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荷梗褻弄(道具y)

瑩瑩水光濕了下頜,看著嘉魚難以呼吸又迫不得已的喚著哥哥,蕭明鋮發冷的心才終於生出了火來,死灰般的熔岩漸漸炙烈,帶著破壞和絕對的強勢,想要將她融入火中。
深深淺淺,極盡靡艷的撫摸更像是在肆意J弄著她,輕闔的粉唇便從內里開出了桃花,鮮嫩的顏色,沁香的津液,再沒有比這更讓男人滿足的了。
口腔中的濕熱顫慄,再是厭惡抗拒他,她也只能含著他的手指,無助的Y喘,比新生在枝頭的桃花還要嬌弱。
“哥哥現在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小魚,往日我總以為做了皇帝便什麼都有了,什麼也不怕了,可是你知道我現在最怕的是什麼?是你啊,小魚……”
這世間和他相依為命的是她,讓他疼愛入骨的是她,讓他哪怕得了天下還一敗塗地的也是她。
這並不是個好現象,現在的他早不復當初,若是繼續這樣患得患失的怕下去,終有一日他會做出連自己的控制不了的事情,這般用鎖鏈囚著她,已然是最克制的做法了。
嘉魚實在是被肉弄的唇癢舌麻,津液不受控的流溢也羞恥的極,滿耳又是他自以深情且不正常的低喃,便不耐煩的想躲開些,蕭明鋮卻抽了手指一把拽住了她頸后的金鏈。
“你不信我?現在連哥哥的話也不耐得聽了,真好,小魚這顆心可比誰都y。”
“我比不得哥哥你心y,當初我是如何求你的,你都忘記了?你以為殺光所有人,我又能像以前那樣傻的事事聽你信你?你錯了,誰死都無用,除非是哥哥你死了,我才能忘記那些屈辱。”
以前的蕭嘉魚,滿心只有一個蕭明鋮,這世間一切她都不求,只求和他在一起。而現在的蕭嘉魚,最後一次復暖的心也隨著魏少艷的那隻玉鐲一起深埋在了冰冷地下,如今她什麼都求,就是不要他了。
“是哥哥先不要我的,往後我也不會再要你了——”
頸間的項圈忽然被拽起,嘉魚疼的往後仰去,還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蕭明鋮眉宇間陡生的Y狠戾氣沖的俊美五官扭曲,天威之怒的火焰生生在眼中燃的大旺,赤紅著是說不得的痛又求不到的恨。
“你一定要如此?!是我錯了,小魚……我錯了!”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她字字砍在他心頭,疼的他五臟六腑皆在一字一語間寸斷血流,他再是無情,再是虛偽,可對她的愛卻是真的。
哪怕此時了,嘉魚也只冷冷看著他,濃麗的美目中都是漠然。
蕭明鋮呼吸一窒,直覺她這樣蔑視的目光像極了另一個人,那人最是孤傲冷酷,昳美無雙的眼睛便是冰霜覆蓋般容不下活人,冷漠中是睥睨的蔑意,讓人無處遁形。
蕭明徵!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扯了嘉魚腰間的裙帶,近三指寬的綾羅珠帶正好覆蓋住她的雙眼,只有這樣他就不用再看到她比刀劍還鋒利的眼,她也不用再看見他惡鬼似的妒恨。
腰帶系在了她的發間,一瞬不能清晰視物的惶然讓嘉魚攥緊了蕭明鋮的帝服,纖嬈的五指間都是織金如活的威嚴蟠龍。
隔著薄薄的裙帶,他吻著她眼睛的部位,粗重的喘息里暗藏著凜冽危意。
只有蕭明鋮自己知道心中這一刻想的是什麼。
影影綽綽的光只能讓嘉魚心中微微鎮靜了些許,但是蕭明鋮的吻卻讓她有些毛骨悚然,甚至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似乎很渴望她會看不見。
“不要!”
“不要什麼?小魚可知哥哥發現了什麼。”他的聲音低沉了許多,沒了方才的那些怒恨,這會長指輕撫著她的頰畔,隔著裙帶觸摸著她的眼睛,毫無人情味的說道:“我發現小魚不看著哥哥的時候,我才會不那麼怕……小魚是在發抖?看來是知道哥哥想做什麼了。”
這次她雙手都攥在了他的衣襟上,瑩嫩的指尖死死的揪著日月華紋,到底是怕他真瘋透,又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腕,發涼的指尖顏色粉粉的惑人。
視線受阻,殿中一瞬詭異靜謐,嘉魚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而蕭明鋮是過了很久,才在她耳邊冷冷笑著。
“既是你要這樣,就休怪我,以後但凡再聽到小魚說不要哥哥的話,這雙眼睛也別要了——現在,讓朕看看小魚有沒有記住哥哥的話吧。”
他貼著她的臉,又將她吻的渾身發軟才退走,嘉魚被放開時,頸畔驀然還多了些濕涼,不是口涎倒更像是……眼淚。
也來不及去疑惑,蕭明鋮已經脫去了她的衣物,讓她仰躺在寬大的軟榻,腰臀下被軟枕墊起,金鏈碰撞的響聲清脆,直到她雙腳大大分開曲起才沒了聲音。
“啊!你——那是什麼?!”
嘉魚看不見,可觸碰在腿間的東西絕不是蕭明鋮的手指,生硬的細物摩擦著柔嫩的肌膚,漸漸移到了含緊的玉門花苞處,輕挑慢磨間,還有微生如刺般的感覺。
蕭明鋮不說話,不容抗拒的氣勢充滿了凌虐,用異物撥弄著她比花還嬌媚的陰唇,粉澤艷麗吐露著花珠,縮顫間的小肉孔差些就吸住了他手中之物。
“小魚含一含,不就知道是什麼了。”
甚至不需要含進,嘉魚已經知道了,是他帶來的那些芙蕖花,他正用擦去花刺的荷梗褻弄著她。
“蕭明鋮!!”
作者菌ps:是都不喜歡給我留言嗎?講真,心態有點崩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