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會再見的。”
而未知名姓的少年臨轉身之際,才主動對嘉魚溫聲說著:“我喚少陽。”
天樞衛並未阻攔兩人離去,待沈蘭卿下馬時,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長街的闌珊燈影下……
她的吻
為了尋到嘉魚,沈蘭卿調動了天樞衛,從東至北的坊街皆被封鎖,如此佳節人茂時,這絕非易事,萬幸是嘉魚得人相救,聽她講了發生的事情后,沈蘭卿吩咐了人入暗巷去,便先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別苑。
簇滿月桂的涼花閣中有湖畔的清風徐來,微微曳動地八角宮燈下流蘇悄然掃過盛開的芍藥,燈耀中花影落在蟬翼薄紗的窗面兒上,夜已深,月更圓。
沈蘭卿正端來傷葯,看著俯在窗前望月的嘉魚,她伸了手去摸近側的那排紅芍,纖白的指點在花蕊上倏地一頓,像是瞧見了什麼,忙回過頭來詫然問著。
“咦!那邊是孔雀么?”
“是,待明日晨間了嘉魚可以去看。”
子夜將至,院中養的孔雀多是棲息在花下,難免有一兩隻行在夜色中迎風開屏,借著月光嘉魚才瞧清,聽沈蘭卿如此說,她一雙眼兒都亮了不少,似極了南院中的小白鹿,歡喜的望著他,一掃先前的不愉。
“那今夜可以不用回宮么?”
沈蘭卿挨著她坐在了綉榻上,閣中雀台明燭盞盞,他握過了她的手,撩起了新換的裙衫袖擺,早先便發現她此處有傷了,光熠下雪腕上的指痕加重,袖擺再往下褪去,肘間也撞的青紫了一片。他是既怒又后怕不已,更是自責未能護住她,第一次帶她出宮竟生了這等意外,若是無人相救,後果又該是如何?
他再未多想下去,沾了藥膏輕輕的替她擦拭。
“不回了,太子殿下已然知曉,讓我明日再帶你回宮便可……對不起,當時我若能及時的抓住你,也不會這樣了。”
嘉魚聽得他話中的沉悶,看著他搽藥的小心翼翼,便笑道:“無事,我也沒傷著,而且恩人還幫我砍了那兩人的手出氣呢,今夜還挺好玩的,很多都是宮中未見過的。”
吃的飲的玩的,便是連人,那都是宮裡常年難見的。
唯獨沒想到太子竟然會放她在宮外住一夜。
“聽說我不見之後東街失火了,少傅可有受傷?”許是急著找她,沈蘭卿袍下袖間還有火燎過的痕迹,衣物也來不及換,連發間都有些微亂,一貫的儒雅謙和風貌雖在,卻又多了一些嘉魚看不懂的東西。
大抵除了哥哥,現在怕是只有他會這樣在意她的安危了。
沈蘭卿未曾抬頭,有些失落她不再甜甜地喚他一本聲表哥,藥膏擦拭手肘時,嘉魚被清涼感刺的微顫,他下意識的俯身替她吹了吹,溫聲說著:“我不曾有事。”
桂花味的夜風散去了藥膏苦澀,可距離太近,散不去的還是她那一身蘭香,沈蘭卿微闔著眸,替她撫好了長袖,后肩上被彩樓木樑砸到的地方還是痛的加劇。
當時百來盞花燈燃起,衝天的火光燒上了彩樓,他以為嘉魚被壓在了下面,便沖了過去……幸好,她不在。
弄丟了她,便是受傷也是應當的。
“待明日睡醒了,可以去院中瞧孔雀,南院里還有不少小動物,白鹿猴兒……是想要花么?”清越的聲音一頓,立時就看透了嘉魚的所想,月下的芍藥花正是艷冶,他放下藥膏就抬手去幫她摘了幾朵來。
嘉魚捧著花嗅了嗅,捻著淡黃的花蕊,一開懷連臂間的傷也不是那般疼了。
“謝謝!我只是想起街上小猴兒給的那朵花,可惜丟了。”
沈蘭卿卻懂,她惦記的哪裡是花,而是今夜那些從未見過的新奇,再抬頭時,天中的月已滿,他胸腔下的那顆心卻是生生的空了一半去。
嘉魚從月光中回過頭來,見沈蘭卿莫名壓抑哀傷的看著她,不解的眨了眨眼,懷裡還抱著花,忽而直起了纖腰往他身前傾來,溫軟軟的唇親在了他泛涼的額間。
“快陪我賞月。”
沈蘭卿久久怔住,比起天上那冷輝遍灑人間的月,她才更像是一輪暖了人心的小月亮……
月下歡愛HHH
清輝下花影重重,晚風中桂香靡靡,子時已至,萬物俱靜,唯見天中月如玉盤。
沈蘭卿只覺額前的那抹淺淺溫熱還未散去,心裡空缺的這一處已被她吻的滿滿了,怦然的悸動中,攬住了嘉魚軟下的腰,含的卻是她粉潤的唇,糯糯的甜暖誘人深入,發乎於情他連擁著她的手都在顫,剋制的溫柔愈見升溫,細細的吻著她,俯身與她交疊在窗畔。
“唔~”
