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擅於g欲,凈長的手指一寸又一寸地優雅撫彈在她肋間,肌膚之上皆是愛撫,綿纏已久的唇舌才微微分開,嘉魚便迫切又艱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有那麼一瞬間似乎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輕緩顛動中身下早已被深入成澤,動情之味肆意瀰漫。
兩人又咫尺相近,他再度愛憐的吻著她嫣紅的唇瓣,棕黑色的眼瞳里遊離著一種莫測的炙熱。
未褪盡的華裙散亂,半遮半掩著少女玲瓏雪白的魅惑身姿,如此纖美任由著他肉弄在懷,最難受時她十指溺水般牢牢抓著男人的臂膀,被分抬開的一雙秀腿中間,依稀能看見那T積巨碩之物在迅速又無情地,抽出撐入著她。
並不給她喚出求饒的機會,蕭恪顯握著她細細的腳踝往下放去,顫顫巍巍的纖紅足尖便踩在了琴弦之上,隨著他的撞入,竟踏出不成曲的琴音來,一時急一時緩,短挑和著長搖,久久都不曾再停下……
這已是永泰二十年的仲夏了,燥熱的天氣悶的人快要透不過氣兒,卻絲毫沒攔住嘉魚去宮外的腳,蕭恪顯只讓謝玉侯護著她,至於要去何處都隨由她自己,這樣的自由讓嘉魚很喜歡。
可惜,任由她跑再遠,腳上總是無形縛著一根被人掌控的繩索。
而時過境遷,嘉魚的心性也在隨之改變,與日俱增的見識讓她更加磨礪了耐心,對於報復和奪權之事是愈發穩藏心中,她要得到那些東西,便要先學會怎麼控制一切才行。
現下距離太子薨逝已快兩月,皇帝卻並未再立下蕭明鋮為儲君,反倒是將昔日散落的權利一一收回,開始大肆打壓沈氏一黨,如此水火難容的關頭,嘉魚知曉沈皇后必有殺招,只是沒算到她會被第一個下手。
到底是穩坐中宮數十載的皇后,這偌大宮城裡不知埋了多少暗線,哪怕嘉魚日日提防,也沒防備住,在猗蘭宮中只是飲了一盞果茶便失了知覺,再醒來時人已經在別處了。
也不知是下的什麼葯,嘉魚渾身都發不起一絲力氣來,像是抽空了骨頭,只能軟軟的躺在榻上,偏偏意識卻又清晰的很,被沈皇后的指甲生生劃過面頰時,細微微的疼讓她皺眉。
“膽子倒是比以前大了,瞧瞧你這張臉,也不怪本宮的太子要做那般枉顧人l的事情。”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是將近兩年,那時踏入鳳儀殿的女孩膽怯伶俜的像是落在狼窩裡的幼兔,饒是有一張絕色的臉,躺上了太子的床,沈皇后也未將這麼個毫無威脅的小東西放在眼裡,所以那時也就放任了蕭明徵將她留在東宮。
可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在皇兄胯下只能哭的玩物,竟讓她唯一的兒子沒了,二十來年的心血,沈氏一族的希望,全斷在了這一夕。
沈皇后慣來端莊溫和的面上也只剩下冷漠,鳳眸銳利又怨毒的看著嘉魚,道:“他向來就厭惡他父皇,偏到頭來還是做了一樣的事情,這蕭家的父子兄弟還真是壞到了根上。”
嘉魚戒備的看著她,嘗試動彈著手指卻是半分都做不到,心裡漸漸沉了下去,殺死蕭明徵這事她絲毫不悔,兩年前她就知曉沈皇后該是清楚蕭明徵對她做了什麼,那時她身為母親未曾阻攔,如今也怪不得誰。
不過倒是有一事,她一直銘記在心。
“我母妃……為何會死?”幸而還能出聲,幼時母妃懸在宮樑上的樣子,她是記不得的,只是許多次夢中能夢到她面容模糊一身宮裝懸挂在長樑上,每每她都會哭好久。蕭明鋮說是沈氏和太子害的母妃,可嘉魚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沈皇后長長的冷笑了一聲,目光冰冷的看向不遠處,“說來,她倒是個可憐人,這能吃人的地方也就她一個善心不染血W的了。”
可惜就是太心善了,那樣的人註定活不長久。
今日註定要分個成敗,所有的事情和人或許都要在這一日解離,那些不為人知的陳年舊事,沈皇后倒也不吝嗇講給嘉魚聽聽,這二十來年,從她滿懷期許嫁入皇室待到昔時的夫妻反目今日的喪子無依,也是累了,低頭看看這一雙完美無暇的手,似乎都沾滿了殷殷鮮血。
“那時人人都艷羨容氏之美,慕她冠寵六宮,唯有本宮最清楚,皇帝不過是拿她做個惦念別的女人的替身罷了。呵,明明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偏偏他還能生出一副痴情種來,這闔宮的妃嬪加起來也怕抵不過那女人一根手指頭,可那又如何,再愛也不能讓她出現在人前來,私生個兒子還得是抱給了謝昭儀,不知恥的說是皇長子。”
禍端也是從那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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