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曳著滿穴花肉 HH
嗚!太、太子哥哥~
嘉魚被那深入的一頂,滿的直顫,好些時日不曾歡合過,稚嫩漸熟的身子全是對蕭明徵的抗拒,偏生又被他壓的牢牢,逃不脫只能受著他沉沉的抽動,火熱熱的濕膩濡亂了身下,也不知被他迫著喚了多少聲了,甜軟的聲兒抖著在泣吟,似歡愉又惱怒。
殿中掌了明燈,旖旎的光芒幽幽,蕭明徵循著那雪色的細腰貼緊,無形的壓制著她的掙扎。
繼續叫。
骨節分明的長指纏住了她的細腕,提起便按在了柔軟的枕間,微涼的唇吻著她瑩潤的肩,烙下一道道情慾的痕迹,直到聽見她被撞的哭喚不住,他才微眯著眸,在舒暢的回味著什麼,額前那一點硃砂痣愈發妖冶。
嘉魚是瞧不見覆在身後的他是何種可怕神情,唯一自由的是那雙腳兒,無助的蹭踹著凌亂的大榻,腳趾紅艷的快速蜷縮,也不敵他撞入的速度。
重而猛烈,拖曳著滿穴花肉都在為他吟唱。
自傍晚嘉魚被魏忻接回東宮,便被蕭明徵抱入了殿內,不由分說褪衣行事,半點未提及關於蕭妙安的話,嘉魚更是沒得機會多想,饒是厭惡這檔事,也控制不住被顛出情慾來,到底是被他掌控了身體,雲起雨驟,翻來覆去,竟是連時辰都迷茫了。
啊啊
雙腕被掐的實實,嘉魚只能酡紅著臉兒艱難蹭在軟枕中,散亂的烏髮交織著靡靡熱汗,腹下律縮的花心又被他搗的一緊,刺激的她直仰頭軟軟的叫,費力睜開的眼兒里全是瀲灧水光。
不要、不要進了嗚!
萬千肉慾奔涌,回應她的卻是他更用力的插頂,春潮極樂。
重重紗幔華美,圍著大榻內扭曲疊壓的兩人,似要不死不休了。淫亂的濕濘、濃熱的蘭香、慾望的呻吟,皆在這一刻被鎖在了這牢籠之中,出不去,還更甚激烈。
直到高潮久久來臨,噴薄的瘋狂,蝕盡了嘉魚的骨肉魂魄。
嘉魚疲憊的仰躺在榻間,無力的急急呼吸,一身雪膚潮粉的柔美冶麗,歡愛的痕迹滿布,體內仍沸騰著那股酥麻的快感,卻不防被蕭明徵握著腳踝拉開了腿。
他的呼吸比她重的多,深不見底的眼中似乎什麼都沒有,又更像是深淵,在吞噬著她的一切。
長指揉開了嫣紅的穴肉,透亮的濕濘間不由湧出潺潺的白濁來,細嫩的肉兒有些害怕的在縮,又在他用手指
尖利的哭聲開始充滿憤恨,嘉魚不由想起,她那時在東宮見到的蕭妙安,高貴的猶如一隻鳳凰,艷美的棲在蕭明徵身側,她才是帝后之女,能無視這世間低微的一切,她依賴的皇兄,愛慕的表哥,那都是嘉魚所不可及的。
嘉魚虛脫的含著蕭明徵的手,吃著那怪異的味道,粉嫩的舌頭被他撩撥的痒痒,頰畔濕膩的髮絲被他撫去,滲著淚的美眸被他吻了吻。
二皇姐,我在這裡呢。
倏地,蕭妙安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猙獰的表情瞬間變的無比恐怖,她在驚懼、在不解、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自己看見了什麼。
她就是一個賤種,她就該死!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護著她!
手指的涼,精水的熱,讓空空蕩蕩的身體嘗到了來自男人的填充,嘉魚極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微咬的唇間熱息輕喘,被他摳弄的淫澤流溢。
還縈繞著情慾的沉息已然泛涼,就和他此時的目光一般冷厲。
直等到他出去了,她才由著宮婢們清洗換衣,站在雲窗下嘉魚很意外的聽見蕭妙安在質問憑何要將她送去宮外。
軟底的精美宮鞋踩著千金一寸的華毯,走的緩緩。
連她也開始瘋了。
嘉魚皺眉,渾身不禁寒顫了一下,忙伸手軟軟地推開他,那日在亭中被他塞滿芍藥的難受她始終忘不得,沙啞著聲掙扎說道:大皇姐她們
也是此時,蕭妙安鬧著到了東宮,前殿里都是她委屈憤怒的哭聲,蕭明徵卻不疾不徐由著宮人清理更衣,又恢復了太子的高冷威儀,外頭伺候的都是去勢的寺人,嘉魚才將床幔掀了一角,就被蕭明徵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孤似乎更喜歡你穴兒里吃著花的模樣。
明明我同皇兄才是嫡親的兄妹!憑何為了一個小賤種,就要將我逐去夏宮!我不去不去!
那個小賤種在哪裡?我要殺了她!
站在明光中的絕美少女只穿了薄薄的中衣,纖弱的肩上卻披了一件太子的衣袍,逶迤在地的袍角上是金線刺繡的五爪黃龍。
不對,她哥哥是,沈蘭卿亦是,每個人都瘋極了。
恍然憶起初時見他的天人尊貴,嘉魚不知這世間的男人是不是都如他這般奇怪善變。
作者菌Ps:來更新啦~
剮蹭時,興奮的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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