嘉魚驚瞪著眸,很快便有薄薄水霧浸潤而生,直到沈蘭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什麼也瞧不見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纏著舌尖的吻,濕膩的越來越清晰,卷過腔壁的癢,柔柔的從喉間漫去了心頭。
她低吟著奇妙地軟了身子,被他抱入了懷,幾枝芍藥落榻還未覺。
沈蘭卿的吻自然是不同於蕭明徵的霸道,緊張中又揉滿了愛慕的情愫,從舌尖到貝齒,擠擁著她又緩緩的吮弄,細微微的酥麻感一點點泛起,以至於嘉魚要推開他的手,糾結的攥緊了他的衣袖。
直到他鬆開了手,月亮同他一起映入了她的眼中,唇上漸退的唇柔軟而清涼,眷念珍惜的捲走了她的一切……
嘉魚也不知為何她並不太抗拒沈蘭卿,絲衣滑下腕間時,她伏在芍藥圍簇的花窗畔喘的不成聲兒,沈蘭卿的吻一時在頸后,一時在肩頭,霜肌沁涼,獨他吻出紅痕的地方一陣陣的發燙。
直到他從沉息捲入,兩人一輕一重的迎合著情慾,頸畔已經起了熱汗,被他用舌尖勾舔的感覺,是格外的羞恥刺激。
“啊~少傅——”嘉魚仰著頭急急咬唇,胸前被他揉弄的地方,明明力道溫柔,卻更癢地發脹,月光下的一切都在迷離模糊,她只能抓住手邊的芍藥花,緊緊地,緩緩的散著弱弱呻吟。
“公主、公主。”
兜衣尚在,旋在掌心中的乳尖已硬立如果兒,豐滿的瑩軟早已比第一次碰她時又長大了許多,沈蘭卿未曾去解開她的系帶,脫去她的衣物倒更像是在褻瀆。
如火的情焰灼人,連這般一聲聲的在耳畔喚著她,都是無比滿足的迷醉和愛,后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這甜甜的擁有中,激的他越發柔情似水。
撫弄、觸摸、含吻……他耐心的為她帶來不一樣的歡愛,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擁著嬌軟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異的快感,這是連蕭明鋮都未曾給過嘉魚的。
綿綿密密的熱汗交融,他只將衣袍褪去了一半,露出的胸膛緊貼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緩磨輕壓感觸著她的青嫩細滑,沒有什麼都敵得過這一刻了,她就在他的懷中,這世間彷彿什麼都不再重要。
“嘉魚……”
進入她的那一瞬,他喚著她的名,柔情百轉,充滿了期望。
哪怕此時,他還深怕碰著她受傷的手肘,長臂環過她的頸下,讓嘉魚伏在其中,一手握在裙紗中的細腰上,半抬將著她,兩人貼緊之處卻因為還未徹底契合,而隔著些許距離,隨著他一寸寸的抵入,嬌翹的后臀徹底的坐在看他的腿間,濕熱的潤膩滑的漫開來,他聞到了更濃郁的蘭香。
“嗯!”
兩人同時發出的聲兒,悄然融入了靡麗的夜中,卻又讓誰都是面紅心跳。
可便是他再溫柔,極致的深夜抵的嘉魚不住急喘,十指泛粉的扣著他的手臂,發燙的臉頰一下下磨蹭在他張開的掌心中,恥骨大開,蜜肉被迅速擴張,分泌的濡熱感將起,就被他緩緩的磨撐而過。
“啊~夠、夠了~”
她像貓兒一樣奶聲喚著,深頂的異物熾脹,脹的她渾身都在顫,指尖差些抓破了他的皮膚,沈蘭卿自然是聽隨了她,驀然停下,壓抑著緊張的粗喘,將她的腰往懷中攔,如此一來臀下相連的地方愈發相合起來。
“好,我不動便是。”
嘉魚趴在他燙燙的掌中,水漉漉的眼兒艷嬈虛目看來,他滿額是汗,卻笑的柔逸溫雅,再不敢多一份的異動。
他不肯再動,連月光花香似乎都在這一刻凝結了,只剩下火熱熱的體溫,燙的嘉魚不自禁斷斷嬌吟,蓬勃的肉物更是脹的她腰軟。
出了水,幽窄的花徑竟自主的在吸他而入,臀下漸沉,徹底抵攏時,她張口含住了沈蘭卿的手指,忍下了那一聲快慰尖叫。
情潮如浪襲,山海皆覆,她牙齒咬在了沈蘭卿的指尖,他再未忍住,重重的深頂了一下。
“唔唔~”
眼前一片絢爛華光急急閃爍,開屏的孔雀,盛放的芍藥,深深的廊道……一切都在扭曲變幻,嘉魚似是出了幻覺,竟在長廊花影后,看到了一抹孤傲的銀色身影,若月中走來的謫仙,停在了那一處,冷冷的看著這一端的春情艷麗。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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