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將此物還與您(補更)

這樣淫靡不可言的時刻,蕭恪顯看著握住筆管取不動的蕭明鋮,還壞心的說道:“用力些取,說不定她還很喜歡,這是個壞孩子,貪吃的很。”
筆管抽離的那一刻,蕭明鋮算是明白了他的話,紅艷艷的肉孔合攏的很快,可也頂不住蕭恪顯一手按在嘉魚小腹上,許是開過宮口的原因,那裡面的東西出來的極多,現實透色晶瑩的花水,緊接便是在宮內含裹已久的精液,白色的濁液順著她的雪股淌了一大汩。
絕l的美景。
直到嘉魚的小腹都平坦著窩了下去,蕭恪顯還眷念的一下下輕撫著那兒,看著桌上不可思議的狼藉水漬,又說道:“怕是又餓了,做哥哥的自該餵飽她才是。”
蕭明鋮很不喜歡這樣,奈何蕭恪顯的氣場格外強勢,又加之嘉魚這般模樣簡直蠱惑人心,再是不喜,他也還是就著最淫靡的姿勢,將y勃已久的肉柱一寸寸的插了進去,好在蕭恪顯是不看他,那交合處是意外的契合,頂著更加柔嫩的緊緻花徑,蕭明鋮將那些異物撐弄過的地方,填的滿滿當當,只是稍稍C動起來時,新香的花蜜被拍的四濺。
彼時嘉魚也被撞醒了,一雙腿兒是架在皇叔的手臂上,小腳晃個沒停,身下又被哥哥抽插的一時脹一時虛,好不容易泄開的那股生理衝動,竟然短時間內又被操了出來,火辣辣的盤旋腹下,竄動骨肉間。
“啊啊啊!停、停下,不要了~哥哥嗚!”
她哭硬的聲音亂的可憐又動人,粗碩的肉柱還在不停抽出插進,大開大合的刺激著她,黑心的皇叔還伸手探去了兩人連接處,緊繃的花口媚肉被帶的翻撅,他輕易就捻住了y立的花核,在嘉魚最難以忍受的時候,摳弄刮磨著。
這如何了得,嘉魚眼淚都出來了,瘋狂的搖頭,急喘的口中倒抽了好幾口冷氣,方才蕭恪顯餵給她的茶水這會早成了無法承受的急迫,加之蕭明鋮那樣狠猛的操弄,嘭嘭作響的水聲亂在耳畔。
然後……
在皇叔手指旋轉著按壓下陰核時,蕭明鋮又一次撞在了宮口上,嘉魚再是撐不住了,只是循著本能鬆懈了身體緊繃的一切,隱約間她迷迷糊糊的低頭看去。
她竟然又失禁了!
而蕭明鋮在短暫的驚訝后,居然也不曾停下,弧形的水液熱熱的噴了他一身,他還就著那要命的窒息緊夾往裡插入,一撞一顛中,那熱燙的水液足足是噴射了許久許久,久的讓他都銷了魂。
而蕭恪顯撐著嘉魚一雙軟沒了力的腿,滿足的享受著空氣中的靡靡蘭香,手指撫摸著嘉魚被插的凸起的小肚兒,比絲綢還滑軟,比牛r還白嫩,偏偏吃著男人的東西時,那麼淫蕩。
“讓你哥哥再操重些好不好?小嘉魚那裡面的花芯那麼嫩,讓你哥哥把它們狠狠操壞搗爛吧。”
極樂的雲霄漫無邊際,三人的淫亂因為蕭恪顯那個變態而多姿多彩,嘉魚最後僅剩的一口氣也被燃燒的沒了煙……
除夕后,嘉魚照舊住在了皇叔那兒,自那日的荒唐后,他就鮮少壓制他變態的本性了,偶爾的歡合時,總是抱著嘉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起初嘉魚很不是且懼怕,可次數多了根本架不住他的調弄,漸漸也嘗到了器物帶來的快感,儘管如此,她還是很不喜歡,好幾次夜裡被皇叔抱著睡下時,瑩白的手指還一下下點在他的胸膛上。
至於她在想什麼,蕭恪顯就不得而知了,只覺點在臨近穴口處的手指怪甚可愛,多是捉過來含吃兩口,逗的嘉魚直呼求饒才放過。
“真是個壞孩子。”
嘉魚常聽他這樣說她,水光盈盈的眼兒里都是不樂意,瞪著他就說:“我可沒皇叔壞!”
聞言,蕭恪顯便格外愉悅的笑了。
她不止是壞,還極端的會勾人心呢。
眼看春獵將近,回宮后的皇帝和往年一樣點下了皇親重臣的名,四季天子行獵關乎民生,也象徵祈禱,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今年有許多的人格外期待那一日的到來。
嘉魚最後一次見蕭明徵,是在最初時的那個逐月殿,她遠遠站在水中楠木曲廊上,太液池的春季沒有那年夏日的菡萏爭艷,岸畔倒有白鶴震翅,一切都恍惚未變。
坐在烏木寬椅上的他,哪怕距離再遠,也能感受到那通身的孤冷清華。
這個時日的春風並不和煦,涼涼的吹響了瑞獸宮檐下的青銅風鈴。
“公主,殿下讓將此物還與您。”嘉魚不願意過去,是魏忻捧了一個錦盒來。
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嘉魚的眼睛紅了,那是魏少艷送給她的那隻藕節鐲,早前被蕭明徵取走,以為再是拿不回來了的……拿出玉鐲,她握的緊緊。
再看雲窗洞開的逐月殿,坐在裡面的那人像是全然沒了人氣兒,冰塑的一般,唯有他額前那顆硃砂紅痣,紅冶的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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