶著笑意將每個字說的極清楚,至於這般溫柔帶了多少的殘忍,那只有嘉魚知道了,那一刻他一直在看著她的反應。
很漫長的獃滯,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是聽見了什麼,一點點僵直的扭過頭來,身體還在敏感的情潮中浮沉。
妙安也很願意嫁,孤的嘉魚覺得可好呢?他吻了吻她滿是汗水的額頭,蘭香染了唇舌,都是她勾人銷魂的味道,他只是告訴了蕭妙安,那魏少陽是蕭嘉魚所愛,他的皇妹便狂笑著充滿報復答應了。
一個是她最討厭的人,一個是她最喜愛的人,卻被他湊到了一起。
這才是真正的蕭明徵,哪有什麼溫柔寵愛,他只想將她永生永世的捆起來,讓她恐懼、讓她哭求、讓她絕望。
這才是佳偶天成。ρǒ⓲Mǒ.ⒸǒM()
嘉魚紅紅的眼眶裡沒了眼淚,那種憤怒恨到極致的眼神比以往都要濃,她要殺了他!甚至雙手已經動了起來,狠狠的抓撓著他的手臂和脖子,交合處一松,混雜的液體大股大股的淌在他精壯的腿間,濕透了衣袍。
蕭明徵淡了笑,清冷的目光都凝了冰,扯了她襦裙上的長長系帶就將她瘋狂抓打的雙手綁了起來,一把拽到腦後,竟然將餘下的裙帶纏在了她的脖子上,但凡她一動,裙帶就收緊勒住她細媚的頸,讓她不得呼吸。
你去死!嗚去死!殺了、你!額
裙帶已經勒的她頸畔發紅了,她卻還在狂動,蕭明徵的漠然的神情也越來越陰沉,因為這也直接表明了那人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孤說過要聽話,你卻總是不長記性,那乳
當初就該早點掐死你。
嘉魚是不要命的在掙扎踢踹,哪怕呼吸已經艱難也不停下,蕭明徵便比她更狠,撕了她的長裙在兩側腿彎上綁死再將另一端栓在了床頭的彤欄上。
嘉魚的呼吸已經弱了很多,只得鬆懈了些掙動,勒緊的裙帶才鬆了些,且下意識大口呼吸著,蕭明徵卻又撩了她體內擠出的液體,先是抹在紅唇上,再是攪入了舌齒中。
作者菌ps:頂鍋蓋跑了~等小魚崛起一定要把狗太子捆著虐個十天半月
這不是她第一次咬他了,蕭明徵嘗到了痛,也嘗到了癲狂。
如此時徹底的斷了她的自由,還刻意讓整個下身張開。
她發軟的雙腿也瘋踹了起來,蕭明徵自然沒佔到多大好處,腰側隱隱作痛,可也不及心頭的痛恨,他居然愛上了自己的皇妹,逆倫之下還妄圖得到她的愛。
可惜她不乖,不能解了手給她親眼看看,不過倒是可以給她嘗嘗味道。
長在盆中的蘭花苞他沒掐,這處花穴卻是不會再放過,長指在唇口處勾了一縷濃濁的精液起來,蟒袍下的窄腰低俯,那淫靡的東西就抹在了嘉魚頭頂捆住的雙腕上,準確說是那隻紅玉鐲。
血味越來越濃,蕭明徵才慢慢抽出了手指,掐著她的桃腮,看著檀口裡沾滿血的妙舌以及嘉魚恨入骨髓的眼神,無一不讓他窒息,讓他覺得可悲,也讓他覺得痛快。
低頭吻舔著她臉頰上的濕膩,然後便在嘴角處一點點的含吃,這都是屬於他和她的東西,特別是她的,他一點都不想浪費放過。
詭異的味道充斥著味蕾,他兩指夾著舌頭捏的口水從她嘴角淌出,嘉魚便趁機發狠的咬他,很快就有了鮮血的味道,絲絲殷紅混著口涎流淌在她的臉頰上。
這樣更好看。
臭未乾的病秧子你竟喜歡到如此,可惜你這輩子是嫁不得他了,既然你那般討厭妙安,孤就要你好好看看,她是怎麼睡你最喜歡的男人。
淌著精水和情液的花口真比那剛生的蘭花苞還美,吐芳溢蜜,隨著她的情緒而縮抖。
欠調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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